“我父母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想和谁结婚都没可以。”周廷衔着苏砚的手指一根根舔弄,他知道苏砚没睡着,在听,“你跟夏森在一起,他估计几年内都没办法解决父母的问题”
“你跟我好,我们马上就能结婚,婚礼你想怎么办都行。”他的语气有点骄傲,“夏森能给你的我都可以,不能给的我也有,而且我历史比他干净清白多了。”
周廷从来没有这么努力推销过自己,他的本事和外在条件有眼睛的人都能见到,但等了半天,苏砚都没理他。他有点尴尬。
“孩子未来的规划我也已经想好了,苏砚,苏砚?”
苏砚背对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但就是不给反应。
周廷第一次跟人这么拉下脸来,还是求人家跟自己好,人家是跟自己好了,可只是三条腿勾搭在一起的那种好,就算孩子都搞出来了,也不想要什么未来。
“你要为孩子想一想”周廷继续试探着说,他简直不相信自己会有找这种蹩脚借口的一天。
如果孩子不是揣在苏砚肚子里,他会有一丁点想结婚的念头吗?
“你就是个野男人。”苏砚又说了一遍。
浪穴里还插着自己的肉棒,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这个小骚货,真的就只在床上服干。
周廷恼羞成怒,埋在穴里的粗大阳具也跟着怒气冲冲地猛干了起来。
周廷从后边死死掐住苏砚两瓣粉腻圆翘的臀肉,一顿狂cao,硬烫的肉棒次次都以不同的角度操开湿软嫩滑的嫩肉,淫水噗嗞噗嗞被挤出来,花穴汁水淋漓,愈发方便了肉棒在里面兴风作浪,苏砚蹙着眉,张嘴向后倒在周廷身上,喘息不已,他仰面把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因为情欲而润湿的眼睛里仿佛带着勾子,周廷被他看得不断挺腰送胯,抽插得越来越快。
苏砚被干得浑身无力,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反手环住周廷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在周廷的皮肤上划出好几道红痕,苏砚微微扭动屁股,将穴里的阴茎吸得更紧,还吮了吮,刺激得周廷低吼出声,更加用力地想要破开那层层叠叠阻拦他的媚肉,他变换着角度往深处弄,龟头抵在花心那片软嫩处碾个不停,以很小的幅度试探着抽插,像是有点迟疑,但却次次都快顶到宫口,想把那两片软肉操开,好插进小口里面去。
苏砚感受到肉棒对着自己的子宫,吓得胡乱扭动,指甲都陷进周廷的肉里,“不要!宝宝!你这个混蛋,宝宝呜呜呜”
在这惊吓中,周廷稍稍退出,掐着苏砚花穴上的小肉蒂狠狠一拧,肉棒也在里面将小穴完全撑开,让每一寸粘膜都能感受到阴茎勃发的热度,随着阵阵滚烫的快感,苏砚哭叫着喷出大股阴精,花穴又高潮了。高潮时的嫩穴用力绞紧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都榨出来。周廷跟着闷哼出声,没有再忍,喷洒在了软绵的穴肉中。内射以后,变软的阴茎带着一滩精液汁水滑了出来,但滑到穴口时,那不知满足的浪穴又箍紧了还留在里面的一截蘑菇头,周廷顿时又有了感觉,想要再次提枪上阵,苏砚却捂着肚子呜呜地哭,“走、走开,不要了”
周廷忍着怒火将阳具全部拔出来,不再塞进去,但却握着肉棒拍打高潮后那朵敏感的肉花,“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想好了吗?”
“呜不要拍”苏砚想躲开那根大肉棒,周廷却又拿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小穴,在里面又抠又挖,弄得苏砚在他身下簌簌发抖,他说:“你今晚不好好回答,我就——”
周廷的手指在穴内重重一转,“这样在里面搞到天亮。”
“是你教我的,”苏砚侧着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忽闪忽闪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不知在盘算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周廷霸道地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苏砚都没能离开周廷的房子。虽然不是无时无刻都得含着周廷那根东西,但周廷确实表现出了一种对苏砚的爱不释手,苏砚的私处叫他弄得没有哪天不是肿的,即便做爱次数因为考虑到怀孕的身体而减少,但是玩弄反而有增无减。
这日苏砚被周廷架在流理台上张着腿,周廷埋在下边舔他。苏砚一边闭着眼睛呻吟,一边朝不远处装着刀具的架子摸过去。他伸手够了够,但被周廷舔得酸软无力微微发颤,最后只是一胳膊打翻了架子,一阵叮叮咚咚过后,有把锋利的水果刀掉在了流理台上。
周廷听到声音,埋在穴里的舌头一卷,吸出好几股水来,他抬起脑袋,鼻尖和下巴上都湿湿滑滑,沾满了从花穴里流出的水,他笑着一手捂住苏砚的腿心,稍稍用力,就着那处和苏砚的屁股将他从流理台上抱了下来。
苏砚被他捧在手上还不得安生,小腰在半空中一扭一扭。
“当心点儿,”周延赶紧把他抱好,“别摔着了。”
苏砚却仿佛仍不满足地哼哼,周廷无奈,干脆自己躺到地上,让苏砚骑着自己。苏砚分开腿坐在周廷的胸膛上,双手往后撑住周廷的腹肌,张开的腿心不断在周廷赤裸的上身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