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的祝福你们!”
“那好,我要你一周内离开维岳,不准让君诺哥哥知道!”
“那不可能!”纪小橙断然拒绝。
“你还是舍不得他!”冰雅生气的拍打着桌子,“都是因为你,他不答应舅舅的建议跟我结婚,都是你!”
“你当真是要嫁给他的?”
纪小橙有些意外的望着冰雅,她总觉得冰雅的意图并不这么简单。
冰雅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恨恨瞪了纪小橙一眼:“我一定会嫁给他!”
纪小橙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小腹,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冰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大家?”
纪小橙走到冰雅身边,轻轻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很凉,手心里全是冷汗。
冰雅感觉到了纪小橙传达的温暖,心里莫名一酸,突然趴在她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被人挑断,她再也无法强装傲慢,整个人软倒在纪小橙怀里。
冰雅讲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时,纪小橙一直紧紧抱着她,希望她发抖的身体不再那么恐惧。
“冰雅,你舅舅知道这件事吗?”
“不,不能告诉舅舅!他年纪大了,会受不了的!”
冰雅整张脸都埋进纪小橙怀里,泣不成声。
“我父母早逝,舅舅把我当亲生女儿抚养长大,他一直以我为傲!”
没想到飞扬跋扈的冰雅,竟是个孤儿。
怜惜之心油然而生,纪小橙努力的稳住自己,拍着她的背说:“你想嫁给谢君诺,更多的是想依靠他生下这个孩子对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若他得知真相,会不会恨你此时的欺骗?”
“除了他,我还能相信谁?”冰雅抬起头惨笑一声,“我的人生毁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舅舅和他,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冰雅,别难过!”纪小橙抽出纸巾温柔的替她擦泪。
“那不是你的错,勇敢一点,让罪恶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吧!”
“不可以!”冰雅疯了似的抓住纪小橙的手,“舅舅就那一个儿子,我不可以那样做!”
“那我陪你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我不去,我最怕疼的!”
纪小橙十分悲哀的发现,受过高等学历教育的冰雅竟然迂腐懦弱到这种地步!
她将自己缩在那个壳子里,什么都不想去承担,却打算把一切抛给谢君诺,由他来背负。
“冰雅,你该知道,你和那个畜生是近亲,就算孩子生下来也不健全,到那时一切便无回旋的余地!”
“你还这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该早早断送自己的希望,更不该把无辜的谢君诺牺牲进去!”
冰雅是无辜的,却也像纪小橙说的那般,是自私的。
说到底,她并不爱谢君诺,急不可耐的要嫁给他,也只是为了她自己!
冰雅抬起头问:“你会陪我一起去医院吗?”
纪小橙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
“那你发誓,替我保守秘密,永远不跟第二个人讲!”
纪小橙发誓,愿意替她保守秘密。
之后,她联系了医院,第二天下午两点正式进行手术。
冰雅一直住在舅舅家,现在精神恍惚不愿回去被舅舅看出端倪,便跟着纪小橙回到她的小公寓。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好过!”
冰雅躺在床上,望着纪小橙清秀的脸庞,从容坦然的神情,不得不承认,跟她在一起,心不再那么无助,暖暖的,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若真是我姐姐,就好了!”
纪小橙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笑了笑。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中午,纪小橙带着冰雅到医院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在交费窗口意外碰到了周洲。
纪小橙下意识将手中的单子往身后藏,周洲皱了皱眉头,说了几句话,神色如常的离开。
呼!
纪小橙松了一口气,望着手里的单子苦笑。
自己的名字就在上面,若周洲认真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还在输液消炎的冰雅浑身冰凉,有些奔溃的拉住纪小橙哭了起来:“我不想做手术了!”
检查的过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那些冰凉的器械,冷漠的医生,让她脆弱的心更加痛苦不安。
“勇敢一点,冰雅!”
纪小橙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若还有其他路可走,谁愿意这么残忍的对待无辜的小生命!”
纪小橙的心情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从容不迫,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里,盘桓不去。
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没道理!
为什么那些男人犯了错,可以拍拍屁股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