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回头准备进去,就看到酒店门口倚在那的人影,面前点点红星,带着烟雾。
男人脸上带着摸不透的迷雾,不知道他的情绪,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慕茜心虚地摸了一下脸颊,却摸到了一片湿润和水渍。
☆、谢慕*中
两个人站在门口,都没有说话,慕茜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起身迈步进去,他不看他,但是能感觉到他一直跟着的眼神。
等进了酒店,终于没有那磨人的眼神,她不自觉地舒了口气,看着酒店大堂里的横展,上面安檬檬和沈朝雨的名字并列着。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她就被张易尔她们闹醒了,一阵忙碌的收拾自己,换礼服红包等等。
等到了安檬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被化妆师推着化妆换衣服,新娘子两套礼服,一套是白天的婚纱,一套是晚上的敬酒服。
慕茜见过先前的婚纱,等看到那件红色的敬酒服的时候,忍不住惊讶,怪不得昨天店员那么热情的去拿。
连她一个外行人除了好看以外,也能看出衣服的材质有多好了,而且设计新颖,尤其适合怀孕的安檬檬。
来参加的宾客也是一个比一个大牌,除了安檬檬公司的上司,还有沈朝雨那边的,还不包括廖伶那边的人,就占据了大半的翻译届。
“哎哎,你有看得上,我去帮你问问,保证让你早日脱单,三年抱俩。”
张易尔和慕茜在招呼客人,还不正经地看着四周,朝她笑的不怀好意。
“有病。”她笑骂了一声,“还抱俩。”
“你傻的哦,现在坐着的哪个不是家室好工作又好的,随便勾搭一个多好啊,这样以后相亲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的?”
也就是张易尔对她,才会说话这么直,话糙理不糙。
慕茜笑了笑,不置可否。
的确,在这里坐着的占据了大半有头有脸的人,她以后相亲再多场,估计也遇不到比他们好的。
可是她就是有那么点不服输,说起来就是有点高傲。
比如张易尔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子玩,比如安檬檬敢爱敢做的性格,她是绝对没有的,她需要有一个人走向她九十九步,才会迈向那一步。
两位新人在台上举行仪式,外面经过一夜的雨水,阳光充足,难得的好天气。
虽然因为怀孕,安檬檬比之前圆润了不少,但是底子不差,又上了妆,衣服又衬她。
身上的洁白婚纱衬的她皮肤雪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两个人郑重地宣誓,为对方带上戒指,最后在一片祝福和起哄声中互相拥吻。
慕茜看着笑着,忽然说道:“安檬檬还是好矮啊,要不是沈朝雨托着她,就她这样得多费劲啊?”
旁边没有人回应,她奇怪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冷峻的男人侧脸,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的人,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她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了,目光看向人群,看看张易尔她们在那,在那一边不知道跟那群人聊起来了,谈笑风生,完全忘了她。
她有些黯然,等新人接吻完,就是捧花环节了。
作为伴娘和伴郎在下面排队,起哄接捧花。
安檬檬站的久有点吃力,拿着捧花,沈朝雨站在她旁边,防止她用力过猛,手放在她腰后搭着。
她向后面看了一眼,慕茜在人群下笑着看她,手举高,似乎很开心的接,但是眼底却有些漫不经心的神色。
但是有时候的就是这么奇怪,站着那么多人,安檬檬却突然偏了一下,被沈朝雨扶住,花就这么斜斜地朝低下的慕茜抛来,她第一反应就是躲,结果一脚踩到后面人鞋子上,那人扶住她。
她无处可躲,只能稳稳地接住了,一脸懵逼。
拿着有些零散的花朵回头看向那人,撞上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回到了那年,她曾年少,他也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她偷怕他被他抓住。她固执地跟他争论狡辩,最后败于他这双眼睛。
他似乎永远都能看透她身上的那层伪装,让她无所遁形。
他撇开眼睛,说道:“花不错。”
放开了她,她低头恍惚看着手里的花,可能是力道的缘故,有点变形了,花瓣也落了下来。
“马上就有好事啦!”张易尔在一旁笑她,她没听清,没敢抬头看谢楷舟,脑子里乱麻麻的。
张易尔见她不说话,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虚笑了下,说了声没事,拿着花去一旁准备其他的节目。
张易尔看不出什么,只当她是心情不好,由她去了。
安檬檬不能喝酒,沈朝雨也没打算喝多,所以象征性的喝了点,其余都是果汁代替的。
慕茜一个人却喝的有点懵,就是有些无聊,又莫名其妙地烦闷,几天的事情统一积压在心里,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