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他。如果这都还不值,那到底什么才是值得的。
封翎月没有说话,越凌风往前俯了俯身子,轻轻的在封翎月唇上酌了一下,“你去那灰尘扑扑的书库,不就是了解冯浅的底子和驭鬼楼的现状么。虽然方法很让人诧异。”
封翎月又被越凌风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人确实够坏的,总是习惯跟他装纯真,总是喜欢将自己的爱强施在别人身上,也不管别人接不接受,霸道的以为,既自己然给了,那么别人就必须收下。
“先回去吧,此事明日再说。”驭鬼楼的事封翎月虽然有了一定的了解。可他脑子里却依然是一团乱,无论他如何厉害,如何聪明,冯浅的势力终究是最大的威胁,要想铲除又岂非朝夕能定。
“好。”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收起了那份哀凉,前后走进了幽静的小楼,封翎月侧脸看着紧跟在身侧的越凌风。
越凌风扬了扬眼,“我说过的,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安稳。”
进了房间,封翎月看着房中仅有的一张床道,“你睡吧。”说罢,便盘膝在一根四角圆凳上面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宁静的面孔,好像已经入睡了一般。
越凌风颇觉无奈,拿过一根很矮的凳子在封翎月跟前坐了下来。将下巴搁在封翎月的腿上。
封翎月无奈的睁开眼,摇了摇头,可他又不忍心将人推开。有意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无意间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封翎月轻叹了一声,道“床上睡去。”
越凌风一脸贼笑。封翎月道,“不可碰我。”
“为何?”越凌风一脸纯真的问。
“同是男人,有什么可碰的,何况你还……”封翎月说着又将话噎了回去。见越凌风一脸坚持着要听的样子,颇无奈的道,“何况你还小。”
越凌风听罢,笑的倒是越发的狡诈,封翎月自知自己没有说错话。越凌风确实还小,才十五岁,这个年纪本不该沉迷于男女之事。可因他是驭鬼楼的少主的缘故,也无人说他什么,反而还会赞他几句倜傥风流,所以一直也都由他这么放肆了。
越凌风道,“那等我大一点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封翎月气的想要立刻掉头就走。越凌风急忙拽住了封翎月的胳膊,做出一副知错了样子道,“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我就抱着你睡。再说,上次我们还……”
见封翎月脸色越来越白,越凌风急忙识趣的闭上了嘴,现在的封翎月已不是他想拦就能拦得住的,若是真把人给气走了,他也不知要上何处去寻。
秋夜微凉,两人和衣而卧。虽是盖着被子,可因和着衣裳,睡得并不踏实,越凌风总是不经意的就将被子踢了开。又因每次踢开了被子,封翎月都会小心翼翼的帮他再次盖上。又使得他百做不厌的重复着踢被子的动作。
到了后半夜,越凌风是真的乏了,可心里却兴的静不下来。封翎月也累了,安静的躺着,呼吸平稳。
越凌风翻了两趟身,还是睡不着。
封翎月也觉得心里乱乱的,他明明是想里这个少年远一点的。却还是经不住这个少年缠,总是败下阵来,任由摆布,好像真的成了这个少年手中的木娃娃,任由摆弄。
深夜,有没有灯,两人都睁着眼睛,谁也看不见谁。两人都很安静,他不踢被子了,他也不再需要帮他盖被子了,都以为彼此已经睡了过去。
想到对方可能已经睡了过去,越凌风索性大大的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一条腿和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封翎月身上。还有一只手也紧紧的搂着封翎月的肩膀。
封翎月没有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身上的人呼吸的有些急促,凌乱,好像做梦了。梦似乎还不安稳。
那本残缺的书里,书写着的正是几个大人和一个孩子的故事,而那个孩子,此刻正在封翎月的身边,长成了十五岁的少年。想着书中不完整的情节,那些零碎不全的残忍过去。这个已经成了英俊少年的孩子,此刻做的又是什么样的噩梦?是往昔,还是可怕的未来?
是心疼,还是怜悯。封翎月合上眼睛,轻微的吐了口重气,是出于怜爱还是同情?他的手扶上了少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少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醉欲池缠绵欢
兴许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的缘故,睡着后,越凌风就像死了一样。就连封翎月何时醒来,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看来,睡在封翎月身边是够安稳,可也有危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梁意竟然已在房内。越凌风惊讶的道,“你何时来的?”
梁意笑的柔和,“刚到不久。”
越凌风又打量着房内,梁意道,“他去处理一些关于二公子的事,药已经吃过了。”梁意边说边拿着湿帕子走到越凌风身前,蹲下身,半跪在越凌风身前,扬着手,也半仰着脑袋,帮越凌风擦着脸。他喜欢用仰视的角度去看这个少年。越凌风很自然的接受着梁意的殷勤。闭上眼睛,舒适的吐了口气,“冯浅的势力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