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摸到余彦有些干燥的嘴唇上。
“疼得话,就要记住了,你是我的人,别给别人碰你的机会。”
余彦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点头答应:“知道了傅总。”
“别叫我傅总。”
余彦想了想,摇头:“我胆子小。”
傅景豪的脸色,又阴沉了些。
傅景豪每天都到医院,有几次还在陪护的床位睡下。
余彦受宠若惊,诚惶诚恐,鼓起勇气对傅景豪说:“傅总,您那么忙,不用专门过来看我。您看,我如今这身子板,医生说暂时不能受强烈的刺激。所以也没法为您提供服务。您不能受这样的委屈,还是先去找别人吧!”
他一口一个“您”,傅景豪几次都有掀桌子的冲动,好歹看着余彦脑袋上的纱布忍下来了。
……
门口的保镖换了人,那两个撕扯余彦衣服的家伙不见了人影。
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傅景豪还是去医院,一天不落,直到余彦出院,重新回到公寓。
米奇和李跃然上门探望,余彦觉得晦气得不行。
“这什么好事,你们还整这么大阵势过来,还闲我的脸丢得不够?”
米奇打量着房子里摆饰装修,嘴里说道:“这有什么丢人?谁不知道你余大少忠贞性烈,高风亮节的!”
余彦抬腿给他一脚,却没踢中。
“少阴阳怪气的!”
米奇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又说:“真的,我估计傅总那么多情人中,你是最个性的一个。”
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也没法比较,主要从没听说过傅总对哪个情人这么狠过。你倒是说,你干什么了,让他这么折腾你?”
余彦苦笑:“我能干什么?我像是能干出什么的人吗?”
“那总该有个原因吧,说出来我们给你分析分析。”
余彦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叹口气,说道:“就是一个同学看上我了,摁着我亲了两口。”
李跃然忍不住骂声“操!”
他知道余彦挺招人,只是没想过连学生都不放过,真是蓝颜祸水。
米奇则不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
“小彦子,照我分析,我觉得傅总只是吓唬吓唬你,他不一定是真的要让那两个保镖对你做什么。”
余彦摇头冷笑:“米大姐,你是在任何时候都能这么乐观吗?”
“你又不是失身,也不是主动。傅总,傅景豪,他会因为这点小事这么兴师动众的人吗?”
“你很了解他吗?为什么他不是这种人?你知不知道,上一次在学校门口,因为同学做了个保护我的动作,一见面他就甩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李跃然在旁边又配合的“靠”了一声。
余彦瞅他一眼,接着说:“你不是他,你怎么可能了解他有几个脸面?红的,黑的,谁能看得透!”
米奇没再说话,的确,傅景豪从一穷二白,到有今天的成就,谁都知道他的经历不简单。
谁能真的看透他,了解他呢?
李跃然看着余彦额角的红疤,说道:“不过我说彦子,你至于吗?要死要活的,反正……反正都已经被男人睡过了,在多个一回两回的又能怎么样?”
余彦自嘲:“也是,我现在想开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犯了轴……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而已,再有下次,我一定主动配合,绝不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米奇瞪他一眼:“还有下次呢?”
李跃然也很忧心:“你说你以后怎么办?还要跟着他吗?”
余彦点头:“得跟着,还不到一年呢!”说完他又舒了口气。
“不过也快了,还有三个多月!”
快了,脱离苦海的日子,再忍忍,就在眼前了。
***
余彦愈加乖巧起来。
从迎接傅景豪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保持着作为一个陪床应有的卑微和恭敬。
“傅总,您回来了?今天晚饭吃糖醋鱼和老三样,主食是五谷饭,您看行吗?”
吃完饭收拾完毕,他又问:“傅总,您看我现在去洗澡还是再等一会儿?”
傅景豪去书房处理公事,余彦再问:“傅总,我想看会电视,一会再去睡,您看行吗?”
上床时,余彦还要接着客气:“傅总……”
可惜,话没说出来,就已经被明显粗暴的亲吻阻断。
就像当初知道傅景豪为了霍俊清放他鸽子,他会在晚上挣脱傅景豪的怀抱一样。如今,他只是用这样虚假夸张,来作为抗拒和不满的表达方式。
虽然他知道,这些其实根本没什么用。
傅景豪虽然脸色不像以往那么好看,但一切日常照旧,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而破天荒的,金主留宿频率开始达到前所未有的密集,一连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