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加百列尖叫一聲,整個身子像是軟軟的棉花糖一般頹力黏在埃裡克的身上。要不是埃裡克一直抱著她,加百列想,自己可能會直接死在這炙熱的溫柔鄉里了吧。
她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發情時間一過,意味著自己暫時不用再受情欲的控制。
理智回籠,加百列覺得自己有必要同埃裡克講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然而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的埃裡克又怎麼會放過愛麗兒,儘管加百列好幾次開口想要同埃裡克說話,都被對方用溫熱的嘴唇給堵在了胸膛裡。
少年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明明折騰了一整晚,埃裡克卻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他一邊熱吻著加百列的櫻桃小嘴,一邊兩隻大手也沒有閑著,不停蹂躪著對方的柔軟。
等到太陽再次西沉的時候,兩個人才像是從大海中剛剛遊上岸來,緊緊擁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喘著呼吸。
埃裡克,我餓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叫了一天一夜的緣故,加百列此刻的嗓音有些沙啞了。然而僅僅是這樣平靜說一句話,都像是有刀子在割她的喉嚨。
埃裡克,埃裡,咳咳加百列劇烈咳嗽了幾下。這一咳嗽不要緊,竟像是打開了關不上的閥門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埃裡克手忙腳亂摟著懷中的小女人,卻從對方緊捂著口鼻的指縫裡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鐵銹味。
身為這個國家唯一的王子,埃裡克很清楚那股不同尋常的鐵銹味到底意味著什麼。
埃裡克的心登時慌亂起來。
他急忙起身,顧不得腰間的狼狽,急匆匆走至門口,沖著殿外的侍衛侍女喊道:快!快去叫漢斯醫生過來!快!
埃裡克焦急看向床上的小美人魚,對方的肌膚就像雪一樣白皙,而鮮紅的血液掛在對方毫無血色的嘴角上卻又顯得是那麼觸目驚心。
若不是愛麗兒的胸膛尚有一絲起伏,埃裡克都快要以為他的小人魚因為不適應陸地上的生活要化作脆弱的泡沫而離開他了。
不!埃裡克想,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靈魂的伴侶,他絕對不會讓愛麗兒離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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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加百列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正背對著她不知道鼓搗些什麼。
是埃裡克嗎?
加百列艱難直起身子,卻只感覺喉嚨像火燒一般,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不僅如此,她的尾巴,不,現在不應該叫尾巴了,而是她的雙腿,也像踩在刀子上一樣疼痛。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你應該猜到,主不會對你這麼好心的。
索多瑪的聲音從床畔邊緣響起,加百列這才發現站在一旁等了很久的男子身形其實和埃裡克一點也不像,但美貌卻是分毫不差。
您好,我是專程過來為您治病的漢斯醫生。
索多瑪緩緩走近,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塞進耳朵內,用細長的手指輕捏起聽筒,貼在加百列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放輕鬆,心跳這麼快可是會很容易猝死的!
冰涼的聽筒乍然接觸到雪白的肌膚,加百列便渾身打了一個冷戰。而索多瑪卻像是在做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一般,握著聽筒的手不停在加百列的身上游離來游離去。
嗯嗯,哦哦,這樣,那樣,原來如此啊!索多瑪像是真從加百列的身體上聽出來了一些訊息似的,煞有介事點點頭。
加百列渾身僵硬,直到索多瑪湊近到她面前不足半寸距離的位置,這才回過神來。
而此時的索多瑪已經從一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變成了一個穿著緊身粉色制服的護士,滿眼都是情欲,滿臉都是紅暈。
索多瑪看了看加百列的眼睛,又看了看對方粉嫩的薄唇,如此循環往復,就在加百列以為時間就此停止的時候,索多瑪的距離又靠近了她半分。
加百列慌忙推開了索多瑪。她敢相信,剛才索多瑪的神情是真的想和她親吻。
誰知對方被推開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輕笑著驚訝出聲:你呀,若是沒有我,該怎麼辦呢?
加百列沒有明白索多瑪的意思,只見索多瑪撩開自己的裙擺,從身下泥濘的小穴裡抽出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塑膠注射器。這就是要幫加百列打針的意思了。
對方伸出舌頭,在冰涼的注射器上輕輕舔舐,眉眼皆是媚態。加百列敢信,在這之前,索多瑪肯定用這根注射器自慰高潮了好幾次。反正對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淫蕩了。
如果不想變成泡沫的話,就乖乖岔開腿,讓我進去。索多瑪晃了晃手中的那根注射器,加百列仍是不理解對方的目的。
好在索多瑪還是替加百列解釋了:被自己最忠誠的僕從背叛了還不知道?也不曉得你這個主人是怎麼當的。
加百列無法說話,所以索多瑪替加百列說了:是不是想起來些什麼,最忠誠的僕從,瞧啊,多諷刺,明明是最忠誠的僕從,卻還是背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