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雖然看不到野獸的臉,但她可以確定,野獸很需要她。
與人類相比,野獸的持久力確實不同凡響。儘管對方並沒有真的插入她的身體,但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加百列感覺自己腿心的皮都快被野獸的肉莖擦破了,然而對方仍是不知疲倦,根本沒有要射出來的意思。
她快被cao死了
加百列在昏迷前這樣想著。
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時候,太陽已經下落到了西邊了。沒想到這一場持久戰,竟然打了快有八個小時那麼久。
加百列還記得自己是被野獸做暈過去的。
沒想到對方還挺溫柔,並沒有將她隨便扔在大廳冰涼的大理石上,甚至事後還幫她洗了個澡,讓她在溫暖的床鋪上能睡得更舒服些。
一想到自己和一頭野獸發生了那樣的關係,加百列的腦子頓時有種被蜜蜂窩圍攻的感覺。
她只好不停用野獸就是埃裡克、安德森、阿諾斯的藉口來安慰自己。
通過和野獸做愛的感覺,加百列已經能夠確定,不論是野獸也好,還是埃裡克、安德森、阿諾斯,儘管在不同的世界裡他們是不同的人,但在本質上,他們是一體的。
這感覺形容起來太過複雜,如果要用一種簡單的話來概括,那就是兩個高度契合的靈魂在異世界又再次重逢了。
這種認知讓加百列心裡稍稍好受了一些。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是個見到男人肉棒只要做愛就會無法自拔的淫蕩女性,現在看來,會接受野獸也是由於靈魂的指引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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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會不會她就是那個女孩?那個解除魔咒的女孩?
應該不是吧,你看主人都沒有和她做完最後的一步,肯定是不喜歡的。
笨蛋,主人要是不喜歡,會和她做上一整天嗎?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這些年經過城堡的女孩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見過主人什麼時候對一個女孩這麼失控過?我敢確信,這就是那個女孩,那個可以解除魔咒的女孩。
黑暗中,不停傳來兩個人鬥嘴的聲音。加百列的聽力很好,幾乎是一下子就聽出了那對話來自哪裡:是誰在說話?
她看向房間遠處立在梳粧檯上一動不動的燭臺和掛鐘。就是這兩個傢伙發出來的聲音,只是現在沒有人繼續說話了。
這兩個傢伙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出現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面是有多麼違和。等到加百列穿好衣服走到兩個傢伙面前的時候,盧米亞頭上的蠟油都緊張得滴到臉上了。
呼,原來是我聽錯了呀?加百列故意看了兩個傢伙一眼,轉身就要往房間外面走去。
盧米亞和葛士華剛松一口氣,就被半路殺回來的貝兒嚇了一大跳。
要不是加百列反應迅速,伸手接住了盧米亞和葛士華的身體,不然這兩個老傢伙就要重重倒在地上了燭臺可能會沒事,但掛鐘就難說了。
笨蛋,都是你,害我們被發現了!盧米亞伸手推了葛士華一下。
加百列輕輕笑了一聲,將兩個傢伙小心放回原位。
你真美麗,女士。葛士華被貝兒美麗的微笑吸引。他現在可以認同盧米亞說的話了,這就是那個可以解除魔咒的女孩。
你們好,我叫貝兒。加百列優雅行了一個女士禮,向兩個傢伙介紹自己道。
你好貝兒,我叫盧米亞,他叫葛士華。葛士華,盧米亞,盧米亞,葛士華。燭臺按住掛鐘的嘴巴,調皮介紹道。
啊哈,你們可真有意思。加百列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她正想問盧米亞和葛士華老莫里斯在哪裡,就聽見從城堡的高處幽幽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那是老莫里斯的聲音。儘管全身像散架,下體像撕裂一般,加百列還是兩步階梯化作一步往聲音的來源尋去。
盧米亞和葛士華緊跟在貝兒的身後,儘管他們的身體很小,但住在這座城堡多年,他們爬樓梯的速度還是有點進步的。
直到爬完那一圈又一圈的樓梯時,加百列這才發現自己住在一座監獄裡面,一座塔組成的監獄。又或者說,這整個城堡就像是個巨大寒冷又無情的牢房。
老莫里斯就關在高塔的最上層,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如同天塹攔在這對父女中間。
加百列艱難通過密集的格柵分辨出裡面的人正是老莫里斯。他看上去像是生病了,不停咳嗽著,甚至連睜開眼皮看一眼自己女兒的力氣也沒有。
父親,你為什麼會被關在裡面?儘管加百列知道原因,但她還是問了出來。
貝兒?老莫里斯顯然有了反應,他轉過身,貝兒,是你嗎貝兒?
老莫里斯回答了貝兒的問題:玫瑰,我只是摘了他這裡的一枝玫瑰,就被判處終生監禁。
他有些不敢看貝兒的眼睛,因為那本來是貝兒的生日願望,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偷竊行為,全部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