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将人死死绑在自己身边,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没关系。
一樊将辰衣服少的可怜的衣柜搬空,没想到他四个季节的衣物也就刚好塞满一个行李箱!
一樊从柜子里拎出一个衣架,上面是套崭新笔挺的西装,但那款式却是两年前的了。一樊觉得熟悉,似乎自己也有一件,翻看它的衣领。
纪梵希!
是那个恋人送给他的么,因为舍不得穿还是保存地考究,跟件新的一样!
一樊将衣服扔在一边,衣架落地,发出响声。
辰赶紧过去将衣服抱起来,很仔细地掸了掸:“你干嘛。”
一樊看到辰这个动作,拉行李箱拉链的动作就异常粗鲁,既然他放不下那个恋人,干嘛还要做自己的情人,现在又去招惹白朗,他在打什么算盘!
一樊将箱子扔在一旁,上前抢过辰手里的西装:“这种东西,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买十件!”
辰不顾一切地去抢一樊手里的西装,这算什么,这个人果然不是一樊,一凯说的对,他不能因为沉浸在跟一樊的过去里而对现在的一樊有所留恋,他应该重新正视两人的关系!现在的一樊真的就是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想让所有事情都按着他的意思来的!
“那不一样!”辰第一次对一樊大声吼叫。
一樊停顿,从辰手里扯过那件西装高举在手里:“有什么不一样!你这么在意那个人现在又何必做我的情人!每天跟另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睡,你不觉得恶心吗!这样的东西你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多少,还是说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你结交那个男人也是为了得到这种东西!”
辰的心猛然抽动,他对一樊那么干净的心被他认为得那么肮脏……
“你的意思是……”辰睁大眼睛对视着一樊的双眼,他的神经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紧绷,“我就是卖的对不对……”
辰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气息,他连自己都听不见那个让人听来刺耳的字眼。
“哼。”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偏偏这个人跟自己在一起的这三个多月了什么都没要求过!
一樊抓起辰的手腕:“跟我走!”
“放开。”
辰轻声,却不容回绝。
一樊强行抓着他,一手抓着人一手拎起行李箱往门口带。
“放开!”辰猛然抽手,用力很大,抽过一樊眼角,留下一道血丝。
气氛一下子僵硬住了,空气凝结,辰的视线停留在一樊的眼梢,虽然没有流血,但那道口子……
一樊也不再去抓他,他伸手,指尖碰了下疼痛的眼梢,红色的。
“我,我不是故意……阿!”一樊一把将辰推倒,辰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一樊视线很冷漠,他抽出皮夹,从里面取出一叠现金,直接扔在了辰的门面上:“你要的。”
一张张纸币散落一地,辰思考断线了似地呆滞了片刻。
紧接着,一樊便毫不客气地扯开辰的双腿!
“阿!”
辰叫了起来,他疯狂地踢腿,一樊直接将他整个人扑倒,翻转过来,将他一只手反扣在背后:“不够吗?这几个月算下来确实不够,不过……”一樊手伸进辰裤子里,碰了碰辰身上那个敏感的地方而后直接进了去辰忍着闷哼一声,“你这里应该也不贵啊,恩?”
辰整个人开始僵硬地蜷缩起来,可一樊还是残忍地去剥夺下他所有的防备……
夜风凌列,白朗站在路灯下往上望去。
那扇窗透着光,他跟着一樊的车到了这里,那就是辰住的地方吗,里面没有动静,看来一樊没有为难辰呢,是他多心了。
白朗招了辆计程车,打车回去。
而另一边,明亮的房间里只有低声喘气的声响。
辰被反捆着手,头被按进枕头里侧着脸,身上的衣服被去除干净,因为紧张的情绪整张脸涨得通红,太阳穴处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放开我!”辰大声吼叫。
一樊解开自己的裤子,他西装笔挺,穿着像个绅士,单手按着辰的后颈,膝盖将辰的腿顶开,动作熟练地冲了进去。
“阿……”辰咬牙,这断时间过来辰那个地方已经不像之前北海道那么难进去了,但没做过润滑就这样直接进去辰还是有些吃不消。
而一樊偏偏如此,连最基本的措施都没做好,一进去就开始抽动起来,辰身体打着颤,紧紧抓着枕头,骨节都成了月白色。
“怎么,你的声音呢?”一樊捏了捏辰冰冷的脸,“咬着牙做什么,恩?”说着又是用力地往里顶。
辰痛苦至极,心理与生理都备受煎熬,他果然应该早早离开一樊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窗外的温度相较室内更加寒冷,冬季的气温总不见好的钻入细小的夹缝,触动人体细枝末节处的感触。
墙壁上的时针开始往上走,冬季的夜晚为何更加的寒冷,然而,气温如此的寒冷,黑夜才刚降临……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