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满足女友,但到底还是没办法拉下面子说出来。宣衡用手捏了前端细看,透明的液体自软垂的器官流出,无法充血硬起,又像是早泄之态,套弄了几下,那里登时禁受不住地淌出一点点乳白的汁液。
沈季廷绷着身躯,强忍住一声颤抖的叹息。
宣衡知道问题大致如何,也松了口气。他于沈季廷本就是如兄如父,这时倒也坦然,以干净的一手揉了揉青年短发,「小季,后面痛吗?」他指的是塞了玩具的后方。
沈季廷被问得一怔,「还好。」他顿了下,「不痛。」
宣衡小心地抽出那个东西,用手伸入那个地方,试图揉弄抚触,甚至深入更里面的地方。沈季廷浑身一震,脸上赤红,几乎无法置信,低叫:「二哥!你做什么!」像爱抚女人一样,宣衡竟把手指插入那里,似乎想撬开他的身体。
「别怕。」男人终究只是淡淡地道。
沈季廷忍无可忍,「二哥,别这样,我不……」
宣衡把手指伸得更里,像是确认触感质地一般,手指轻巧的抚摩。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男人紧绷的下臂,腕上一串沉香佛珠碰到了大腿内侧,他怔了一会,又重新挣扎起来。然而,宣衡的手像带着魔力一般,仅仅几下摩擦撩拨,沈季廷便喘息着咬紧了唇。
不知过了多久,软绵绵的器官抽搐着,乳白的浆液倾泻而出。
沈季廷腰部一阵哆嗦,等那情潮余韵过去,一手掩面,又羞又怒地哑着嗓音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宣衡抬眼,若无其事抽回手,拿纸巾拭净指间些微体液,「你还是不肯去医院?」
「不去!」沈季廷抖着声音说。
「你宁可一辈子不做爱,或者下半辈子就靠后面得到性快感?」宣衡说得直接,完全没有顾及他的面子。
对面的男人此刻看来非常陌生,剃得极短的头发与高挺的鼻梁怎么看都带来无法忽视的戾气,浓黑的眉威严地皱起,眼神还带着几分质疑。沈季廷既尴尬又恼怒,拉了拉衬衫暂时掩住湿漉漉的下身,「你不用管我,这跟你没关系。」
他挣扎着起身,想穿好衣服离开,然而宣衡却扣住他手,抛来一个石破天惊的问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硬起来过?」
沈季廷一愣,方才快感带来的红潮在一瞬间褪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沉默半晌,才低声道:「那又怎么样……」
宣衡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如果我是女人,也不想跟这么软弱的小东西亲热。明明很介意,却连医院都不愿意去,不肯尝试比站不起来还让人觉得丢脸。」他近乎冷酷地道。
沈季廷咬牙,仍然沉默不语。宣衡说的猜的都是事实,打从高中时代,周遭的同侪都已经发育的差不多,偶尔会谈及那方面的事情,或者一起看片打枪,他始终都没有参与过,他不敢让人发现,即便相当沉醉于女性的柔媚躯体,下身也极有感觉,自己无论如何就是无法站起来,连硬都硬不起来。
他安慰自己这样不算什么,只是因为没有真枪实弹接触到异性,往后一定会好转,于是在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不久后,他透过宣衡认识了女友,两人很谈得来,都不太喜欢去吵闹的地方,宁可花一整天看书或者上网,沈季廷第一次吻了她时,心中那种悸动又温暖的感觉也确实不是假的。
然而在交往半年以后,女友开始试图跟他有更亲密的接触,第一次是在情人节的夜晚,他送了一束聊表浪漫的红玫瑰,两人到一间气氛不错的餐厅吃了一顿精致大餐,送女友回家时意外得到留宿的邀请。
想当然耳,只进行到一半他便察觉自己不行而紧急喊停,女友以为他是因为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准备才停下,感动于他的体贴,反倒对他更加倾心。但真相终究无法永远隐瞒下去,最终女友发现沈季廷试图掩盖的事实,分手前两个月还试图劝他去治疗,他虽心中有愧却始终觉得丢脸而不肯;女友忍无可忍,最后选择与他分手。
这便是那段为期一年的恋情、亦是他的初恋最终的结果。
如果那时候答应女友去医院治疗,也许后来不会走到分手。在交往的这一年内,他们几乎不曾争吵,这段恋情于两人而言都相当愉快,直到后来,他「不行」的事情被发现后,女友生气过,也苦劝过他,然而因为他不想失了自尊的愚蠢坚持,他们走向了这个他不曾想象过的结局——
沈季廷勉强打住纷乱的思潮,回过神来,这时才想到自己还暴露着下身,手忙脚乱想把衣物拉好,却被宣衡一把拉住,随即被迫跨坐在对方腿上。沈季廷略微有些讶异,还来不及说话便发现了些许异样。
宣衡的西装裤拉链处微微鼓起,与赤裸的大腿内侧摩擦了一下,他顿时脑海一片空白。那是……那是二哥的……他吞了口口水,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被硬物碰到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了。」宣衡平淡地问。
「为什么有反应了……」他瑟缩着身躯,压抑着慌张问道。
「因为你像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