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好想让你痛一点</h1>
蕙卿心中恨极,但茹卿这时的尖叫,依然唤醒了她从前的回忆,李希绝在她身上做过的那些事……
还有谢琛信中狂喜地写着的那些字句:“此子平安降生,吾门可望有五十载兴旺。”
她捂着耳朵,但那些尖叫声,还有谢琛的话,一股脑儿往她脑中钻进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缩在这张床上,眼睁睁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将被子裹紧在身上,避开那对帝后,胡乱往床边爬去。
但被子突然一沉,她爬不动了。
度天的脚似乎只是凑巧地扫过来,压在被角上,蕙卿现在要么得放开被子,要么就得近乎赤身裸体地跑出去。
茹卿踢动双脚,哀求哭叫:“好痛,好痛,啊……”
蕙卿望着度天耸动的双肩,她毛骨悚然,突然意识到度天不打算让自己走下这张床。
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
“大姐姐,大姐姐!”茹卿滚爬过来,一头钻进蕙卿怀中,满头冷汗,“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度天似乎暂时放过了她,举起手指,指间隐约有一缕鲜血淌下。
蕙卿木然:“你连自己的子嗣也要害吗?”
度天道:“这蠢毒妇人生下来的,没得辱没了我。”
茹卿这时已经吓傻了,嘤嘤的哭,不敢有半句反驳。
度天将被角一扯,蕙卿便再也抓不住,薄被被他拉过来,仔仔细细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痕,扔去床下。
蕙卿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只有衣领和襟边绣着缠枝月季,她粉嫩的乳尖和稀疏的耻毛一览无余。她试图将纱衣前襟缠得紧些,盖住滑嫩的大腿,但却拉拉扯扯间,半边椒乳却滑露出来。
她闭上眼,滑落下两行泪水,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颤声道:“皇上……驱逐北虏,光复中原,本该享有千秋万代的颂赞,不值当……为此落个暴虐荒淫之名。皇后不懂事,便是废了她也没什么,皇上若放过臣妾这回,臣妾夫妇这辈子一定忠心耿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可是我觉得,当暴君挺有意思的。”度天说完这句,便抓住蕙卿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
蕙卿尖叫了半声,又勉力忍住,他的脸近在眼前,笑容妖异,揉和了神佛和魔煞的气质,不论哪一种,都让她感受到自身的脆弱无助。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我的宠爱?”度天突然瞥了茹卿一眼,微笑道,“现在就好好看看,学着你姐姐怎么侍奉我的。”
他说完再也没有一句话,扯开了蕙卿那件没什么用处的纱袍,探进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嗯……”蕙卿闷哼一声,咬紧牙关。
度天的手探进来的时候,她内心惊恐万分,虽然他们的欢好只不过是寥寥几次,但度天的抚摸和气息在她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原以为经过李希绝的折磨,那些记忆都被洗去了,但这时他的手指和唇舌挑逗着时,她依然感觉身子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蕙卿徒劳地转过头,不肯被他的舌头探进口中,又极力绞紧双腿,两手捂罩住双乳。
但度天似乎不急不慢,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廓边上扫动,气息钻进耳中,整个脑子都似乎痒起来。
他的手只在蕙卿的两肋上游走,时不时轻拍臀肉,啪啪作响,这声音十分淫靡,听在耳中,已然幻想出他骑在自己身上用力抽插的模样。
就这样调弄了一番,蕙卿已然觉得绞紧的双腿间有些湿润了。
“不能这样……不能……”蕙卿咬着自己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她甚至头一回主动地回顾着李希绝给自己的那些折磨,想用那些痛苦来抑制这失控的欲望。
然而她稍稍分神,度天的手指便顺着臀沟滑进她双腿间。
“啊!”她夹紧双腿,但那手指几乎毫不迟疑地探到了她肉丘上,她夹紧的双腿瞬间变得绷直起来。
“还是这么敏感,才抚弄两下就这么多水了。”度天在她耳畔低语,“你和刘易安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还是被我碰到才这么急不可待?”
“不许你……”蕙卿听到他提到刘易安,心如刀割,就想大骂几句,但甫一启唇,他的舌头便顶了进来,索掠无度。
蕙卿恼恨地用力咬他,但被他紧紧吸着舌头,根本使不上力,她胸腔中的空气似乎被他吸干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等那霸道的舌头终于退出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先前把守的那些要地统统敞开。
度天揉握着她的双乳,左右交替着舔吮,他膝盖跪在她双腿之间,将她红肿湿润的阴户完全地暴露出来,肉丘盈盈欲立。
蕙卿觉得肉丘处酥痒难耐,但她不能夹紧双腿,双手亦被度天压在身下,只能任由酥痒的感觉折磨着。
偏偏度天在她乳尖上舔咬不己,每一下都令胞宫里一阵抽搐,上下两种快感一波一波交替而来,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