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这里麽?其他人呢?”
被叫做小七小八的两人,眼底满是无奈和纠结,却也不得不好好回话。对方可是未来的教主夫人,就算心里对这个称呼不满,也不敢表露半分出来。
“我们正在附近办事,昨夜接到主子的消息,便早早到此等候。”
冥八点头,“十二卫其余众人也在赶来的路上,数日便到。”
尧天又问了些不在教中之後的事,然後打发了两人下去休息。
直到进了屋里,白之墨被尧天扶到床上休息,尧天还关切的问了句,“还好吗?”
“……只是没有力气而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之墨心里的怨念达到了极点。
为什麽啊!凭什麽他被亲了之後,就浑身乏力,身子骨发酥,走路都走不动了。而对方就什麽事都没有,若不是面前这个家夥真的是尧天,白之墨都要怀疑是不是遇到了专门吸取精气的妖怪了。
不然为啥每次接吻之後总是他浑身乏力,而对方却越来越精神十足呢?
尧天见他撅嘴不满的样子,低低的笑了笑。“饿了吧?我出去张罗些吃的。”
直到尧天出去,白之墨才对著被褥狠狠捶了两下,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想到在车上那混蛋尧天对他的做的那些事,脸蛋就又热又烫,红的像是要爆了似的。
那家夥抱他一路也就算了,马车虽然有点颠簸,但是那家夥的怀里的确是很舒服的,可是那家夥真是贪得无厌的很呐,这一路来……他、他……他竟然一直肆意的轻薄著自己!
想著那会儿自己衣襟打开,几乎光裸著半身趴在他的怀里,而那人就那麽肆无忌惮的吻著,现在脱下衣服还有痕迹呢!几乎半个身子都是那家夥留下的吻痕,粉嫩粉嫩的像是黏了一身的花瓣在身上。
那人竟敢还说他皮肤太嫩了,亲一下就有印子了,既然知道会这样, 那干嘛还要亲的到处都是,说来说去,就是个大混蛋啊!被吃了一整天的嫩豆腐,白之墨心中很是不平。
他想象的场景已经是尧天脱了衣服,任由他又捏又摸的吃著豆腐才对的啊,为什麽每次都是反过来了呢?
所以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麽。
不行不行,白之墨不甘心的握拳,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拿到了那种药……哼哼哼,真是期待赶紧见到亲爱的鬼医先生啊!
远在冥教内院的鬼医,正在细心的调配一份新的丹药,突然一个喷嚏,面前那份配的差不多的药粉,噗一下被吹的到处都是,眼看这一份药粉是不成了。
他揉揉鼻子,大声的抱怨。“怎麽突然就有点冷?”
而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得知路程更改,决定直接去白家的新庄园直接参加大婚,而不中途回冥教一趟的白之墨,顿时觉得期待全部落空了,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尧天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白之墨那笨蛋竟然毫不避嫌的大声道。
“我难过是因为我不能马上见到鬼医先生了,好久未见,我可是非常的想念他的!”
这句话一出,冥七冥八顿时在心中默默的同情起鬼医来,并祝愿他多加保重。
果然尧天一听那话,整个脸都绿了,眼底浮起的杀意让赶车的冥七冥八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鬼医那家夥什麽时候和他这麽熟了?竟然隔一段时日不见,就会如此的想念?尧天竟然觉得心里有点酸,不过他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反而在想著,鬼医一直闲在冥教里没什麽事,老是和白之墨混在一起,竟然培养出了这麽深的羁绊。
默默下颚,尧天果断决定马上将鬼医派出去,去各种荒山野岭寻找一些几乎不存於世的稀世奇药,找不到的话不用回来了。
远在冥教内院正在专心致志的往药鼎里添加药粉的鬼医,再一次浑身一个哆嗦,打了一个大喷嚏,结果手一抖药粉全部洒在了小鼎外面,这一炉药便废了。
鬼医无比的郁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又没生病,怎麽老觉得冷得慌。”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他被一个极其小心眼的家夥列为了头号的隔离目标。
草海位於大魏边境,从这儿到白家庄的新庄园,相隔数千里之遥。
冥七冥八一路上轮流赶车,也让他们足足走了大半个月才堪堪赶到。
一行人站在山坡的这边,遥遥的俯视白家庄的新址,整个庄园挂满了彩绸和丝带,装点的极其的喜庆,所有的佣人都在忙进忙出的布置著。
白之墨忍不住撇撇嘴,“哼!我可不会让他如愿。”
☆、65.自认聪明的小白
白之墨翘著腿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面上全是得意之色,然後喜滋滋的看著手里那块羊脂玉雕刻的白家信物。
“哈哈哈,竟然这麽轻易就拿回来了,连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啊!”
旁边的桌子上正在和糯米团子搏斗的小镜子,闻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过来,嘴巴里塞满了吃的,还嘟嘟囔囔的挤出一句。“白痴!整件事情就你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