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其实最聪明的人是鬼医啊!两边都没有得罪~~两边都得了好处~~
☆、74.黑暗中的那人
婚礼的气氛让整个冥教上下里都弥漫著一股喜气,虽然白之墨一直在纠结,这个时代的家夥们不应该是思维古板保守什麽的麽,两个男人成婚真的不要紧麽?为什麽大家的接受度这麽高?
不过一想到这本书他本来就是设定为耽美向,所以围绕在主角身边百里之内的家夥们会被主角光环洗脑什麽的,他正暗自猜测著。
然後脑门上一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额头,不悦的瞪向那罪魁祸首。
尧天身著一身暗红的锦衣,相较於他以往总是只著黑衣,这暗红色的喜袍竟然衬得他有种超乎寻常的邪魅,就是连身旁伺候他们的几个小丫头都会不时的被看呆。
不过这个家夥干嘛又敲他头,白之墨不悦的很。“干嘛又敲我头!”
“试个喜服你都能走神。”那人的语气里是万般的无奈。
呃,莫名的有些心虚,於是白之墨收回自己不悦的眼神,支支吾吾的道。“我在想其它的事嘛。”
尧天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细细的打量著他身上这一套大红色的喜袍,眼中流露出一种很是满意的惊豔之色。
可惜白之墨自己却不怎麽喜欢,哪个男人喜欢穿的一身红豔豔的,其实他比较喜欢像尧天那一身暗红的袍子,看起来既尊贵又雍华。而自己这一身,这实在红的太刺眼太夺目了好麽。
不过,他的意见先显然与大众的意见有出入。
替他们更衣换裳的丫头们纷纷表示,“公子这一身真是漂亮极了。”“对啊对啊,衬得公子的肌肤又白又嫩。”“公子果然适合红色,真是人比花娇。”
喂!说他漂亮,他也就忍了,因为白之墨的五官的确十分的出色。但是什麽又白又嫩,人比花娇这类的词语,你们确定这真的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难道本公子不该是英俊潇洒,帅气非凡,虎背熊腰老牛在腰间什麽的麽。咦?好像有什麽奇怪的词混进去了,反正总之,他是个纯爷们啊!
但是很显然所有人都无视了这一点,於是白之墨忍不住要炸毛,然而某个对他情绪非常敏感的家夥,突然伸出手轻轻的摸上他的後脑,微微的抬著他的头和自己对视,然後认真的道,“很好看!”
於是原本已经炸到一半的毛就这麽被人给顺回去了。
白之墨泄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鲜豔的红色,但是婚礼一辈子也只有一次,既然尧天喜欢的话,那他就穿著好了,反正让他高兴就好了。
试穿完後,两人又衣裳换下,没有任何的问题,这衣裳便被侍女们收了下去,只待婚礼之日换上便可。而尧天也还要忙著去处理这几天源源不断从分舵那边过来贺礼的舵主和帮众们,更是有大批的贺礼还等著他去过目和处理。
於是在侍女们走了之後,他抱著白之墨的腰在屋内偷了一个吻,吻的白之墨浑身发软才舍不得的松开,又抱著那人黏腻了一会儿,才不得不离开去处理杂务。
白之墨一直看著尧天离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离婚礼越近就越是能感觉到尧天的黏人,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要黏在他身上才好,每次见面也总是要亲亲摸摸,动手动脚一番,好几次白之墨把持不住,被对方我吻的浑身发热,几乎欲火焚身。
要不是还谨记著藏在抽屉里的那瓶药,也舍不得自己设计了许久的计划,只怕他都要这样就被尧天给拐上床去了。
拍拍自己的脸,暗恨自己越来越没有定力,方才不过只是一个吻,就让他现在还有些脚软,而且小腹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还好没有被尧天发现,不然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色吧。
白之墨胡乱想著,顺手将方才脱了放在一边的外裳拾起,结果突然从衣裳里掉出一张折好的纸条来,白之墨忍不住一愣。
纸条上写著晚上在内院的洗衣房一见。没有署名,但是白之墨却忍不住心头一凉。
虽然早就知道内院里有别人安插的探子,而且那家夥已经几次三番的给他来了消息,但是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离自己这麽近,方才脱下这衣裳换上喜袍的那段时间,屋内除了他和尧天,便是六位侍女。
那麽这传来纸条的人就是那六个丫头中的其中一个麽?
想到对方就那麽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放入了他的衣裳中,若是对方对他有歹意想要下毒暗算什麽的,岂不是更轻易?白之墨有些後怕,然後将那几个丫头的举动一遍遍回想。
却完全不记得那段时间有谁靠近过他的床榻,大家似乎都站的有些远,那纸条又是怎麽放进去的呢?白之墨有心去找尧天说这事,但是又怕打草惊蛇,毕竟他这都等了许久了,眼看婚礼就要到了,对方才再次联系上他。
若是这一次没有抓住机会,谁知道那家夥会不会觉得风头不对就跑了。
而且白之墨和尧天可是计划著要在婚礼之上,将那些家夥一网打尽的,想来想去,他悄悄地换了十二卫进来,将纸条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