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林跃不好坚持,同大夫退下,赵子绪去忙正事。等他们走远,艾成萧缓缓气息,数落起燕子。
“是您的小花魁姑娘吗?”
“喝,做戏做全套,待会儿叫林跃过来,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喝完。”
“不可过度过激,我记着呢。”
“她是谁?”
甚是难堪。
林跃纳闷:“水上的事我更通,何不让我去?”
接下来,一切都如艾成萧所计划的顺利进行,两个时辰不到,赵子绪便回来复命。
半晌没吭声的晓风起身朝燕子施礼,“多谢燕子姑娘解围!”
艾成萧尴尬至极,想起之前凤儿当他面讲起公子时她的尴尬,他还不理解,这回他自己体味到了。
艾成萧心里腾上一股委屈,昏着脑子飘出一句:“我头回对她以外的女子这样,你却不领情。”
有些话艾成萧早就想问,这会儿才等来最佳时机。
赵子绪怀里摸出一小纸包,里面正是黑珍珠粉,不是刚从东海换来的,是艾成萧从府里带来的,用来敷抹胸口,盼能让那条伤疤变浅些,免得凤儿每次见都心疼。
晓风人已被脱至半光,被他啃啄舔舐到两腿愈发绷紧,腰肢微摆,仍羞怯不敢伸手碰他。
“怕什么?”
面对赵子绪打趣,艾成萧一皱眉头。
身下人娇气着发问,无半点嗔意,却惊得艾成萧手一停,难为情看着她,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林跃离开之前,仍狐疑着看看晓风,问她:“你是怎么回事?”
燕子紧忙抢着说:“她早就会说话了,个中因由,等将军好点,林都尉再来问,先让她同我一块伺候,给我搭把手。”
第178章风停(H)
晓风眼神微闪,一瞬又黯下去。
夜色韫浓,春风正疾,窗外树影摇曳,弦月抱单星,像房里相对无言的人。
“没有,那头的人很警惕,交易时只准一人撑船过去。属下亲自去的,咱们的人也未起疑,说东海人一贯如此。”
“如何不配?我甚至觉得委屈你。”
“没有,是奴婢不配,不敢高攀!”
她知道,也正常,小将军与小花魁的风流事,她在岛上听人讲过三句两行。
“你也真敢胡编,等林跃再问起来,让我如何解释?”
“忘了?我答应过你,回城带你走,入府做侍妾。”
晓风面泛绯色,偏头不看他,小声回应:“奴婢不知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很怕……”
“我发病那日,你为何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为何不继续装哑,明明不喊出声也能让人过来?”
“对方长什么样?”
艾成萧神情玩味,晓风一怔。
“你不为自己欢喜吗?”
一桩事了,艾成萧本想装模作样多卧床休息几日,哪知老天爷看不下去,给他派了活计。
艾成萧牵晓风上床,发现她又露些许紧张,不同于二人初次躺在一处那回,没有害怕,没有惊恐,睫毛飞快扑闪轻抖,像期盼某种东西过了头。
燕子被弄得一怔,慌乱回应:“得谢谢你才是。”
“这玩意儿您是敷啊还是喝啊?”
几天来都是她在伺候,可给了燕子偷懒时机,各种贪玩,艾成萧倒觉得正好。晓风是会说话,但也安静不喜多言,侍奉他样样贴心周到,不似燕子叽叽喳喳,成日缠他胡闹斗嘴玩,聒噪得慌。
北戎和亲公主不日抵达关境,艾成萧被委以重任,带精骑营出城迎接,再护送公主平安入都城。
“要回去了”,艾成萧勾翘着嘴角,看着为他宽衣的晓风。
“怕、怕将军死了。”
“若没奴婢起头,这姑娘可要被关起来等问话了,您还怪罪,不识好人心。”
晓风浅笑应声:“大岳北戎首次和亲,将军即是迎亲大臣,可见颇受重视,奴婢替您欢喜。”
察觉她异样,艾成萧忙把话往回拐:“也对,为人妾室,哪值得欢喜,是我自作多情了。”
衣衫被一点点解开,脸上被欲火热气喷洒,那杆还不算熟悉硬物正戳顶在下腹,晓风忙提醒:“不行,大夫叮嘱过……”
“就是寻常渔民模样,起初属下持疑,怕找错人,便说‘雨过天晴好’,他很快接道‘花繁蝶自来’。”
支开其他人,艾成萧低声问:“没被怀疑吧?”
艾成萧轻笑,“这润姨给的接头暗语听着怪闲适。”
攒了一肚子话,偏仅说这点就再倒不出来,纷杂思绪不知何时都化作淫欲,拧成一股力量,推着周身热血往下体灌注。
上次那样乃艾成萧故意为之,性事度量他自有掂量,否则早就在凤儿身上死几个来回。
忽而一声甜笑入耳,一双藕臂缓缓圈
“将军身体有恙之事不可传出去半分,岛上都是你的人,你要负责封他们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