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成为叶棠唯一的男人,即使前提是要他认可叶棠也是他的唯一,他也认为没什么不可。
这个想法对厉明川来讲,不可为不震惊,想要和一个人有这样一对一的承诺,想要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这背后的意思,厉明川当热懂得——他恐怕喜欢上叶棠了。
说实话,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赖臻算一个,再之后,恐怕就是叶棠了。
在酒会上遇到叶棠,厉明川甚至有些紧张。
在他认清自己对叶棠的心意后,再看到对方,快要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习惯了逢场作戏,要怎么认真开始一段感情,他反而生疏了。
当初是他自己放了狠话,说要和叶棠散伙,要是叶棠服个软来求求他也罢了,偏偏叶棠是认死理的,真就老老实实照办了,和他除了在工作上的接触之外,几乎是退避三舍,让他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打开这个话题。
不过他又想,断掉之前的关系也是对的,毕竟,他打算和叶棠正式开始一段恋情,过去的就让他彻底过去,他希望和叶棠好好开始,如果叶棠不能适应,他甚至可以慢慢来,迁就对方的节奏,床上的那档子事,只要叶棠不要,他都可以先忍了。
其实过去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着单独约叶棠出来聊聊,没想到在酒会上偶遇,捡日不如撞日,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等了。
可当他终于找到机会从唐萱萱身边脱身,找到叶棠,看到的竟是叶棠同秦岩*一刻,当秦岩吻上叶棠的时候,叶棠竟然没有丝毫推拒!
当机立断将叶棠从酒会带走,是他的身体在理智之前做出的反应,直到那个时候,他都没有想过和叶棠走到现在这一步僵局。若不是叶棠几次三番在途中想要逃跑,他也不会一怒之下把人打昏了带到京郊的别墅来,他自认下手是极有分寸的,但在叶棠看来却不是如此了。
事情是从哪一刻开始变的失控,他也说不清了,只是从叶棠那里得知他竟然真的打算和秦岩交往,他就再也无法冷静,一个念头愈演愈烈——就算是要将人绑在自己身边,他也再不想看到叶棠投身其他人的怀抱。
厉家向来奉行的都是以暴制暴,厉明川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已经对叶棠下了手将人制伏,并且对自己的举动毫无觉得不妥。
这个念头,直到他将叶棠带走的隔日谭辰打来电话询问叶棠的去向,才稍稍有些动摇。
他不是没曾想过要好好对待叶棠,可是怪只怪他晚了一步,给了秦岩机会趁虚而入捷足先登。只要想起那晚叶棠与秦岩之间的种种,他就恨不得将叶棠永远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让他一刻都离不开自己的视线,于是他也这样做了,他已经错过了好好对待叶棠的时机,是他一手将局面搞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难道如今要再放叶棠回去,和那个秦岩双宿双/飞吗?他做不到。
可冷静过后,厉明川面对叶棠时心里的不安与失控感,也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了。
另一边,叶棠被厉明川在床上一连绑了一夜,身上的敏感处备受折磨,无一不在挑战他的极限,思维神志都已经不大清明,全凭意念在坚持。
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时间过去了多久,他醒来后没多久被蒙上了眼罩剥夺了视觉,只对光阴的流逝有些模糊的概念。
他曾听到厉明川在床边接起过一通电话,对话的内容听上去像是有人在询问他的去向,他努力发出声音呼救,却惊觉自己的嗓子嘶哑的厉害,挣扎间发出的声音没能引起任何波澜,厉明川便将电话挂断了,后来他便再也没有等到过任何求救的机会。
那之后,厉明川进来过卧室几次,却始终没有碰他,却也没有卸掉他身上该死的道具,只让他在崩溃的一线之间吊着,一直不得解脱,就连彻底昏过去都无法。后来,无论他再说什么,厉明川都不再给他回应,到了最后,他的嘴也被堵上了。
叶棠起初只是认为厉明川一时情绪失控,等冷静下来,自然会将他放了,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万一厉明川放下的狠话是真的,难道他真的要一直被厉明川拘禁下去?
这个念头令叶棠心底升起一股凉意,厉明川的确有手段做出这种事来,而更要命的是,没有人知道他身在此处,按照厉明川所说,顾彪和公司的人会以为他在休病假,而其他的人,只要厉明川不想让其知道自己的下落,对方是断断不会有机会了解他的处境的,他就连等待救援的希望都没有,他能靠的,只有自己。
厉明川再度走进叶棠所在的房间,发现男人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像是被从水中捞出一般,他身上半敞的白色衬衫贴在皮肤上,已经成透明状,嘴边因为带着口枷的缘故,流出了不少晶莹的口水,顺着脸侧淌落下来。
床上的人似是听到了他进屋的动静,身体开始挣动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响。
厉明川揭开了叶棠的眼罩,看到那人潮湿的双眼,呼吸一重,问道:“有话想说?”
叶棠沉了口气,点了点头。
厉明川竟觉得自己心底有一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