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叶拂衣柔声安慰,“以后我会保护你。”
“可是你又不能总是跟着我!”凤翎不高兴地说道。
“嗯?”
“我是独立的一个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总有独自行事的时候,这次是两个手脚比较笨的,万一下次遇到的是个绝顶的高手,就算你撞见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拍死。”
“不许胡说。”叶拂衣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苛责。
“我没有胡说,都是认真的,我的脑袋会被拍碎,然后脑浆流一地,那种画面你自己感受一下。”
叶拂衣深吸一口气:“我说了,那样的事不会发生。”
“你说的管什么用,你又不是神,不能决定我的命运。”见劝说不动,凤翎也有些火了,“我是魔教的教主,这个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我死,你能护我一次,能护我一世吗?阴谋,诡计,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你根本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都跟在我身边。”
“说这么多,你不过是想从我这儿拿回解药,凤翎,你的内力虽然被压制了,身手却不差,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呢?”凤翎看着他,哼笑了一声,“我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力被你卑鄙的用药物化去了,我使点小手段拿回自己的东西,这难道有错?叶拂衣,你不但专/制,还很自我。别做出这样一副我伤害了你的表情,真虚伪。”
叶拂衣猛地站了起来,被他气得脸色有点发白。
凤翎有点心虚,可是狠话既然已经撂下了,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今天就算是撕破了脸也必须将解药要到手。
“好,很好,真是很好。”叶拂衣连连咬牙,“真不愧是魔教教主,这样的手段,这样的魄力,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这样会哄人的一张嘴,连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凤翎,我真不知道,你的三句话里可有一句是真的?”
凤翎的眼神微微一颤。
“为了拿回解药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那么下次,为了其他目的,你是不是也能眼都不眨的躺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叶拂衣微微用力的抬起了他的下巴。
凤翎的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卑鄙无耻。”
拿起袍子披在身上,穿鞋子下地。
叶拂衣拽住了他:“你去哪里?”
“与你无关。”凤翎冷漠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起身往外走。
叶拂衣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凤翎走出了院子里,心口如同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他抬头看了一眼落日,郁闷的叹了口气。
解药没骗到手,还把人得罪了,又白白挨了一顿揍,简直是有史以来最亏本的生意了。
混蛋叶拂衣,居然说他心机重,长这么大,他其实也就骗过叶拂衣。什么爬上男人的床,如果不是心里有点小小的喜欢,就算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承认,他的确是在发现叶拂衣喜欢男人之后利用了这一点,勾引了他,可是他的反应明明表示了他也很喜欢自己。
居然说出那样恶毒的话。
凤翎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硬生生的划了一道,流出了血,疼的不知所措。
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
可他是一个男人,哭是很没出息的表现,所以他抬手抹去了泪水,抱着双膝坐在一块山岩上,傻兮兮的看着太阳一点点的沉落西山,夜色吞没最后一点光明。
叶拂衣做好了晚饭,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还有凤翎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若是搁在往日,他一定早就凑了过来。
叶拂衣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大呆,平时吃完了晚饭,凤翎会将骨头一根根的收集起来,然后拿去逗大呆,大呆被逗的急了,就将他扑倒在地,叼走骨头的同时还不忘舔他一口。这个时候凤翎就会可怜兮兮的跑来告状,大呆边啃骨头边无辜的望着他们。
叶拂衣给大呆拌好了饭,大呆吃了两口就没了心思,抬头巴巴的望着他。
“你是在等翎儿?”叶拂衣明白了过来,“他走了,不会回来了。”
大呆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很难过。
叶拂衣心里也有一丝丝难过。
天边一弯凉月,平日里吃完了晚饭,凤翎就会搬出一张躺椅,拉着他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月亮。他虽是魔教教主,毕竟年纪不大,身上总是带着孩子的影子,有时候幼稚的可笑,有时候又天真的可爱,叶拂衣经常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大呆走过去叼他的衣摆,扯着他走,叶拂衣愣了愣:“你要我去找他?”
大呆“呜呜”的回应着。
叶拂衣摇头:“他不会回来的,我今天说了很多伤他的话。”
大呆不松口,固执的扯着他往外走。叶拂衣无奈,只好跟着它走。
大呆带着他往大山的深处走去,隐隐传来了几声狼嚎,叶拂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