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危家羲捏紧了已被挂断的手机,蹙眉忍下忽然被裹紧的尖锐快感,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被云少锋骤然缩紧的后穴给夹射出来。缓过这一波后,他放声大笑起来,随手将手机丢到一边,再次扛起云少锋的腿,放肆地冲刺。
“嗯——我要,少爷……”云少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他精准蹭在自己最酸胀的位置,没再坚持多久,便露出像是要被顶射的样子,腿根打颤,双臀阵阵发抖,“呃……”
“你要什么?嗯?”危家羲伸臂往他胯间,但还没碰到那里,就被云少锋中途截住,握住手掌牵着。
云少锋的性器一直屈在小腹之下,他的一条腿又被危家羲拉了起来,连夹腿磨蹭都做不到。月份大了之后,自主释放不再像之前这么困难,身下幽穴也在为分娩作出准备,变得更加敏感而柔韧。他不自觉地更加享受起了性爱的愉悦,尤其是危家羲总能找到他最舒适的地方。被操射的滋味加倍强烈,快感中夹杂着自我的失控和被照料着的安稳,让云少锋食髓知味,下意识地追寻着。
没听见他回答,危家羲咽了口唾液,又再追问:“少锋,你要什么?舒不舒服?”他感觉到覆在自己性器上的肉壁已近乎痉挛,高潮近在咫尺。这么下去可能他要先缴械了,抑制不住几声低沉叹息在喉咙深处滚动,“嗯,我快了,唔……”
“呃——”少爷掩盖不住的难耐更让云少锋激动得浑身一抖,眼眶发热,腹底立刻便白了一片。射出时的后穴狂喜地绞动着,那一刻的触觉敏锐了千百倍,轻微一点蹭动都使他哑着嗓子尖叫出来,“不行,啊,不行了……呃,哈——”
“唔——”危家羲最招架不住此时的少锋,那小口仿佛喂不饱似的,一直含紧了又吮又咬,爽得他头皮发麻,但还得忍着。偏偏在他想要赶紧撤出来的最后关头,云少锋还一边喘着一边仰头看他:“射,射进来……”
危家羲一声闷吼,扑到他身上,最后往里狠狠捅了几下。伴随着高潮后的云少锋拔高了的喘息,他这才抱紧眼角带泪的孕夫,全部射在了里面。
怀孕了就是有这好处,可以放心乱来,不怕搞出人命。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禽兽,但危家羲心里真的有这想法。
两人抱作一团又喘了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云少锋眯着眼睛休息,暗暗庆幸今天肚子里的小少爷十分安静,像这样的时候真难得。等他睁眼时,正见到危家羲默默看着他,神情平静。
他们依然没有交谈,互有感应一般,先交换了一个缱绻的吻。此时,四只手都搭在了圆润鼓起的那个地方。
“这条路行不通了。”危家羲先开口说。
只需一瞬,云少锋便明白了他在说什么,“那……有没有其他想法?”
危家羲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万千头绪不知从何拆解,能让他如此迷茫的时刻并不多,“讲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这个人一直都相信,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云少锋轻声替他补全。
危家羲仍心乱如麻,但云少锋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令他放松些许。他叹了口气,缓缓退出云少锋的身体,爬了起来。
“其实如果你认真去谈谈的话,我觉得超哥会帮你的。”云少锋又劝他。
危家羲的回答则是先弯腰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一口,然后再次俯身,将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话语轻轻飘落入他耳中:“除了我以外,你脑子里不准想其他男人。”
距离CBD总署不远处,最近新开了一间高级日本料理餐厅。此时的和室包厢中,坐着程杰燊,Mark哥,危家羲和云少锋四人。桌面上已有不少菜式,危家羲正将云少锋面前的鱼生拼盘推远一点,换成了烤熟了的青花鱼。
杨震和施诗姗姗来迟。杨震一坐下就大呼饿扁了,挽起袖子干下去两三碟寿司才抬起头。
“哎呀饿死我了,一上午都在开会……”被芥末呛得双眼通红,杨震呼呼大喘气,“你们开始聊了吗?说到哪儿了?”
“没有,本来就打算等人齐了再说的。”危家羲夹了一片鱼生送进口中,细嚼慢咽,同时组织着语言,再开口时仍有些迟疑不决,“其实我还是想问一下大家的意见,关于那单case……”
“能够找到的file我也全部看了一遍了,从控方的角度来看,推翻不在场证明的可能性很小。”施诗摇了摇头,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几勺抹茶粉。
“我知道,我也去求证了一下,这条路确实走不通了,所以我在讲的并不是这单case。”危家羲反复用筷子尖碾着他的酱油碟,“我是在讲,加拿大的那单case。”
在座众人都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杨震最先反应过来:“你发现了新的疑点?”
“还没有,但是我发现,特区警方可以获得的资料极其有限,全部都是经由加拿大警方经受的二手证据。”危家羲的眼神变得严肃,“明明死者有特区身份证,凶案现场和当地的调查,却没有派特区的警察过去协助调查。怪只怪那个死者在特区社会上几乎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