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江清渊。
他整根没入,余慕倏得夹紧了江清渊的腰。她的喉咙里呜咽着一丝低吟,脆弱地将
整个脑袋抵在他颈窝讨好地蹭动。这动作让江清渊顶得更深了些。
江清渊闭上眼,抬眼就能看见玻璃倒映的余慕因情欲早已迷离的眼睛,她太紧,绞
得用力,他不是不疼。这疼痛与虚无的快意交织。
耳边是她抽抽搭搭的哭声。江清渊喘息着,用嘴唇轻蹭她的脸颊,眼睛,最后绕过
了嘴唇吻上她的锁骨。
他掐着她的膝盖强行顶到了最深,抽离,再一顶到底。余慕的脑子昏沉,那种被撞
击被撑满的撕裂感并不好受,但江清渊不停下,她不会说“不要”。
水流被她的双腿蹬得哗哗作响。迷糊中她双唇对着他的肩膀,最疼时也只敢轻咬。
江清渊的动作似乎因这轻咬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像是要撞进在余慕的心口。
他靠近她,低声问她:“还疼吗?”
余慕用力摇头,被他撞得说不出话。
“好乖。”
乳房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被江清渊伸手整个拢住,搓圆揉捏,时不时拨弄挺立的
乳尖。 余慕搂在他脖颈的手已经无力,就那样挂着。她就这样被慢慢顶到体
内最深处。
她受不住地呻吟,水流会隐藏住。
最后,在意识迷乱飘忽,身体一阵痉挛颤抖时,她搂紧他的身体哭着叫:“江清渊。”
两个人在浴室里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余慕最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并没有睡太久,醒来时太阳刚刚落山。她已躺在江清渊的床上,江清渊正侧坐在
她身边。
怎么回到床上这件事她全无印象,只记得在四面全是镜子的浴室里她两腿分开,后
来双腿被架在江清渊的肩膀上被插到最深,她的喘息和呻吟声连水流声都盖不住。
余慕靠在水淋淋的浴缸墙上被他一次一次插到哭出声。最后几乎是失去意识迷乱地
叫唤:江清渊,江清渊……
腰被江清渊的手臂箍着,整个身子无一丝气力。然后,她记得江清渊捏着她的下巴
看两人交合处,她亲眼看着混了自己的淫液的水流从他的阴茎处淌下,她早已红肿
不堪的小穴还在不知死活地吞吐,那淫靡的画面令她绞得更紧,江清渊在她高潮三
次后终于射了,即使隔着一层膜,那感觉她忘不了。
她努力忘记那濒临崩溃的感觉,感受到身体除了撕裂的疼痛外还有一丝痒意,江清
渊正低着头往她的腿间涂抹药物。
他抿着嘴,神情严肃。
“知道你乳胶过敏吗?”
被他发现了。
余慕反应了半天,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江清渊冷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药管丢到一边。
“这么想被我操?”
余慕重又抬起眼睛,安静地凝视他。
“我第一次用安全套,不知道会这样。”
江清渊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许久,她试探地问:
“那你呢?也是第一次用吗?”
2点了,虽然这个点不会有人看,我还是发了,大家好梦。
这么听话(微h)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微抿起的双唇,眉眼微敛,很快他转移了视线,指了指餐桌。
“饿了吗?去吃一点。”
余慕起身时,双腿痛得打颤,小穴因为涂了药膏,伴随着她的脚步,两瓣唇肉摩
擦,水声难以忽视,她赤身裸体地走到他面前。
余慕没有注意,只是江清渊低头看着她那处。
“为什么不回答呢?”
她依旧以那十天好学的学生姿态。
江清渊这才又重新看回她,他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
“因为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不再需要我的回答。”
余慕眼神流露出一丝疑惑以及她想掩饰掉的脆弱,脆弱不可以被人发现。
她酝酿了许久,继续问,“是因为我考到了前500名,所以你不再帮我了?”
江清渊只是那么看着她,眼神冷静而克制。
“那你为什么——”
她话没有说出口,就被江清渊轻抚过圆润的嘴唇。
他低下头,轻轻凑近她的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直视。
“你只是想要变脏,不是吗?”
听到“脏”这个字的时候,余慕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感觉,她的情感太过迟钝,痛感相
较其他人也来得迟了一些。
她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想到夏季言。
从前她住回小时候的房子时,他没有过多打扰她,但门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