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她是他的情妇</h1>
A大课堂上,干净明亮的阳光从窗外散落,撒在了少女洁白的脸颊上。额前的刘海微微遮盖出了眼睛,阿茹也不管它们,只轻轻揪住了碎发绕着玩,眼神却不知道落向了哪里。
后排的几个学弟眼神也时不时飘向阿茹。
下午,三节课下……
人影稀疏的A大东门,阿茹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低着头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司机照例是同一个。阿茹抿着嘴,只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风景,两只手放在一起不断的搅动着。
这是李庭琛的私宅,是市中心某处高档小区的顶层。一户一层,电梯直达,在A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简直不敢想象。
阿茹在浴室洗漱着,镜子里的少女,生嫩嫩的,皮肤白的反光,她吐掉了口中的漱口水,对自己扮了个鬼脸。
脱掉了浴袍,阿茹在在洗漱台的柜子里找到了助理提前准备好的包装盒。上面不知道写的哪国文字,匆匆扫了一眼,阿茹便打开了,里面是一件情趣内衣。
她照往常给自己穿上了身。镜子里的人儿,乳儿高挺白嫩,宛如倒扣的玉桃。它们被两根细细的黑带交叉绑缚着,勒得紧紧的。偏那腰身又白又细,两股之间无遮挡,也是交叉的两根黑带。
阿茹披着浴巾就在床边坐着,盯着地板发呆。她特别喜欢数地板上的纹路,那纹路很复杂,她怎么数都数不清……
主人踩着黑亮的皮鞋姗姗来迟,密码锁的声音微弱,连卧房开门的声也不大。
李庭琛慢慢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里神色让人看不清。
阿茹是被掐醒的,准确来说是脸颊肉被掐的疼醒的,她猛的一睁眼就看见了李庭琛神色沉沉的看着她,那双藏在金丝眼镜下锐利的眼神褪去了往日温润的伪装,吓得她背后直冒冷汗,一点困意都飞到爪哇国了。
她连忙坐起来,不敢看他,只听见他冷哼了一声。阿茹局促不安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猛的坐起的身子使得浴巾滑落,露出了一点春光。
李庭琛也不去管她,起身去到了一杯水慢慢喝着。凉水入喉才慢慢解了一点燥热,却又忍不住扯了扯领带。
冷凝的空气顿时僵硬。
阿茹给予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嗫嚅着说道:“李先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他点燃出一根雪茄夹在手里,烟雾缭绕,是遮也遮不住的清俊与疏离。“还记得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烟味渐渐让她的喉咙发痒,阿茹拼命忍住了没有咳出声。纷乱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提醒她曾经是多么龌龊不堪的人。
“我是来赎罪的”,她懦懦的开口。
“她一天没有回来,你一天是我的情妇”,男人漫不经心开口。手指轻弹,烟灰缓缓落在了地板上。
六月的夏天,阿茹无言,身后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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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半合的门后,传来男人的低吼和隐忍的泣音。
赤裸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着,细嫩的小腿宛若菟丝花攀住健壮的腰身,是极其缠绵的姿态。
她是一丝不挂的,而他衣冠楚楚,西装革履。
雪白的乳肉在李庭琛的手中随意变化着形状,温热软腻,手感极佳。被底下那软嫩多汁的小逼夹得紧了,他便发狠似的抬起手往那雪乳上一扇,把那雪乳打的晃晃荡荡。
阿茹又疼又难受,只敢小声的哭着。她的身体里容纳了一个巨兽,能把她撑破捣烂。又仿佛是烙铁,卷着热气要把她钉死在男人的身下。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她求也求了,可是李庭琛会更难堪的羞辱她。她知道李庭琛讨厌她。都是她的错,是她不该招惹他的……
娇软的子宫口宛若小嘴吸吮头部,直到被一次次的破开,被喂入更粗更大的。李庭琛一次又一次顶入其中,清醒如他,也被吸得头皮发麻,青筋暴起。
他主导着一切,却控制不了心里对她暴虐的欲望,稚嫩湿滑的嫩穴被入得汁水淋漓,明明很想要了,偏偏又口不对心,真是让人恼火啊。
想要撕碎眼前的人,凌辱她,折磨她。李庭琛看到雪白肚皮上的凸起,内心隐秘的满足感让他甚至更恶劣的深入。
“太深了……不要……要坏了”
被完全侵占的快感混着胀痛填满了脑海,这个人是李庭琛啊,不是别人啊。算了,算了,只要他喜欢就好。阿茹闭着眼睛,不敢泄露一丝一毫的感情。
红红的阴蒂被残酷的掐拧,嫩穴里的每一处肉都在痉挛着吞咬着侵犯的巨兽。李庭琛满足的喟叹,胯下毫不留情次次到底,捣开里头的柔弱小口,进入娇嫩的小子宫。
终于随着少女的尖叫,李庭琛终于挺腰把一大泡腥浓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李庭琛俯下身子情不自禁的要去吻她,手刚要碰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