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回 戏园窥淫·一(H)</h1>
今儿是璃奴十五岁生辰,皇帝戌时来过,只坐了一会儿,便被大太监童坤催着回了宫。
萧祁本意是为她大办生辰礼,被璃奴所拒。如今二人不过表面光鲜,实际上只是任人摆弄的布偶傀儡,能低调,便低调罢。
她没有宴请宾客,朝中人人知怀思公主性情孤僻、不喜交际,倒也并未觉得纳罕。
璃奴要来宜春园的戏班子,屏退了下人,只留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躺在塌上,一折一折看戏,一杯一杯喝酒。
几个小宫女站在不远处,不时偷偷拿眼瞧她,只见她穿着一袭大红满绣广纱裙,一双如玉金莲半遮半掩地藏在火红的云雾绡之下,露出两截细细的脚踝,上头各拴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镂空金玲;一头乌沉沉的黑发披拂在身后,只拿绦子束了上半截,松松散散,衬得她一张小脸如妖如仙。
小宫女看了几眼便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只暗暗想着:怀思公主当真像那天上神女下凡,无一处不美,难怪……
璃奴眼睛望着水榭中的戏台,心却不知飘到何处,寒枝为她添了几次酒,到底没忍住,开口劝道:“公主,不能再喝了。”
璃奴却不理她,晃了晃空荡的白瓷酒壶,浅笑着拿眼斜睨寒枝,示意她继续温酒。
寒枝被她这么一睇,心跳一顿,暗想自家主子这才十五,却已是姿容倾国、风情万千,难怪端王会做出那等罔顾人伦,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小心翼翼为璃奴披了件氅衣,转身准备吩咐宫人拿来醒酒茶,却见几个小宫女统统跪在地上,正低垂着头,瑟瑟发抖。
抬头一望,才发现端王负手站在不远处,身着广袖玄色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在一旁宫灯的映衬下,煜煜生辉。腰间朱红玉带,黑发以镶碧鎏金冠束起,身材笔直修长,气度逼人。
寒枝吓得噤声,刚要下跪行礼,却见端王对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她担心地忘了怀思公主一眼,到底不敢违逆,对几个宫人使了眼色,一群人便低垂着头退了出去,只留端王与璃奴二人。
璃奴喝了许多酒,正半眯着眼伏在贵妃塌上,像只慵懒的猫。
戏台子上忽然没了声响,四周一片静悄悄,她喊了声寒枝,却无人应声,抬头一望,才发现戏台上的伶人们不知何时走光了。
她闻到一阵熟悉冷香,回头一看,果真是萧烨,一颗心陡然缩紧,赶忙坐了起来,喊着:“八王叔。”
萧烨嘴角微翘,低头睇凝着璃奴,沉沉开口道:“堂堂公主生辰,竟是这般寒酸麽?” 说着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璃奴怕他,只因自己和弟弟的性命,攥在他的手里;璃奴也恨他,恨他将她当成玩物,随意狎玩。
可每次直视萧烨时,她都不得不承认,他一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雷霆手腕和至高无上的权利成就了他,女人很难不为他疯狂。
萧烨掐着她的小脸,一只手慢悠悠解开腰带。
璃奴眼中现出几分慌乱,道:“不……不要在这里……八叔……”
萧烨将她掐得更紧,声音中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道:“连你爹的龙椅上,你都翘着屁股叫本王干过,还怕被人瞧见?”
璃奴听着他羞辱的话语,克制不住红了眼眶,萧烨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暴虐的因子愈加翻腾,一股热血冲向下腹。
他解开蟒袍扔到一旁,里襟敞开,露出壁垒分明的紧实胸腹,裤子退到膝下,劲腰窄臀,手臂大腿处全是贲起的肌肉,一根赤黑的阳具从浓密杂乱的毛发中直直竖起,青筋虬结,紫红的龟头怒涨着,马眼中溢出前精,正对着璃奴的鼻尖,不住点头。
他长得风流潇洒,一派俊逸佳郎的轩昂气度,胯下之物却如斯丑陋骇人。
璃奴每次见到他的阳根,都忍不住害怕,不单单因着男子天生的强硬与力量对女人绝对地压制和侵略,还混杂着命不由己的屈辱。
萧烨冷冷望着她呆愣住的模样,道:“怎么?本王教了你一年,还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璃奴将眼泪压回去,抬头望了他一眼,见男人嘴角噙着笑,眼中全是恶意,低声命令她道:“舔。”
她抬起嫩白小手,把住男人火烫的阳根,张开红唇,将龟头含进嘴里。一股带着兰麝气息的咸腥味传来,她感觉男人的欲根在她嘴里跳了两跳,回忆着春宫图册里学来的技巧,用舌尖轻轻划过菇头上的冠状沟,顺着龟头楞描摹。
萧烨闷哼一声,低头看着如花般妍丽的少女舔嘬着他的欲根,纤纤玉指刮着柱身,艳红丹蔻,艳红的小嘴,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他纯洁如仙的小侄女,他最为痛恨之人的女儿,如今像个下贱的婊子,跪在他腿间为他口渎。
只是,心中压抑着一丝痛楚和无明怒火,不断羞辱她,却叫他察觉不出许多痛快。
他揪住璃奴的头发将她扯开,看着自己的欲根从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