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椅子上</h1>
「花一样的面庞里藏着蛇一样的心...恶龙曾经栖息在这样清雅的洞府。」
“我们不想伤害你,只要保证再也不跑...”
这是一个三面有镜子的卧室,床上覆着黑色厚兽皮,铺有拼花刨光的地板,墙是红色的,窗上挂着绘有东方图案的罗幕。
一把笨重的人造皮革椅摆在正中央,是高背的老式结构,木头刷着乌黑的漆,扶手和椅腿四角有绒布围绕的铁环,彼此间距很小,女性的腕骨刚好能从中通过。
旺达就坐在上面,她的坐姿很美,是上层阶级惯有的优雅,男人们几乎不能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我就把你解开好吗?”
一双骨节明晰的大掌将她整齐洁白的长袜滑脱下来,细幼的双腿在黑色的礼拜服下缓缓展现,皱巴巴地耷拉在圆头皮鞋上。
女孩纯净的蓝眼盈满泪水,侧过脸不去看两个赤身裸体的精壮青年,瓷器一般细腻的肌肤显出淡淡的红晕。
又有露出青筋的深褐手指快速把她外衣领口至腰际间的扣子解开,整个从纤弱的胳膊上褪下,衬衣被丢到地板,紧随其后的是绸内裤和柔软的胸罩。
就这样,他们脱下了旺达的黑裙子、白衬衫,蕾丝边的内衣裤,让她不着寸缕地坐在那里。
她的周围是从天花板到墙壁、覆盖了整整三面墙的镜子,中间没有一条镜框,从玻璃里可以尽情观察这袒露如海贝壳一样的处女裸体,是如何若隐若现在长及腿根的缁纱中的。
“不,不,”
乳头被男性火舌隔着黑鲛绡燎了一下,又慢慢地转着圈舔她的乳沟,她顿生疼痛,发出悸动神经末梢的轻喊,另一个也没忍住,于是两只奶子被轮流猛力的吮吸,没过多久,肉苞就被玩得肿胀起来。
“住手,请别这样!”
她的灵唇微微张开,露出了淡粉的慧舌,那声音那样迷人,带着命令的意味,却含愠而慌张,又十足可爱,像是对情郞的羞呼,而不是即将强奸她的两个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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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努埃尔和卡斯帕两人虽非亲生兄弟,可并肩作战十余年的经验让他们不需语言交流就迅速达成了共识。
擅于沟通人际的那位去搞定老鸨,剩下的就负责牢牢看紧天降的小女人,一板一眼都不放松。
看旺达随时都会拔脚逃走的模样,黑肤青年敏捷的腕臂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王女坐在那黑夜的翼上,比石像鬼上的新雪还要皎白。
女孩稍微挣扎了下,发觉体力差距过大就放弃了,她知道凭自己的小短腿,还没跑到几步就一定会被这人紧紧跟住,再加上越乱动对方藏在腰间的武器就越难以安顿,鸡巴头老是刮擦着她的盆骨,稚子的好奇心渐渐被牵起,毫无矜持作态的用手摸了下那物件。
一滴精液从曼努埃尔阴茎的溪口里滴落,如同硫黄烈火掠过,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痛苦的煎熬。
男人神色冷峻的眼散射出衷忱的酷热,要不是顾及是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他早就动手撕开她的修女袍,把小丫头掰开腿按在墙上侵犯了。
卡帕斯还在和安奈斯夫人交涉旺达的初夜权,这个有几分姿色的老鸨像捍卫信仰似的为手下雏妓的贞操争得脸红脖子粗,一锤定音的拍卖结果是:
5万金币事先付清,1小时,2人轮流上,必须戴套,且仅限使用阴道。
时间紧迫,她很快被带到一间据老板娘称“设施最齐全”的卧房,刚一进门,曼努埃尔就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抓握女孩的腿,急不可耐地探向柔滑花瓣,拨开湿漾的软肉,仿佛检测那儿是否真的有个能插的洞孔。
这动作太仓卒、轻率,像一道闪电捣毁了雏鸟的巢穴,要不是旺达实在太小,又没有女官刻意教习她男女之事,对即将发生的事尚无概念,准被那狂暴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抖。
可心理上虽不害怕,下体却因荆棘的刺戳般粗糙爱抚而不适,特别当是前面极其细窄的圣殿,出乎意料被插入一根指头——
她甚至痛得尖叫起来,在黑肤男人不知是因手指触感亦或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愣神时,旺达趁机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跑向大门,却发现那早已被卡帕斯锁的严严实实。
“可怜的东西,”
看起来面目和善的青年不知何时散开了长发,他蹲下身,隔着白色棉短裤抚弄小王女无绉的阴户,在她的阴蒂周围嫩肉上摩擦,指上的厚茧和他的睾丸一样硬。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这里是1楼,于是旺达冲向了唯一的逃生出口——透气而微敞的窗户。
她刚跑就被抓住了脚踝,两个付了钱的兄弟会成员理所应当要行使他们的权力,小公主被捆住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事昭然若揭。
值得注意的是,旺达签订的是最高级别的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