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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架的味道啊,哈哈。忽然好想和烈无羁分享一下这种滋味哦,一定很有趣也很有同感吧?

    被娘亲和媒婆们包围着的天殊笑得好不快乐,心思全然不在这儿,而是如何去与烈无羁的交谈,啊啊,想到要见到他,好愉快呀。

    是夜,晚膳用完,她琢磨一下,还是决定出门转转。

    软轿备好,依旧是四人高抬,冬已过,春意浓浓,春的香在各种花儿的绽放中洋溢,坐在软轿上的她,抬手就可以摸到树梢垂下的花朵,好美。

    出了府,沿着以往她喜欢的湖转了一圈,随侍的侍女才问:“少主子还想去哪里?”

    玩着手上的白玉扇,她嘿嘿弯眼一笑,“去烈焰堡。”趁着那家伙不在,撺掇他家里的人,帮他再去找堆媒婆来烦死他吧,哈哈。

    烈焰堡,门口的小厮见是她,直接开侧门迎接,“天殊少爷,您来了。”

    笑眯眯的神色有些僵硬,“你家烈爷在?”胸口有些闷,他在傲月城为什么不去找她?她一直以为他出门了呢。

    小厮哪里知道她的心思,笑道:“是的,烈爷前夜回来的。”

    笑颜不改,笑唇撇了一下,以往他回城总是会差人告诉她一声的。扶着侍女的手臂下了轿子,她慢吞吞的抬脚直接往烈无羁的跨院而去。

    路上的仆役们无不恭顺行礼,显然有人先去通报,就见不了多久,秋毫便迎接了过来,“天殊少爷。”

    微微点了点头,她噙着笑,多看了秋毫一眼,高瘦、斯文、灰衣,多年不变啊。“秋毫,你什么时候跟着烈爷的?”小时候不曾见过他,好象是突然就冒出来,也就一直跟着烈无羁了。

    秋毫面色平淡无波,“秋毫16岁学艺归来,便跟随着爷了。”

    哦,原来是16岁的时候啊,这么说来,“秋毫,你的年岁和我们,哪个年长些?”

    就算有惊讶也不没有显露,秋毫继续恭敬的低着眼道:“秋毫与爷和天殊少爷同年。”

    “哦……”用力的拉长感悟,凤眼儿笑得弯弯的,灯火的反衬下,琥珀的颜色格外流转动人,“秋毫,对哪家姑娘有兴趣?有我在,一定绑都会把她绑来跟你成亲的。”

    灯火照不到的另一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秋毫的语气愈发恭顺,“烦劳天殊少爷费心了,秋毫尚未考虑过成家之事。”

    “艾,这哪成。”如破叶被碾碎的凄惨声音里满是恶劣的笑意,“你和你家烈爷面相皆偏老,一走出去,人家怕以为你都40好几了,还不着急哪行,要不交我身上,我帮你好好张罗。”

    “天殊少爷……”秋毫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灯火的效果,有点发白,他侧身让她先进入了跨院,自己死死贴在跨院门边,“烈爷就在里面,请天殊少爷自己进去吧。”

    有趣的歪着头看他,“咧,你干吗象壁虎一样巴在那里?我们还没商量完你的终生大事呢。”

    再商量,就要变成终生遗憾了!秋毫黑暗中那半边脸已经滑下无数冷汗,这半边脸顽强的保持着无任何表情,“不烦劳天殊少爷了。”

    “哪里,我们认识那么久,可不能这么客气。”那方妖孽笑吟吟的居然转身走了回来。

    斗胆把她敲晕和直接拱手送上自己的下半生幸福由她蹂躏,哪个下场更惨?

    “天殊。”低沉的呼唤让天殊笑容很明显的一僵,转过头去。同时让双腿都快软掉的秋毫趁此机会,立刻咻的不见了影踪。

    厢房门口矗立的高大身影,让她嘴巴橛起来,努了两下,侧头不见秋毫,她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主子,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属下的幸福。”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往厢房走去。

    一身黑色简单剪裁长衣的烈无羁同样是反剪着双手的,靠近了,才能在夜色中模糊看出有着深黑绣线的烈家繁复家族纹路,他一身上下没什么装饰,倒是腰间挂了个样式也很简单的暗色香囊。

    细眉一挑,她非常直接的弯下腰去看那个香囊,“哪家姑娘家送的?”从不见他戴任何坠饰,倒是她身上总丁丁吊吊的不少玉石珍珠之类。

    见她并不伸手去探,他也随便她看,垂眼见她长长的发滑下她的肩,黑的夜里仍分辨得出中间闪烁着的银光,浓眉一拧,他张手捞起她的发,凑到眼前确认。

    “恩?”没料到他会如此举动的她惊讶的抬头,差点一头撞上他的手,偏头一躲,发尾自他手心遛走。“怎么了?”

    他的手捏成了拳,安静的避回后腰,“怎么过来了?”侧过身,让她先行。

    她笑得有趣,眼神在那个香囊上瞟了几下,“散步,就顺便过来看看。”嘎嘎的笑得象只公鸭,迈个步,再迈个步,顿住,扭头,“回来也不跟我说声,和哪个姑娘家好上了?”用力再瞥那香囊一眼,心里完全的不是滋味,这就是他送她回来后再也不出现的原因,这么快就有相好了?

    她估计没意识到她的语气很威胁,漂亮的面容也有些狰狞吧?他垂下眼,看看她滑顺的长发,上半截盘成了髻,下半截柔柔披散在背上,垂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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