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累了。”年轻的俊美男子不卑不吭道,在确定她可以站立后,即松开了手,规矩的立在一侧,并不像其他画舫男子女子般缠人。
站起身时,眼前弥散的一片黑让她打了个踉跄,若不是身边的男子快手扶住她,定是要跌跟头的。
这算不算被迫嫖娼?眯着眼浅笑,她知道其实那位官员是在等待她的拒绝。从善如流的微笑摇头,“明日得向皇帝详细汇报这此大考的情况,恐怕得失约了。”不去招惹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来招惹你,她做足了人际关系的应酬,但身份上的敏感让人轻易红了眼,就不是她的错了。
难怪每见到皇帝,必得先说句“万岁万岁万万岁,”原来是为了自己享受的奢侈生活万万岁,所以才先得保证皇帝的宝座牢固万万岁?
“丞相大人千万要到场呀。”一位女性官员热情万分的邀请,“一定要让剑兰花魁选择了您,才不会便宜了其他凡夫俗子。”
笑看到其他男性官员眼里的隐藏着的不屑和鄙视,她浅浅合了合眼,开始计算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时辰可以闭眼。
黑豹的动作根本没有停顿的将舌卷上她敏感的胸乳。
她微微抽一口气,“不要。”一手抱住光裸的胸口,一手去推那乌黑的豹头。
揉了揉双眉之间,她没有多看他一眼,想在这种世界上有代价的生存,谁不累?走到门口,吩咐属下打赏,她瘫倒在软轿上,声音低哑又疲倦:“回府。”
在场的马上为这新鲜的举措轰动起来,老鸨在一边笑得好不开心,宣传的成效达到,明日就等着财源滚滚来好了。
无论是哪个原因,奢侈的上流社会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人人荒诞不稽,个个随波逐流,想明哲保身自命清高的,就等着被放逐或杀头,反正皇帝心情不爽的时候总要杀人泄愤,黑锅好背得很,只要哪一个树大招风又不识抬举,推出去就是。
多因果造化的圈子,反反复复,互相利用,竟也这么传承了下来,真了不起啊。
她悍然抽息,敏感的弓起细腰,剧烈的颤抖起来,声音破碎,“不要……”抖动的手指勾
噩梦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她就被身上湿湿的感触给惊扰得不得不从沉眠中将疲惫不堪的神智唤醒。
数位女性官员皆明显松了口气,“那是,丞相深得皇帝宠爱,明日怕是真没空子前来呢。”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薄薄的怒席卷上脑门,“我说不要,你听见没有?”揪起凌乱的被褥企图遮掩住自己,她挣扎着要坐起身。
黑豹以它庞大的体形轻易压制住她,蛮横的挤开她双腿,将脑袋埋入她双腿间。
“不要。”过度的疲惫让她突然没来由的起了反感,拒绝再接受任何不人道的虐待,她推拒,很坚决。
洗澡,回房,感谢上天那头黑豹自一个月前消失就再也没出现过,倒入床榻,她合眸,终于得到了她渴盼了好久的睡眠。
无声启唇呼出一口气,她很渴望热水澡和舒服的床……千万不要有只豹子出现,就算肯定会有噩梦的陪伴,她也不想在累得半死的情况下,还被咬上两个洞的费力治疗自己,浪费神气和精力。
然后被吵醒。
“怎么,这剑兰只接受女人?”调笑的抗议马上扬起,这年头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一点都不奇怪,只要有钱,想做什么都行。
空气的清冷,火热的舌头,迅速变冷的湿润,火烫的光滑皮毛,交错的刺激让她打了个哆嗦。
老鸨笑得好妖媚,“这位爷可别心急嘛,人家还没说,这回的新人开苞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得由着三位花魁自己选人呢。”说白了,就是换了种方式刺激客人的消费心理。
奢华的盛宴端上来,大家都玩得尽兴,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府或者索性就在这兰花画舫上耗一个晚上。
原地闭眼站了会儿,才恢复眼前的视觉和平衡,她侧首对着他露出今夜第一个还算真心的笑容,“谢谢。”
因为有钱有权所以生活得如此放荡荒淫,还是因为奢华的表面得由压抑得无法喘息的谨慎小心来维持,所以私底下才如此放纵得不顾一切?
而且她又不好此道,干吗要来跟人争?
这样一个虚幻又虚伪的社会里,她还是得挣扎着爬下去。
茫然的掀开沉重的眼帘,她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让上下眼皮子打架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全身被脱得几乎半裸,有头豹子正在用它又热又湿的长舌,贪婪的将她当甜品舔噬。
有时还不得不佩服皇帝,能将这样的社会统治得基本还算可以,就算他残酷不仁,爱把人命当草菅,可放眼看下去这一票票臣子的放浪形骸,没有皇帝的政权巩固,还真放浪不起来。
它停滞了一下,突然利爪撕扯开她的裙摆,暴露出修美的长腿和女性柔媚的腰臀幽秘。
情况保密,但错过他——可就是各位大人的遗憾了。”
带着客气的笑容,轻晃着手里的酒杯,她喝得很少,没有醉意的让身体精神上的疲累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