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看什么看</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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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
明明已陌路
却总在不经意间那一刹那
发现依旧眷恋
所有的索求、强求、请求、乞求
任随风散去
发现你竟然回头
坚持和放弃同样辛苦
尝试了多次坚持后
我放弃
你却突然告诉我你要坚持
哭笑不得,摇动纸扇
太子,生日快乐?
你答:你是谁?
看什么看
那时还是大唐盛世,你贵为当今太子,我亦为掌控全国经济命脉世家的独子。
你自沙场大胜归来,正逢我居青楼嬉闹。但见京城雷动,斜倚勾栏,瞥见马上昂扬傲视世人的你。那份紫色的贵气,如同你身上的衣袍,楞是与其他世俗中人分开。
玩味而笑,回想家中三婶是你的亲姑姑,对比起惠质兰心的三婶,似乎一样米养百样人完全应证在皇室血统中。女扮男装的妹妹探头寻我所笑之因,恍然:“是太子哪。”
算起来,原来我和你还有着非血缘的姻亲表兄弟关系。
再次相见是在威严的皇宫大内,你依旧一身紫衫,贵而高雅的低头看着我。你身边的侍从喝问:“是哪里来的泼奴,竟敢身置太子面前不行礼下跪?”
我半依躺椅,手摇与袍同雪白的纸扇,笑眯眯。请我来的可是圣上。为了拉拢人际关系,虽不能效仿先帝命公主下嫁,和太子见个面似乎也能为日后的和平相处埋下伏笔?
你看着我,俊容不动。
我看着你,有趣而新奇。上有一姐下有一妹的我还是首次和个可勉强称为兄弟的同性呼吸于十步以内的空气咧。
咆哮的侍从被驾到的龙颜震傻,我和你顺利结下孽缘。
你仍然一身紫衣,但脱离了深深的宫廷,来到我身边,一同嬉戏人生,一同奔走商场,甚至在我一怒之下出走以抗议家族中的逼婚时,你都没有离我而去。
丰饶水草的边关,我和你徒手建立了一个牧场,壮大,坚实,直至成为一个骏马的王国。
广漠草原的夕阳,壮丽火红美丽万分。
我摇纸扇,偏头而笑:“太子为何不归宫?”来边疆当苦力,养马、驯马、卖马,这不是个太子会做与该做的事。
你看牧场的满足如同已是皇帝,“事业和国家皆等同互通,你教我在商场识别嘴脸,教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王国,我如何舍得离去?”
诧异笑了,没见过这么容易满足的太子,为了这等铜臭生意,他连帝位都不要了?“太子不归宫,如何巩固未来帝位?”后宫皇室的争纷岂是小小商场可以比拟。
你侧过英俊的脸,“我若有朝一日登基为帝,你来当我的丞相。”
挥摆纸扇,仰天大笑,“我一市侩商业俗子,高攀不起贵族的朝廷。”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盯着你认真的面孔,有刹那疑惑。商场无君子,官场无朋友,我商你官,皆无信誉可言,这“朋友”两个字什么时候结成的?
来不及得出结论,你被加急快件大金牌招回皇宫,准备率兵向西域入侵的异族开战,我也顺手被钦点为你的军师,一同踏入大漠,开始糟蹋我的细皮嫩肉。
知平日你对侍侯的俾女侍从仁慈,但不知原来你带兵时比鬼还可怕的严厉。可却以着带兵者尽全力保证所有将士的生命统兵作战。将士敬你畏你,我在一边摇扇轻笑当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的同时思考人性多面化的现实问题。
天生的将才是指你。大军势如破竹的压倒性胜利,却因后院起火,将我们一起踢入了火海陷阱。
你在被全面包围的情况下,超级冷静的指挥士兵分队突围,将领们分别带队突围后回撤,剩下你和几个最高级的副统帅去突袭诱敌。
收扇,垂眼,“我做什么?”壁花挂得太久了么?你只字未提到我。
你没有多看我一眼,“会有人保护你回家。”
微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虽然还是不明白这两个字的由来,但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你是你家的独子。”我一旦死,家族必乱,全国经济也会随之崩溃。
“你是太子。”你一旦死,皇宫必起风云,国家政治绝对动荡不安。
你抬眼看我,我依然浅笑如昔。
你黑眸闪过飞快的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