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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子干燥而沙哑,“莫要去摸。”哽了下,俊脸微红道:“伺医说本该立刻清洗的,可吾怕你吓着……”

    刘旎已经一副惊吓了,“臣、臣弟怎么了?”紧张起来,小腹的疼痛竟然绞了起来,隔着被褥捂住肚子,额头上马上冒出冷汗,“又、又要疼了?”

    伺医在讨论了一晚上得出了个勉强算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依据后告退,告退前非常热忱的灌输了皇帝一脑子的基础女性生理常识,理由很简单,瞧靖王这个模样就是按照男人的路线成长的,就算知道自己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也绝对不会懂任何女性知识的。

    为什么?伺医一摊手:连葵水都没来过,胸部也不长,还会需要什么女性护理知识啊。

    长兄为父,身为兄长的皇帝必须得担当起这个重任,进行靖王的初级解惑和教导工作。

    原先以为玖儿是男人时,他兴致勃勃的要教导玖儿身为男人该懂的东西。现在是女子了,还是由他来教导玖儿身为女性该明白的事理……这,是报应吧。

    皇帝深呼吸深呼吸,感觉就算是数年前最黑暗的太子位争夺时期都没有这么紧张为难过。恩恩,尴尬了半晌,在刘旎越来越泫然欲泣的表情下,豁出去道:“玖儿,不是病痛,是你葵水来了。”

    葵水?!靖王石化了,那是什么鬼?

    面对男性和女性知识都极为缺乏的石头靖王,皇帝顶着滚烫的脸皮,硬是象背诵一般将医工他们所告知的内容全部复述了一遍,多亏他记忆力好,居然一字不错漏。尽管有些地方他也还不完全明白,可至少做到了让靖王清(混)楚(乱)了他此时的现况。

    靖王觉得自己已经无须苟活在皇帝面前了,请问,他还有任何颜面存在吗?

    两人通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半晌,彼此都觉得狼狈不堪……

    打破僵局的是靖王,表情依然惊悚的纳纳道:“皇兄,臣弟……”糟糕,现在应该自称什么?

    破罐子破摔的皇帝欲哭无泪,“玖儿……”实在很难将明眸缮睐的靖王当女人看啊,即使知道她的容貌根本无人可及,但多年形成的惯性思维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性别的偏差。

    两个人又傻愣了半晌,靖王觉得自己下半身涌出的液体愈来愈多,从一开始认为的失禁到现在得到的解释葵水,哪一个都不是她聪明的脑袋能够一时接受的!满脸脑震荡加无比窘迫,靖王的话语是一个个字逼出来的:“皇兄,我想沐浴……”好想哭,好想撞墙。

    “对对对!”立刻得到解放似的皇帝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接道:“玖儿的事暂时还需隐瞒,一切所需都由伺医过来照料。”说罢,喝令门外的离殇将沐浴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一群人无声忙碌一番。

    床榻上的两人困窘的四处乱看无语。

    门扉关掩,皇帝伸手要去抱靖王。

    刘旎已经是不一般的想找个洞把自己埋死了,见到他的动作反射性的一躲,几乎要哭出来:“皇兄……”调子凄惨万分,您就给我点脸面留存吧,我已经够不想活了。

    刘邰满是悲壮道:“玖儿,医工说必要由吾陪伴你,你才能更好的由男人转为女人。”刘旎的那两个贴身侍女目前还拘留着,他自己因为不信任女人,身边都是男的。靖王这个惊天的秘密又不能泻露,短时间内哪儿去找知识、经验丰富,又死忠的女人过来伺候。

    刘旎差点就吐出一句放屁。湿漉漉的下半身让她没法躲,活生生的被刘邰自被子里剥出来,先看到自己跟断了腿似的满下裳的血红,再看到被褥间那或干或湿的血液污渍,满脑子嗡嗡直响,然后小心一把将她抱起来的刘邰,袖子上同样染湿了的鲜红……

    两个人同时感知到对方的僵化……

    刘邰喀啦喀啦的抱着木头一样的刘旎到大木桶边,还要详细解释:“先暂时清洗一下就好,一会儿还得用流水重新洗过的。月事期间比较忌讳盆浴,就这一次。”

    刘旎无法直视刘邰的只能乱看,瞟见一边搁衣服的台子上的长条厚锦缎,“那是什么?”

    皇帝硬邦邦道:“月事带。”

    一万只草泥马在刘旎脸上奔腾而过。

    “吾一会儿教你怎么用。”皇帝低沉动人浑厚的嗓音里透露出极度的自暴自弃。

    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刘旎小心脏上践踏而去。

    将刘旎放在木桶边的厚地毯上,英俊的面容满是遭电击过后的麻木无比,很自然的直接帮刘旎解衣衫,“伺医说,玖儿是平生第一次月事,必须小心以对。吾需要时刻陪伴在玖儿身边,玖儿不能跑跳,不能受寒,不能胡乱饮食。”一定要百般呵护,绝不能让靖王有产生任何心理阴影的可能性。

    扣子解开,袒露出的白玉胸膛上,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十分娇嫩可口。

    两个人都低头去看那对柔嫩可爱的小东西,然后极缓慢的抬起眼对望,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看也看过,摸都摸了好多遍了,现在的皇帝帮忙脱上衣行为是对还是不对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合适他们之间吗?若是以后靖王彻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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