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的呻吟则混合了快感与痛苦。
温暖柔软又湿热紧绷的肉壁紧紧缠绕着粗硬茁壮的阳物,象要把它吸入体内的最深处,舒服到极点的触感与热度让葛颜快意得差点儿就这么泄了,他抬起江祥晓软得仿佛没了骨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开始狂野地抽动。
“啊啊……嗯啊……”随着猛烈的撞击,江祥晓摇晃着身体,发出撩人的呻吟,修长结实的双腿柔弱无助地搭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对他身体的进犯而晃荡着。又胀又痛的感觉不断从下身传来,疲软的身子被一再翻弄,直到意识飘远……
第八章
傍晚扎营时江祥晓手酥脚软、疲不能起。葛颜抱着他走进铁梁等侍卫建好的营帐里,把他安顿在床上、铁链的另一端也锁在一根立柱上,然后坐到床边轻抚他脚踝上冰凉的铁环,“我这么对你,你一定很生气吧?”
“当然!”没人喜欢当囚徒,也许是因为他的逃跑行为才令得葛颜分外不安吧?所以不仅时时刻刻地锁着他,还要借着不断的侵占交合来确定他仍在自己怀中才安心。不过也正因为葛颜这种诚惶诚恐的爱,他才会即使被禁锢、被侵犯了也不恼怒,换了别人这么对他,他早就与之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了,哪儿会这么乖地任凭摆布?
生气是有,怪葛颜粗鲁、强硬、蛮横、不懂体贴,但更多的是被葛颜如此深爱的喜悦,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被虐倾向?明知这人既笨拙固执又冲动莽撞,爱意的表达方式更是糟透了,但他偏偏就因为他这种虽然莽撞笨拙却出于真诚的爱而动了心。
“我从没有过这种心情,想留住一个人,即使是必须锁着他、绑着他、关着他,即使会令他恨我、怨我、仇视我,即使……会让我失去一切……”叹息声终止于江祥晓凑上来的两片唇。
“吭哼!”煞风景的声音传入耳中,葛颜火大地抬起头,见乌托站在帐门口,“族长,羝桓族族长到访,请你到大帐接见。”
羝桓族是游牧于阴山一带的弱小的部族,三年前才依附乌族,乌族想把他们当做进军北燕的跳板,所以对这个小族一直很礼遇,对方的族长亲来拜见,葛颜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放开江祥晓,“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葛颜走后,江祥晓正想在晚饭前小睡片刻养养精神,把下午流失的体力补回来,忽然帐帘一开,几个蒙面人与冷风一起扑进来,一人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世子殿下,我们是来救你的。”
江祥晓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点点头示意他听明白了,为首之人这才放开他,试着用刀砍了两下他脚上的铁链,铁链分毫不伤,看来不是偷工减料的劣质货,只好把目光转向铁链另一端所铐的立柱,“把立柱砍断!”
几个黑衣人刀剑齐上,几下就把木柱砍断了,为首之人把铁铐从木柱上褪下来,对江祥晓歉然说:“对不住,还要委屈世子殿下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大口袋把他连同铁链一块儿装进去。
乌族的人怎么都喜欢用口袋装人啊,铁梁他们把他从北燕皇宫掳来时如此,这些人要把他从乌族带走也如此,江祥晓在不见天日的口袋里皱起眉头,幸好他还没吃晚饭,不然被人这么粗鲁地倒扛着非吐出来不可。
还好走不出几步就好象被扔到一堆又松又软、类似干草的东西上,接着又有不少干草堆到他身上,然后身子感觉到车的摇动。
一路上车子停过几次,江祥晓听到模糊的人声但听不真切,一次较长的停留时身上堆的干草被略略翻动,然后就再没停过。车越走越快,江祥晓摇摇晃晃,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阵阵凉风吹醒的,睁眼一看,自己已经从口袋里出来正躺在一辆干草车上,几个大汉站在不远处一齐往一个方向眺望,好象在等什么人。
一个伏地的大汉直起身,“来了!”江祥晓同时也听到远方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多时,两个人带着几匹马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两个骑士跃下马,大汉们立刻围上去,“怎么样?情况怎么样?”
“宴会还没完,他还没发现。”江祥晓一听他的说话声就认出他就是领头进葛颜的帐篷、把自己装进大口袋的为首者。
为首者的目光一转,发现江祥晓已醒,正曲肘侧躺着往这边看,“殿下,你能骑马吗?”
“还可以吧。”江祥晓没有把握,与葛颜耗了整个下午的狂欢淘空了他的体力,根本不是小睡片刻就补得回来的,倦怠慵懒的身体能坐稳马背吗?
为首者皱了下眉,“那你就和我共乘一骑吧,大家上马,走!”
大汉们纷纷上马,为首者把江祥晓安置在自己身前位置,十几匹骏马向南方奔去。
“砰砰!”铁梁和金铭被葛颜一拳一个打飞出去,葛颜的怒吼象炸雷一样在他们头顶狂飚,“亏你们老是自夸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只不过让你们看个人而已,你们就给我弄丢了两次!两次!!”
铁梁和金铭不敢答腔,第一次是他们没想到江祥晓竟有极高的武功,被他偷袭得手;这一回是没想到送来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