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就地消灭岂不更利索?
葛颜看着乌托气定神闲、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长老,我不管晓是什么出身,他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次的‘逃跑’事件我不会追究,但你如果敢伤害他,我绝不轻饶!”
乌托冷哼一声,“怎么个不轻饶法儿?杀了我为他报仇?我为你们葛氏效忠了一辈子,你就为了一个男宠要杀我?”
“你不是熟知中原各国的历史吗?应该很了解一个宠爱嫔妃的帝王能有多残酷吧?”葛颜淡淡说罢就转身回帐探视仍昏迷不醒的江祥晓了。
忠臣忠于的是国家而不是帝王本身,他们如果认为帝王的行为有害于国家民众就会义无反顾地阻止他。一个有自觉性的帝王也绝不会对任何人与事物倾注深情,即使是他们的父母子女。他们可当之无愧地被称为“明君圣主”,但并不是所有的帝王都能为国家天下牺牲一切个人感情,当帝王为了保护自己重视的人而与忠臣发生冲突时,往往会酿成血流成河的惨剧。
江祥晓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起身,葛颜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无微不至地侍候他,完全不假手于人,温柔眷宠、体贴细心,而且总是心情很好地常带笑容,好象三天前的那场疯狂强占全是假的一样。
太反常了!面对这样的葛颜,江祥晓只觉得脊梁骨发凉,尤其今天他的表情更愉悦,江祥晓心里忐忑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颜,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高兴的事啊……很多很多……”葛颜接过他喝尽的药碗放到一边,“你的身子好多了吧?”
这话好象似曾相识,江祥晓不由得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虽然你每天喝的补药都极珍贵,不过能好得这么快也要归功于你身强体壮,练武的人复原力就是好,我看看你好的怎么样。”葛颜笑着爬上床掀开江祥晓盖着的被子。
江祥晓想躲,但身体虚弱、行动不便,哪儿快得过葛颜?他被葛颜抓回并侵犯后一直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被子一被掀开,他急忙用手盖住重点部位,聊胜于无。
葛颜抓起他的双腕举高,“既然你问起来我就告诉你,两天前乌托带来刚探得的消息:你这个江祥晔是假的,我根本用不着顾虑和北燕国、南江国的政治利害关系,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平民就算被我关到死也不会有人替他出头,你说是不是个好消息?”
江祥晓脸色刷白,葛颜凑近他的脸,眼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对燕于威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葛……葛颜……你冷静一下……”江祥晓慌乱不已,现在葛颜脸上的线条尽皆扭曲,铁青般的脸色凝聚着雷雨般的狂暴,比前三天把他从燕门关带回来时还要狂暴千倍,“我……我可以解释……”
“我再也不信你了……你一点儿也不值得信任……”葛颜喃喃低语,“我该如何惩罚你才能让你不一犯再犯呢?”
“不要!不要!”觉察到葛颜想干什么,江祥晓惊恐地摇头,“求你了!求你了!我才刚能起身而已……再做我会死的!”他现在只是能起身而已!甚至还无法下床行走!腰部沉重得象灌了铅,下半身接受过葛颜的那个部位更是痛不可当。
葛颜听而不闻地解下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抓住他的大腿提起分开,江祥晓的腰被折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全在葛颜的目光下暴露无遗。几天前被使用过度的幽穴虽然没有伤口,却红肿得老高,甚至都肿得透亮了,花蕾可怜兮兮地闭缩着,好象觉察到即将来临的磨难而不停地颤抖。
胸前早被凌虐得红肿透亮的乳尖再度惨遭啃咬,没有半分怜惜,男人撕开他的衣物,在他已经淤痕遍布的肌肤上狠咬出一个个沁血的齿痕。
“你混蛋!”江祥晓羞窘不已,用尽全身力气挣脱葛颜的手向旁边翻滚开。但他忘了自己的手还捆在床头上,只落得双膝跪地、上半身挂在床上的狼狈境地。
“想不到你还有精神反抗我,是不是想换这个姿势尝尝啊?”葛颜如影随形地跟过来压住他的背,抬起他一条大腿。江祥晓身子一僵,感到后穴被撑开,但侵入的不是熟悉的炽热硬挺,而是冰冷的皮革,接着一注注冰凉的液体灌输进来。
葛颜一下一下地挤捏盛着香液的皮囊,通过压力把香液强行灌进江祥晓的后穴里。
“呜……”窄门被迫含进囊口的疼痛激得江祥晓忍不住逸出清泪,加上那强行摇晃的震动和硬是灌进肠道的液体,他觉得不仅仅是肚子,连胃都翻搅起来。
花径盛不下过多液体,香液沿着江祥晓的大腿往下流,体内充满大量液体的感觉十分难受,江祥晓不住挣扎,但葛颜经他挣脱一回后把他压制得更紧。
“混蛋葛颜!我饶不了你!”江祥晓怒吼,他几次三番地逃跑是伤了葛颜的心,但葛颜狂热的爱令他没有丝毫自由喘息的空间和冷静思索的余地,他如果留在葛颜身边,永远都不会理清自己对葛颜的感情是爱还是一时冲动。而且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亲人们一定担心死了,他也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