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才肯让他弄。
我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知道人家掏心肝地喜欢我,气焰便嚣张起来。
非要欺负死了人家,试探人家的底线,看看人家到底对我多死心塌地,过分到什么程度才会跟我翻脸。
东西放进他嘴里的时候,我舒服地叫了出来,手指揉着他的脸,前后抵着他的舌头滑动。
温软滑腻,湿热蠕动,爽的我通体舒泰。
后腰都渗出汗来,我在他口中顶的自己摇摇欲坠,抱着他的脸颊,看着这个平日里端坐在龙椅上,威名赫赫的人跪在我腿间。
这个人,让了互市给我,还了边城给我,只因为我要,他便给。
朝中重臣逼他出兵,他也不理不睬,连我抢了他的臣国,这昏君也由着我去欺负人。
每月都会有密信从我的宫里流出,送到他手中,具体是哪些个细作,我的眼线查不到。
我也没多大兴趣知道了。
一想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暗暗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心窍都激动的发颤,血气上涌。
他吮的腮帮子鼓起来,见我汗流浃背的兴奋模样,没好气地白我一眼。
我射进去逼着他吃,他也乖乖咽了,虽然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可最后还舔了舔嘴唇。
真可爱。
我抱着他的脸亲,亲他被我弄脏的嘴唇。
他还是我的小太子。
我走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这里等我回来。
第24章
那一年春暖花开之时,各国来朝。
他早起更衣,我赤身裸/体趴他背上不让他穿,张嘴咬他的耳朵。
陛下,我老家穷得很,您行行好,把岁贡免了罢。
我缠着他不让他走,向他哭穷,要他可怜我那个小侄子。
新君继位,根基不稳,自然希望得到梁国的支持。
我原先大手一挥,耍赖不交岁贡,可我的小侄子哪里有我这么嚣张,今年乖乖地让使臣进贡来了。
他说我胡闹,将我从身上扒下来,提上裤子,忽然转脸捏着我的下巴,说我晚上陪他这样那样,他免了我侄子十年岁贡。
我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当即与他讨价还价。
不仅要这样那样,还得连做三遍。
他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被我精湛的还价方式所震慑,大体是觉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贴钱让我白嫖了一般。
送走他我又睡到日上三竿,起身让我的老眼线为我梳洗。
我喜欢同她说话,毕竟老熟人了,大家聊得来。
这宫里太闷了,我准备顶替个身份,出去溜溜,梁国上下一定早注意我这宫了,索性敞开了假装我是个道士和尚,为皇帝炼仙丹的。
日后若是拐他出宫,别人也以为他出家去了,顺理成章。
我叫訾仲山怎么样?
反正他跟着师傅修仙去,尘世的一切都不要了。
我玩着自己的长发,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
怕是不成。
她打散我的长发,细细梳理,抹上香油,与我说。
今儿个咱们那儿来人进贡,有个使臣叫訾仲山,听说原就是个道士。
我一听,忽然一声惨叫,站起身,头发也不束,披头散发向外跑去。
门口那些三大五粗的宫女自然将我拦住,人墙一般。
求求你们让我出去,我就去找找皇帝就回来,十万火急。
我哭着哀求她们,趁她们一愣神的功夫,我拱身从她们腰间钻了出去。
刚钻出去就撞在一个男人的结实大腿上,眼前一黑,这男人把我抓起来抱在怀里一口接一口地亲,热热的气息烘在我颈间。
天下敢对我这样的男人,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
我捂着脸缩着脖子,根本不敢看他,反身就逃,钻回宫女的人墙里,叫她们把那个男人挡住,自己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窜。
她们都是那个男人的走狗,齐刷刷闪开,放那个男人进来追我。
我躲在假山里,瑟瑟发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悄悄想逃,结果长发被山石挂住,狼狈地扯不动。
他好整以暇慢慢踱来,嘴角挂着笑,停在我身后,慢条斯理解我盘在石间的长发,一缕一缕捏在手中。
我抱着石头,他攥着我的头发。
我不敢看他,他低着头笑嘻嘻地玩我的头发,也不看我。
我知道我完了。
我这个人一向懒惰,临死之前却憋着一口气勤快了一把。
他给我的那块玉佩,是他自小随身带着的。
第一次被我退了回去,第二次强办了我,扔在我胸口,我无奈当救命符收了起来。
后来我用那玉佩给他脸上砸了一条疤,碎成两半,最后又补好了打着他的旗号去救仲山,气的他乱剑将那玉砍的粉碎。
想来也是块命运多舛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