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不知道自己今日实在娇媚销魂,只没料到他此番这样快,愣愣被他长臂一伸捞起来抱到怀中去。她犹是呆的,绯红的小嘴被插得稍肿,柔嫩的唇上蜿蜒着一道白浊,沾得黑发也有一缕染了精液,湿黏黏贴在颊上。
如河里捞上来的艳丽水鬼,更如庙宇中淋雨的天女神佛。
裴琅看得心如擂鼓,慢慢伸手去蹭了那白浊阳精。那热液咸腥,佳期本能地躲避,裴琅重又吻她,听话
他话音低沉,佳期不知怎的,失魂似的听进去了,竟被他吻得丢盔卸甲,真将那东西慢慢咽了进去。咸腥的液体下肚,她慢慢环抱了他的腰,感知着他腿间那粗壮的东西又渐渐挺立,咬牙抬腰让他插进去,你你太大
裴琅将她抱着,紧贴着腰身,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她湿淋淋的小屁股娇娇怯怯翘着,腿间那小肉缝被玩弄得合不拢,肉唇张开,露出一道黑洞洞小口,一股清亮淫水正从里头缓慢流出来。
裴琅眼热心跳,一下撞在甬道深处,撞得她呃的一声失了神,哥哥大得你喜不喜欢?
山下四处已响起了钟鼓声,是禁军追击的信号。佳期不知自己是极乐还是煎熬,跪趴在石头上被他揉在怀中cao弄,满脸是泪,腿早抖得跪不住,弱弱地晃,喜欢喜欢你喜欢你大嗯再、再深些唔夜阑,我们、我们嗯明日去哪里?
逃命。怕不怕?
两人紧紧贴着摩挲推挤,只有下身猛烈拍击,次次全根没入插入拔出,佳期从没受过这样潮头浪尖的侍弄,是真的吃不消,却下意识地绞着捅在体内的滚烫性器颤抖,哭着求:我不怕死也一起死。夜阑,我受不了我、嗯我受不了了
他胡乱亲着佳期红彤彤的眼角,珍喜爱欲全化作疼惜,仿似身下被他紧紧压着的是一件隐秘的珍宝,那就说定了这辈子同生共死嗯?小东西,在床上只知道哭。
佳期哭着呻吟,被他死死搂在怀中,赤裸的肌肤感受不到外头的寒风,只是一寸寸灼热爱欲,身下一次次被滚烫的精液冲得颤抖,失禁似的涌出溪流,全被堵在宫口,末了仍不肯拔出去,半软的东西将小穴填塞得满满当当。佳期仍然在掉眼泪,颠三倒四地,你后不后悔?那可是亲王之位
小女人红着眼圈娇吟,裴琅心里一片餍足,按了按她的嘴唇,倘若是为你,天君之位也不值得后悔。
也不知过了多久,佳期被他抱着睡着了。
她从未被弄得这样累过,次日竟是腿都抬不起来,被裴琅背下山去。她伏在裴琅背上小声地骂:色狼,恶鬼,流氓
裴琅拍她的屁股,理直气壮地怪她:妖精,尽会误事。倘若被那皇帝崽子捉去了,恐怕我就要好死一场,留你一个人赖活着。
佳期抬了抬眼皮,悄没声地一笑,他不会。
你替他说话?
佳期仍极淡静地回:嗯。你敢不敢赌?
裴琅满不在乎,将她往上拉了拉,又塞一块糖到她口中,我怕什么?赌。
佳期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倘若我赌赢了,今后去哪里,你都要听我的。
裴琅捏她的腿根,那崽子狼子野心,没有你赢的道理。
市集上有来往巡逻的士兵,他知道是追兵,压低斗篷,穿行而过。几个人在张榜贴告示,他瞟了一眼便路过,走出一截路,突然站住脚,原路走回去。
那告示外已围了许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太后与耆夜王为贼人所杀?啧,不是仗打完了么?怎么还是出了事?
唉,蛮族人好手段谁料得到他们还会反扑?前线本就疲惫,难免粗疏大意,难怪耆夜王和太后未能逃过
只是这两人怎么会死在一起?
哪里在一起?一个在南山,一个在北泽
自然是假的。那小皇帝连安排死讯都要他们南辕北辙,可谓司马昭之心。
裴琅背着佳期继续听了几句,一言未发,走出了人群,方才冷哼一声:顾佳期!
佳期早忍不住,噗的一笑,哥哥赌输了,要怎么样?
裴琅昨日也没听懂裴昭说的你当真不悔是什么,眼下被这荒唐告示一撞,霎时心中一片雪亮这假母子俩打得一手好哑谜,那时裴昭就打算放佳期走!为了她快活,裴昭当真连那耆夜王的位子都肯留下!
总之,他这印算是白挂了。眼下他不请自来挂了印,裴昭恐怕乐得清闲,说书人将二人的死讯添油加醋一传,指不定是如何艳色,反倒烘托得那小皇帝清白正直!
裴琅手一松,将佳期搁在地上,起身就走。佳期在后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急得跳脚,怎么,金蝉脱壳有什么大不了,只准你一个人玩么?裴你再走,我要生气了!
他埋头向前走倒并非有多少悔意,不过是这一夜被她骗得心酸肝软,太失颜面。气冲冲走了半条街,停在那卖首饰的摊子前,丢一块银子,将一堆链子扯了满手,又气冲冲走回去,往她手里一塞,冷脸道:还气不气?
佳期就坡下驴,讨好地一笑,不气了?那和好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