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珧身体还未完全长开,蝴蝶骨支起,越发显得肩背单薄,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柔美。白珧全身雪白,只有手掌与膝盖因为膝行而被磨的发红,更让人生出欺负他的心思。
白珧怕极了章明望手里的皮带,不敢不听他的,腰窝深陷下去,努力抬高了屁股。白珧成日里被章明望捉在怀里揉奶摸臀,小小年纪就长着饱满肥臀。胯下小小一根肉棒又向下垂着,肉棒粉嫩无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可以把玩的精致玩意儿,倒真如一条摇着尾巴讨好的小母狗。
白珧的阴唇被章明顾操得向外翻出,随着他一路爬行,不少精水被阴户吐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没爬出几步远,就像失禁的小母狗一样流的到处都是。章明顾看着白珧那骚得发红的小穴在眼前晃来晃去,想起刚才居然在这样一个骚货身上发泄了一次,便觉得自己的审美是被章明望给同化了,不禁迁怒在白珧伸手。
章明顾抬脚踩在白珧的骚穴上,他穿着皮鞋,鞋面擦的锃亮,连脚底也是干干净净的,皮鞋踩着白珧肥厚阴户,白珧原本高抬的屁股被他踩了下去,其中的精水也被他踩了出来。
鞋底花纹陷入阴唇之中,章明顾又上下蹭了几下,红肿的阴蒂像是一颗小石子一样被章明顾踩在脚底碾压。
“啊啊啊啊二爷别踩二爷”白珧趴在地上,像是一个脚蹬子被章明顾踩在了脚底。他疼得晃动屁股,反而引起章明顾更加不满,甩手打在白珧的屁股上,两瓣肥臀被打的浪肉颤动,白珧呜呜哭了起来。
最最娇贵敏感的阴户被人踩在脚底蹂躏,白珧狼狈得连母狗也不如。白珧昔日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做脚蹬子踢来踢去。
章明顾将他的尊严视若无物,将脚底沾上的白珧的淫水在他屁股上蹭了蹭,语气颇为嫌弃:“能给我擦鞋是你的荣幸才是。”
章明顾在他的肉臀上一踢,像是踢开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白珧原本紧紧夹着阴唇,此时突然被章明顾踢倒在地上,阴唇一松,里面含着的精水稀稀拉拉流了出来,如同失禁一样流了一地。
章明望在白珧的后背啪的甩了一皮带,白珧雪玉似的后背登时出现了一道红印子。白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后背火辣辣的烧疼,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想起以前在白府时候,众人都把他捧在手心上,爹爹与兄长也舍不得打他一下。
与其这样被人欺负还不如在章明望进城的时候死了的好,可是他又不敢去死。他听过下人被杀死的惨叫,肯定要比他现在疼一万倍。
章明望用皮带挑起白珧的下巴,看着白珧肿成两颗桃子的眼睛,落魄小少爷玩起来果然更有意思,不想窑姐儿那样满心满眼都是讨好,亮晶晶的漂亮眼睛委屈极了,还抱着对人的一丝期望。
章明望对这个漂亮小骚货也生出了一点怜爱:“小骚货觉得委屈了?”
白珧咬着嘴唇,小脸鼓成了包子,方才爬在地上时鼻尖上沾了一撮灰,更显得可怜可爱。他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才得章明望的心意。
章明望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白珧还是害怕,坐在他腿上缩成了一团。章明望用手帕擦着白珧的阴唇,丝滑手帕包住他的阴唇,擦拭着他差点被踩烂了的阴蒂,引起白珧一阵阵颤栗。阴穴里流出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水,将手帕也被打湿了。
章明望难得温柔了一次,他将小骚货圈在怀里,问他:“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白珧恍惚间想起以前兄长将他抱在怀里问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时候,不自觉地向章明望撒起娇来:“珧珧不知道”
章明望捏着白珧的阴蒂,小骚货眼圈一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白珧双腿并紧了,屁股也挪动起来,清纯俏丽的脸蛋被情绪侵染,真是漂亮的要命。白珧抱着章明望的手臂,两团大奶紧紧地贴上去:“小骚货真的不知道。”
章明望揉着白珧的奶头,“你不该说是二爷强迫你的,像你这样的小骚货,二爷愿意操你可是抬举了你。”
章明望虽然与章明顾不太对付,但是到底也是亲生兄弟,而且如今白珧就只是个漂亮的小玩物,就算是错了也是小骚货耐不住寂寞勾引了章明顾。
白珧吸着鼻子,睫毛全都湿了:“我怕爹爹罚我才说是二叔强迫我。爹爹,是珧珧勾引了二叔。”
章明望点着白珧的鼻子,将他鼻尖的灰尘擦了干净,而后手掌落在白珧肉乎乎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小骚货是怎么勾引二叔的,说给爹爹听。”
章明望用手指抠着白珧的骚穴,热乎乎的小穴夹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吸,被操过的软穴更加软烂了。此时白珧又战战兢兢的,穴口是不是收缩一阵,叫章明望想把小骚货翻过来操上一顿。
白珧感到屁股下章明望的肉棒也硬了起来,虎视眈眈的顶着他的大腿,骚穴不禁又湿了起来。
“小骚货用大奶子勾引二叔可是二叔不喜欢珧珧的骚奶子”
白珧挺起胸乳,两团大奶被章明顾咬的又红又肿,两颗奶头更是破了皮。他托着自己的大奶蹭着章明望的胸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