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珧躲在卢照后面,探头看了看四周,庭廊不远处便有两个打扫的侍从在谈笑。他站在门口不肯迈步,一抬脚便有凉飕飕的风从他胯下吹过。骚屄黏糊糊的,还没清洗过,穴里那块手帕浸满了精水,带了些重量,质地又顺滑,若是不用力夹着,随时都要掉下去。
白珧偷看了卢照一眼,本以为章明望身边的人也是和他一样的土匪作派,卢照却有些不同。除了刚进门的时候,卢照没有多看他一眼,卢照的目光始终在警惕着未知的危险,挽起衣袖下手臂强壮,看起来就杀过很多人。
白珧莫名有些怕他,始终和卢照保持着一段距离,亦步亦趋地跟在卢照身后。每走一步,那块手帕就磨着他的骚屄嫩肉,肚子里的精水晃荡个来回,白珧低着头走在卢照身后,看见自己双腿之间手帕露出了一角。白珧夹紧了屁股,仍是察觉到精水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恐怕身后一路上都是他骚屄里滴下来的东西。
章明望的外套只挡得住一半屁股,白珧往下拉着外套,上面的大奶便是遮不住,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白珧两边无法同时顾及,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心道就算是被人看见也没什么大不了,府里的人早就知道他是章明望的便宜儿子,每夜都要被抓过去陪床。
他早就该适应如今的身份。
卢照忽然停住,白珧差点撞上了他的后背,也连忙停下。
卢照警觉地回过头,他的眸色很浅,背光看着白珧。白珧心里一跳。
卢照开口:“有声音。”卢照靠近了一步,几乎要把白珧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什么声音?”白珧后退一步,卢照突然的贴近让他更加害怕。最近他确实听说有人想行刺章明望,可是门外都有带枪的守卫,哪有人能进得了章府。白珧没看见什么人,也没听见有声音。
卢照蹲下身,似乎在探查。白珧屏住呼吸,卢照的鼻尖几乎贴着他的小腿,他腿上那些流下来的脏玩意肯定是被他看见了。白珧拢了拢双腿,此时若是卢照抬头,必然也会看见他湿答答的骚屄。
章明望的手下都是些灰头土脸的,卢照算是长得周正,他个子又高,一眼看过去十分打眼。白珧方才还怕他,然而此时骚屄却悄悄湿了起来。
卢照突然抱住了白珧的小腿,他的手指和章明望一样粗糙,几乎要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白珧一个机灵差点被他绊倒。
卢照重新站了起来,白珧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刚才觉得奇怪,如今细看发现军帽之下卢照的鬓角非常干净。白珧确实没见过卢照脱了帽子的样子。
卢照因为家里穷,去寺庙做过几年和尚,可是庙里也是吃不饱穿不暖,卢照便转而去做了土匪。后来被章明望发现他武艺不凡,枪法也很是不错,又提拔做了副官。卢照虽然喝酒吃肉杀人放火,可是就不碰女色,当然男色也没碰过,故而才被叫做和尚。
白珧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缘由,只想着卢照相貌端正,居然也没有头发,便有些想笑。这时卢照又迈开了脚步,白珧连忙跟上,幸好一路上未曾遇见什么下人,总算是没被人瞧见他光屁股的模样。
倒也不是,卢照虽然瞧见了,但是想起当时卢照抱着他的小腿却毫无波动的神情,白珧就知道他是个石头,看没看见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白珧回去以后就发起烧来,眼睛进了脏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他也懒得动弹,只想睡一觉或许就好了,还是晚上章明望摸上床的时候,发现白珧身上烫成了火炭。
“怎么就这么娇气。”章明望把他抱起来,摸着白珧滚烫的身子他又气又骂,转脸就让人去叫医生。白珧一身病就像是烤熟了棉花,随手一摸就要化了。他烧的神志不清,抱着章明望的手,抿着唇:“爹爹,想喝水。”
章明望托着白珧的脑袋给他喂水,他下手没个轻重,生怕一不小心把白珧的脖子给折断了。白珧咬着杯子边,没喝两口就就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要睡觉。
章明望心想还真是养了个儿子,也不是,小骚货这么漂亮又这么娇贵,说是女儿也不为过。
医生来了之后好一阵手忙脚乱,白珧打了退烧针,眼睛又涂了药,这才好了一些。
“爹爹,屁股疼”
白珧枕着章明望的胳膊,他打小就怕打针,方才死活不愿意医生打针,被章明望扒了裤子按在床上才算是把药打进去。
白珧本就骨头细,蒙上眼睛后半张脸都给挡住了,只看得见两瓣被咬得充血的嘴唇,还是刚才打针时候自己咬的。
章明望原本还打算再晚上操他几次,现在也没了心思,他在白珧刚打过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小骚货又娇滴滴地叫嚷着疼,把脸往章明望怀里一埋,双臂环着他的腰,难受地哼哼了两声。
章明望摸摸他的脖颈,确实没刚才那么烫了。章明望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什么也看不见的白珧摸索着靠了过去,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
章明望怀里抱着个美人,让他不动念头是不可能的。章明望的大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按在大奶子上,还未完全退烧的奶子摸起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