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亲芳泽</h1>
合欢的事情让众人都心有余悸,夹逼做人,接客前都考虑三分再收钱。
而合欢,昨夜秦昼弈和阿问合力将她清洗干净抹上药膏,胸前后背和腿上简直看不到一块大一些的好皮,青紫和红痕交错,手臂更是因为长时间吊着而脱力。
但伤的最重的还是下体,过度的用药刺激,虽然让她暂时失去痛觉,但快感结束以后,连小解都无法控制,后庭更是有严重的撕裂伤,这不吃大半个月的流食,是好不成的。
最重要的是,还有两日就百花会,合欢的嗓子却因为这事儿哑得彻底。
此事良宵人尽皆知,合欢好不容易得到登台独唱的机会,虽然众人并不像她想象的一样肆意嘲讽她,但她的好胜和要面子已经将她逼疯。除了送饭擦药,根本不想让任何人近身。
露凝香恨绝了那个死太监,但是更气自己因为主观上的不喜就任由合欢去趟这趟浑水。
秦昼弈更是愁,燃灯到半夜,彻夜修改本要给合欢的谱子。合欢声音清脆有余但柔美不足,现在要赶在后天早上之前就换人且排好,着实要废一番功夫。
正在发愁之时,却有人敲门,秦昼弈虽心下疑惑,却还是让人进来。
推开门,一个妓子探头探脑,见他在案前坐着,缓缓行了个礼,便低下头去不言语,只是偶尔悄悄抬头看他。
秦昼弈觉得此人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来花名,只是不显尴尬的问到:“姑娘这么晚找在下,是有什么要事吗?”
那姑娘害羞的抬了抬头,好似不好意思一般嘟嘟囔囔:“我...我...。”秦昼弈此时心中烦躁,没有心情同她磨蹭,面色也甚是无情,当即便要下逐客令了。
姑娘看着就急了,连忙和他说到:“我的声音同合欢姐姐有几分相似,秦先生若发愁独唱人选,或许可以让我一试。”
秦昼弈乍一听心中只有冷笑,仔细听听,她倒也没说错,她的声线同合欢确实有几分相似。
只是秦不举性格就是古怪,既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学生,也不喜欢这种明明功利却装作清纯的。
聪明的秦先生当即便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戏瘾上来还故作纠结,盘了半天手串,才慢悠悠的抬眼看人:“若是你能唱,倒是可以试试,只是...”
“只是什么?”小姑娘急急的发问,正中秦昼弈下怀。
“只是既是合欢的独唱,你便要扮成合欢的样子,当自己是合欢唱完曲子,再替合欢谢谢她的恩客。”场子里不出名的妓子很多,想靠这种机会上位的他秦某人也见的多了。
秦昼弈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对方脸色发白的狼狈样子,那姑娘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那我便扮作合欢姐姐。”她看着秦先生愣了一下,又坚定的重复:“秦先生,我可以扮作合欢姐姐。”
秦昼弈无语,感觉自己被将了一军。
为了缓解尴尬,只能招手让她坐下,试一试合欢的谱子。
妓子用心的看着手中的谱子,秦昼弈细细打量,才隐约想起,这人似乎是上次调教不合格的那个娇滴滴的新人。只是,她好像挨了罚还不太害怕自己的样子。
反倒在莹黄的烛光下,还显得有些娇羞可人。
妓子试探的唱了几句,抬头看看秦不举的反应,他点了点头,还轻轻为她打起了节拍。
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明明是刚拿到手的谱子,却越唱越好,只稍稍刻意模仿合欢的音色,就已经很像了。
秦昼弈感觉自己要对她改观了,对人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温柔的让人早些回去休息,养好嗓子明日起来与乐师合一合。没想到对方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迟迟不肯起身。
“嗯?姑娘还有事情?”
小姑娘绞着衣带,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直直的看着秦昼弈:“先生...先生可否再给芳泽上一课。”
哦,原来她叫芳泽,若不是她自己说,自己还真的想不起来。
只是要求有些奇怪,还嫌上次打的不够吗?
“这...”秦昼弈与她客套客套:“现下上课,怕是会影响你的嗓子。”
“不会的!”她坐的更近了些,整个人上半身探在案上,脸上带着几分羞红:“先生的尺度一向掌握的很好......”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到了耳根。
行。秦昼弈心说,又是个爱受虐的。
平日里场子也有爱受些虐待的姑娘,但是秦昼弈怕麻烦,有找上门的都一一客气的请走,不过今日,此女也算是给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考虑了半天,还是将人留下了。
芳泽眼中掩饰不住的狂喜,立即摆正了身姿等待秦昼弈发号施令。
“如果我没记错,你上次是没夹好东西挨了鞭子走的。”芳泽老实的点了点头,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那就还从这个开始吧,你去把东西拿来,自己放好。”
小狗顺从的去五斗柜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