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圆圆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晋升1后获得了‘瞌睡虫’的技能,我本来还以为它是个鸡肋,没想到‘新官上任’就利用上了太感谢你了主人’
‘你让我认清了自己的价值,你就是我鸟生的信条和追求’
北辰珏嫌弃地把它弹出去:‘滚去办事!’
??ˇ?ˇ??滚犊子
圆圆立定飞好:‘遵命,主子大人!’
︿ ̄︶ ̄︿→∠°ゝ°
————————————————————
“平章呀,这次的上元节,又要委托你和苏爱卿了”
殷宰相最近忙得无暇分身,一年一度的上元节就要开始了,她身为执政官的最高级别,需要统筹和管理的事情就特别多,女皇对她委以重任,而且以往她最得力的助手苏尚书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请、病、假!
但是她殷平章再分身乏术,也不可能不管她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堂堂宰相府的大家公子,却天天往外跑,甚至夜不归宿,这说得过去吗?
更令她发愁的是,女皇明里暗里对她百般暗示,希望能多撮合撮合她家儿子和二皇女的关系,但是她这个为娘的也逮不着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次一下朝,盯梢的人就在殷宰相耳边密语了几句。
殷无邪回府了。
于是,殷·操心·平章就再也顾不得宰相的风采仪态,风风火火地就往家里赶,没想到正遇见想离府的殷无邪。
“无邪啊,”她用眼神示意让人把公子拦下,等侍卫们领着儿子上了官轿后,她拍拍身旁的位置,摆着和蔼的笑脸,“你先坐在娘身边,我们娘儿俩好久没好好谈谈了,来说说,你这阵子都在干什么?”
殷无邪俏皮地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把苏尚书拿出来当挡箭牌:“你儿子我啊,交了一个好朋友,孩儿最近正在与他对谈诗书礼义,有时候兴致正浓时,还会抵足夜谈呢!”
“而且,像他这种高风峻节的人生病了,孩儿作为他的朋友,肯定是要看望看望的。娘你也不是督促我多和像苏尚书这样德才兼备的人交往么?”
“是么?”殷平章若有所思,尔后她咬牙切齿地笑道,“无邪,你连你亲娘都骗!还把人家苏尚书搬出来堵你娘的口!你以为娘亲不知道吗,你三天两头地往宗人府跑!”
“宗人府关押的只有一个三皇女,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把你自己的贞洁和名声置于何地!把宰相府的名声放在哪里!”
殷无邪能看出来,他娘真的很生气,从那顶乌纱帽上软翅颤动的幅度就能看出来,殷宰相的心境一点也不平静。
“你是我娘吗?”他收起了面上虚伪的笑意,面无表情地问,“如果你是我娘,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坦诚地告诉过你了。您,还一定要阻止我吗?”
他不笑的时候,那双乌黑沁凉的眸子再也看不出半点嫣然春色。
“先回府,”殷平章面容沉肃,她瞥了一眼官轿的小窗上的帘子,“这里人多眼杂,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说。”
宰相府,议事厅。
殷平章提前遣退了所有人,将议事厅的门闩插好,确定不会有隔墙有耳的事情发生后,她转身看向儿子,开门见山道:“那天你跟我坦白你的心意之后,我进宫见了你姑父,得知了一件关系重大的秘闻。”
说到这里,她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件事比想象中更难说出来:“你”
殷无邪眸子沉静:“娘亲,你继续说,孩儿在听。”
“总之,你还是离三皇女远点,”她忍不住转过脸去,无法面对儿子具有穿透力的眼神,“你和三皇女之间的牵绊,不存在的,你要是想报恩,不如去找二皇女殿下罢!”
她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殷无邪猛地起身站起,目光灼灼,“娘,你都知道什么,不如告诉孩儿罢。”他放软语气。
殷平章:“”我实在难以说出口。
殷无邪心思电转:“娘,你是说,姑父保持冷漠观望的态度,是因为——”
他心中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三殿下并不是他亲身所出,二皇女才是!这就是不为人知的真相对不对?!”
殷平章长叹出声,再难隐瞒下去:“是啊,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呢?当年女皇陛下后宫三千独宠年妃,就算是从你姑父的床上醒来,她说的第一句话第一个字也只是——”
“馨儿。”
斯馨是年妃的闺名,年斯馨。
——斯馨似兰,如松之盛。
那时节,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月寒钧这样深情款款地说:
“斯馨斯馨,我的斯馨,这世上的男子哪有一个如你这般馨香如怀袖,幽幽入我心。”
年少轻狂的她捻起一缕他的青丝,低头轻嗅,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馨儿,我的美人儿,把你自己交给我罢,我对天发誓,我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皇后”
“呸!”年斯馨轻呔了一声转过身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