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呃……”
“叫我魁。”魏魁心中激动,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住。
虽然血液中满满的是酒精,但还是深深烙印到江汉的潜意识里。
喜欢魁,最喜欢魏魁……。
官、将、首 [22]
你开心我就开心 我若伤心 你也得感到伤心才行***醉着的时候魏魁好像说了一些话,江汉其实不怎么记得,但后来几天被带来带去参观、吃喝、认识一堆有的没有的人,有时候回到房间不是醉了就是困了,他也无暇再问。
虽然比起城隍生那时人少了些,但这一次似乎更多带着相机或是来访问的人,让江汉一点都没闲着,连跳完阵头都被抓来抓去一直拍照,等到他回过神来打算寻找魏魁,他早就已经消失了。
“到哪里去了……?”江汉不断东张西望,花了一点时间把脸卸干净,心里一直挂着魏魁,毕竟先前说的危险境况,到现在他一点都没感受到,是不是在他被支开的时候,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江汉心跳很快,紧张焦虑又痛苦,撇下还在吃着流水席的虾叔和阿嵩,往庙堂深处走去,一时不察撞上了身前的人,才发现是阿洛。
“喔?江仔,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吃桌’?”
阿洛正在奇怪,突然理解为何江汉会出现。“你要找魏老师啊?”
“是啊……。”
江汉有些退缩的回答,这时候凌聪也不在、魏魁也不在,阿洛的出现似乎是唯一资讯来源,但是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跟他说太多,这样好吗?
“或是,你知道笑哥在哪里吗?”
“笑哥或者魏老师……?”阿洛看着江汉。
笑哥带着那个长得像鬼哥的人来见大爷和四爷,引起一阵诡谲气氛,四爷叫他在院落外头看着,不要让闲杂人等进出,可是想想这样也不对,因为四爷看起来很不高兴,想必是笑哥带他来,四爷心中有古怪。
如果笑哥真的惹了大事,加上最近府里传说四爷和笑哥因为姑姑(凌萝)的过世而有不合,四爷搞不好会对笑哥有所处置,又若笑哥被拔去了权力,那有谁会被提拔呢?阿洛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窃喜。
“你往里面去,记得上回我们喝酒的厅堂吗?去那里看看吧!”
阿洛假作亲切的笑了下。“不过别说是我放你进去的。”
一般人身手不好,真的被发现闯入庙堂,搞不好三五秒就被开枪射杀了,哪还有什么告密的问题?
江汉想也知道要小心行事,轻手轻脚的走到拱门前,发现里头气氛严肃,赶紧躲到墙边藏身。
魏魁坐在客座,面对作主位的两个老人,眼前的面容再熟悉不过,但此刻的他却不能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
凌聪亲手泡了茶,站在一旁服侍,给大爷和四爷斟满之后,走到魏魁身边也帮他斟了一杯。
“你是……?”
四爷倾斜的笑容杂着皱纹,虽然是笑,却现挟着阴谋一般。
“他是刚刚应天府几个阵头少年的老师。”
凌聪软绵绵的挡了四爷一记,魏魁既然没来得及开口,也就望他一眼,想知道他的意图。
“是老师啊……”四爷表情绷了下,盯了凌聪一眼,又转回望着魏魁。
“您贵姓大名?”
“他姓魏,叫魏岳。”凌聪像在低吟一首诗。“委鬼魏、丘山岳,魏岳老师。”
“怎么就听阿聪你说话呢?”
四爷暴怒的边缘也依然笑着,爽朗的两三声大笑中,隐含着怒火。
“阿聪啊!你今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逗着外公玩吗?”
“阿聪不敢。”凌聪姿态柔软,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回答中却带着轻飘飘的神秘心机。
“这几年,阿聪看大爷和四爷都对鬼头哥非常想念,所以在嘉义见到了魏老师,就想给两位爷儿一份小礼,不知道四爷竟不喜欢。”
“喜欢。”大爷不让四爷先开口,直接接着凌聪的话,转向魏魁。
“魏老师你也说说吧!”
“是,我是魏岳,凌四爷,您好。”魏魁对四爷一点头,转向大爷。
“大爷……,您好!”
爷爷这几年内,想必难受得很,表情中沉重又激动,已经不像以前一般红光满面,真的老了些。
“大哥当然高兴了,这位魏老师,真的很面熟,”
四爷笑里咬牙,一拍一拍的衬着怒气点头,对凌聪为何找这个年轻人来感到非常不满。
“长得很像我大哥的孙儿,魏魁啊!”
如果凌聪私下找他来也就算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错放一人,杀了这人几乎就等于除去他的心头刺、眼中钉,但现在凌聪在大爷面前介绍了这个自称魏岳的人,无论如何是不能当场杀他了,只是凌聪真以为他给了这年轻人一张保命符吗?
四爷恶狠狠的瞪着凌聪,却还是扯出笑。“四爷爷我呀!……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