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且其貌不扬的男子,为他撑伞,一同踏进雨中。
高锘躲在离他们较远的一根柱子后,正好隐去了他的行迹。
等两人远去后,他探出头来再次观察情况。
门口有两个守卫手持木棒,目光炯炯,身形笔直。
妓院的守卫居然这么敬业。高锘诽谤道。
高锘从包袱里掏出个小石子,朝一个较远的湿漉漉的花丛弹过去,果然其中有一人中计过去。
他运用轻功跃到那人的背后,下了一个手刀,那人晕了过去。
他把这人拖到一个更隐蔽的角落脱下外套,套上这人的外套。
稍一犹豫他把包袱放在草丛里。
这个包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不随身携带他实在放心不下。
但想着等打昏那人再回来取时,他再次执棒冒雨过去。
他不过十六岁身形较小,所幸天黑那人看不清楚。他才得以接近这人,出其不意地将他撂倒。
尽管他武功还算高,实战特别少,尤其对敌经验不足。
若一次对两个人,不能一时间同时撂倒两个,那么就会有其中一个喊叫,到时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他向来会在包袱里备有石子就是为了实施这等调虎离山之计。
幸好两人都很精明没有两个一齐过来查看不然他可做不到同时击倒两人。
他去花丛里拿了包袱后,折回来轻轻地推了推门,悄悄进来,赶快关门。
他浑身湿了大半,发丝湿漉漉的紧紧垂在肩膀,寒气伴随他的到来闯入屋内。
他转身,看到一名上身□□的、约莫十九岁男子,双手被绳索束缚在空中。他双膝跪地,头发散乱,前胸和背上布满了鞭痕,鲜血淋漓。
手臂的血管凸显异常,仿佛快穿过皮肤了。
他浑身颤抖,呼吸沉重如铁,胸膛起伏如浪,好不触目惊心。
他察觉到高锘的存在后猛地仰起头,头发从脸庞滑落,浮现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他的眼角微微挑起,唇线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神情。
“有本事放开我。”他说道。
高锘听话地放下了他的双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突然高锘一个不注意凌九霄扑倒了他。
高锘死命的挣扎,他的武功虽然还可以,但是近身搏斗的话力气比男子逊色不少。
“给我下□□想上我,那好我就让你尝尝被上的滋味。”说完他又撕开了高锘的衣服。
高锘的心刹那间像被刀子划得四分五裂疼,高呼道:“救命啊!”
凌九霄点了他的哑穴,高锘彻底说不出话了,绝望的浪潮冲垮了他的冷静。
高锘疯狂地反抗,然而却阻止不了男人与野兽无异的行径。
他的身体被敲碎了一般,血腥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他痛得好想死去。
当他失去了意识的时候他以为已经死去了。
慕清衣服鞋袜没脱便躺在了床上。
门外来了个人似乎想把这道屏障敲碎,敲门声急促如浪涛。
慕清赶紧起床,飞似的去开门。
来人蒙着面,衣裳全部湿透,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做的好事!”蒙面人几欲让他的每一个字化作石头砸到他的脸上。
“张兄,究竟发生了什么?”慕清急切地问道。
“你一看便知。”张兄恼羞成怒地说道。
慕清随手抓了把伞,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小屋窗口透出来的光照亮了一截斜雨。
司空见惯的泄欲声音不绝入耳。
慕清叹息说道:“张兄,节外生枝的事难免发生请看开些吧!”
“自己无用还要怨天尤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四王爷可以帮我。”张兄气道。
“张兄我不想推卸责任,这事是我错了,事情已经发生在如何追究也无济于事。但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张兄配合,希望张兄可以振作起来。”慕清说道。
张兄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上前踢了踢门卫,门卫见到他,再听屋内的云雨声知道自己坏事了,一个劲地求饶告罪。
慕清没有追究,直接让他去倒桶水浇在里面那位身上。
他退开一旁,冷眼看他操作一切。
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他一直有个毛病,事情没有结束神经永远不会松弛下来。
计划有个漏洞。那个漏洞他无法填补。
这个漏洞在大多数人来看几乎坏不了事,然而不幸的是,意外缠上了他。因此他做事不会顺利。
听到水拍打在那人背上的声音后,他走了进去。
血腥味充盈了一室。
凌九霄双手已被高高栓着。
他仍然蓬头垢面的,还□□。脸上虽疲惫,犹带着餍足的神情。
高锘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