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愿闻其详。”
“那名女子是江南一带的名妓,后来与一书生一见如故。书生为她神魂颠倒,书生的同窗出自商户,见惯了形形□□的人,知道这女子是耍着书生玩的,他劝书生莫要陷的太深。书生不听,为了叫醒书生自己亲自跟名妓斡旋揭发了其面目,书生大彻大悟后断绝其来往。
之后名妓不甘心失败,为了戏弄同窗经常与同窗来往,可从来没有在同窗身上占得便宜。几个月后,同窗替名妓赎身并一起私奔了,家中人认为他是可用之才送进书院让他深造,谁知出了这桩丑事将他除名于族谱。
不久他家有人犯法,全家被抄斩,只有他逃了一难,后来两人有了孩子,同窗有了她后便只守着他了,出门应酬从不沾花惹草。
孩子五岁时,他想念家乡想着去家里拜祭。谁知路上遭遇强盗,他舍尽钱财都不能保命,其妻为了救夫甘愿嫁给山贼,说尽好话让山贼相信,其夫深知妻子好意隐忍不发,等安顿好儿子后,害怕妻子被辱,使计混入贼窝要营救妻子,他潜进贼头房中想带她走。
不料事发,其夫为救妻子故意辱骂妻子,惹得贼头杀了他,妻子在夫君死后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杀人者血债血偿。妻子把盗贼服侍舒服,于是盗贼便对她言听计从,她把儿子寄养到曾经爱慕过她的那个书生家中,因为丈夫和书生是好友书生不会亏待儿子,定会教他好好做人。
她则进了贼窝,若干年后儿子十四岁了,她使美人计让贼窝乱成一团让官府趁机剿灭盗贼,她获得自由后,找到了儿子和他团聚,两人告别书生后便相依为命。不知这位女子可算是一奇女子。”慕清笑问。
书生叹道:“我想起来了这故事我听过,不过结局不是你说的这个,结局是极其惨痛,那位女子认为愧对夫婿好像……”书生斩了这段话,留给人血腥的暇想。
听完,高锘仿佛知道了什么,搂紧慕清的膝盖,乖顺得很。
后面的那群人嘤嘤哭泣,吟了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情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大师宣了声:“阿弥陀佛,女施主一家可悲可泣,贫僧愿为他们日日诵经为他们一家祈愿。”
“贫僧也有个故事不知众位可否倾耳一听?”
“大师你真是好人。”高锘说道。
“大师请讲。”书生说道。
高锘沉浸在故事慕清讲得故事中久久不能自拔。
“也是有一窝贼寇,无恶不作。一日贼头碰见一个书生饿晕在路边,穷极无聊地和贼兵打赌给这书生一碗饭赌这书生会不会吃,书生的操守便是不吃恶徒施舍的食物。
他们把饭递给了书生,谁料书生丝毫没有犹豫地吃完了。他们想着既然难得做了次好人就要做到底,不想为难他,让他离去,可那书生居然没走,说,既然吃了那碗饭他们便是他的恩人,为了报恩决不能看他们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因此他要帮助他们走上正路,那些盗贼觉得新鲜就不阻拦他让他住下还为他提供食物,但是他们每抢劫一次书生都会阻拦,有他的搅和盗贼们屡次不成功,有时被逼急了拿刀架在书生脖子上,想杀了他,可书生说,他原本该死的,可他们救了他,这条命就是他们的了。
既然不能把他们往正路上引,那不如不要了。贼头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于是装作要杀他,可书生丝毫没有退缩,盗贼知道了他的真心。于是痛改前非,虽然还做着盗贼,但是却做着劫富济贫的好事。书生也住了下来,贼头和书生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日子久了两人便形同夫妻,恩爱有加。”
“喂,那两个人都是男子吧!”高锘打断道。
“是啊,但有谁规定男男不能相恋,历来男男相好都是雅事如何不能相恋?”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哦,是吗?书生哥哥你怎么看?”高锘红着脸问书生。
书生点点头。
高锘远离了慕清,蹲着走到书生旁边说道:“你喜欢男子吗?”
书生心中不悦,但仍道:“我喜欢的是女子,如果有一天有个男子让我心动我一定会去追求。”
尽管高诺没有亲近慕清,但高锘带来的温暖从慕清的膝盖上移到了胸口。
慕清耳边回响书生的话,不以为然。
高锘蹲不住了,站起来走到那群粗人那里,说道:“忍着点啊,我为你们接骨。”
那群人哭道:“听了诸位讲的故事,我等为自己的行事作风深感内疚,小公子别管我们,让我们挨一夜疼楚减轻罪孽吧!”
高锘不屑道:“得了得了,刚刚我打折了你们的骨头。本就该早些接骨拖得越久越难接,现在你们也反省了,就不用遭罪了。”
“啊……”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暴雨中好不凄厉。
那群汉子围在火堆旁,仍在津津有味地谈道:“据你们所讲,我觉得高大侠跟那个商人和那个书生一起,简直不能与之比肩。”
“……”
“徐将军的长子六岁了按理也该懂事了,居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