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也就那么长的时间,青木被从头啃到脚,来回也就三四遍。
第四遍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人抱着去了浴室,好不容易把身上料理干净了,又是新的一轮。
青木今晚学到了不应该招惹一个没开过荤的雏的道理。
她如今稍微动一动,身下就会大股大股的涌出液体。
最后一遍结束的时候,吃饱喝足的某人仍然很兴奋,抱着她不停地说话。
木木,我十三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对你的吗?
木木,若是如此畅快,我怎么全然无印象呢?
木木,你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实话。
青木闭着眼睛,用自己备受钳制的手摸索着,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泄愤。
不过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一把拧得,仿佛是在邀约一般。
所以某人身下还未完全熄火的那根又在她身体里捣了几下,干脆就待在里面不动了。
这样也好她顺从地让他往深处顶了顶,至少这样不会弄湿床铺。
少年手脚并用地抱着她,又将头埋在她脖间,却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青木在天蒙蒙亮睁眼时,一侧头就对上了旁边一双亮晶晶的眼。
她很无语地偏向另一边背对着他。
木木,既然你醒了,就和我说说话吧,或者理理我也可以。
对方的东西在她体内动了动。
眼看有胀大的趋势,青木急忙握住他扣在她腰间的手,你说..说
木木,十三岁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青木睁开眼,握住他的手捂在胸口,殿下说得再直接一些也是可以的,不妨把心里想的都说一说。
解黎束将头靠在她耳边,缓缓道:在湘吴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如此薄情之人。你之前因为我对你和阿泽没有情谊而生气,我怎么都想不透。
后来我就找了小七做实验,木木,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没有羞涩,没有怨恨,好像只是在试探这样抱着舒不舒服。
木木,你,当时为何会如此呢?
青木往身后靠了靠:殿下愿意花时间听个很长的故事吗?
当然。
青木将胸前那只温热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殿下,你会伤害我和阿泽吗?
解黎束终于大幅度地将她掰过身来面对面,所以你,一直怕我会伤害你们?
他低下头去吻青木的唇,这一晚上他尝了无数遍,只觉得再也不想离开。
我对天发誓,不,我对你发誓,我不会伤害你和阿泽。
我也他给自己打气,我也准备好了要听故事。
只要不是三哥谁都不能抢走她们娘俩,不对,三哥也不行。
青木开始讲孔雀寨,少女,和一只白色孔雀的故事,从天蒙蒙亮讲到清晨。
后来少女很艰难地才生下了宝宝,却没有怎么好好养育他。宝宝很想他爹爹,所以一直在苦苦寻找,有一天他终于找到了,非要出寨子去看一看。少女不忍心直接告诉他,他爹爹已经死了,所以就带他出了寨子。
解黎束从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过往,一时间竟不知作何想。
所以他们找到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木摸了摸他的脸,阿泽说,你便是他的爹爹。你和少女遇到的白孔雀一模一样,可是我不敢相信,他是不是真的转世了。
这话一出解黎束倒是慌了,他抓回青木的手覆在自己脸上,既然阿泽说是我,那就定是我。我出生的时候,曾经有司命替我测算,说我是仙恩下界,木木为何不相信,难道我对木木不够好吗?
他又生怕证据不够,替自己补充:现在想想,司命的测算果然是有道理的。
青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虽是说明白了,可早上吃饭的时候,解黎束看着乖乖进食的一大一小心里仍然乱乱的,就好像原本卯足了力气要把块巨石搬起来,结果搬起来后才发现是空心的,根本不用费力气。
木,木木,上辈子就是他的了
我的上辈子,你辛苦了。他捂着自己的心脏拍了拍。
饭桌上青木看他这啥样子没说什么,饭后却拉着他和璃泽进了里屋,屏退左右,只剩下他们三个。
阿泽,我已将我们娘俩的来历告知,你爹爹不相信孔雀寨的事情,你变个原形给他看看。
璃泽不太明白这里头的前因后果,但是他母亲昨天刚生过气,今天还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吧。他挠了挠头,扭扭捏捏地变成了一只灰扑扑的小孔雀。
他爹看呆了。
青木坐在床上摸摸儿子的绒羽,果然软绵绵的,甚为解压。
解黎束也手脚僵硬地坐到另一边,摸了摸小孔雀软软的羽毛,悄悄问青木:我以前是白毛,阿泽以后该是个什么品种?
青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