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木的第一反应直接呆滞。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在湘吴?青木在迷茫之余,换了个巧妙的问法。
解黎束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下头,吞吞吐吐道:木木,我知道派人查了你是我不对,你要理解,一开始我,我,是我不好。
可是你们这是查回来了什么,就不能给我剧透的吗青木内心涕泗横流,急需要儿子在边上施个读心术。
木木,解黎束眼神里有些受伤,别的我都可以不问,但是你告诉我,你不是因为三哥才来接触我的,对吗?
当然不是了!青木心里百转千回欲哭无泪,我是因为你儿子那个小混蛋非要吵着来人间
但是顺着这断断续续的狗血信息,青木逐渐脑补出一些狗血情节。
她试探地问道:你该不是怀疑,我,和你,三哥?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了唇。
青木:
这什么破罐破摔的胡闹处理法
解黎束的唇迫切吻上她的,仿佛要按个多强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了。青木拼命躲闪投降,我,她心一横,我在湘吴的时候,并不认识你三哥,哦,该叫三殿下。
我连湘吴都不在算了,青木叹了口气,能糊弄多久先糊弄多久吧。
那青木当年又如何遇到他的呢? 解黎束看着这晶莹饱满的唇,突然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原本他忘记了曾经的一切就惹木木心寒,看来这件事要想弄明白了只能徐徐图之,循序渐进。
等三哥回来,也要问问三哥
是我的错。他看着青木,有些渴望地舔了舔嘴唇,在看到对方防备的样子后,只好作罢,不聊这些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罢,他便跳出去和车夫交待了几句,留青木一个人在车里。
马车小跑着上了路,青木冷不防被晃得东倒西歪,一路上忍不住想着,现在的阿虹不像阿虹,倒更像是放大版的璃泽。
宫外有人正挖空心思谋划着让夫人开心,宫里,洛川国的国君自从接了小儿子的奏折后,就开始烦恼。
奏折上把解黎束最近的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直言自己四五年前行军时路遇一女子,而后因兵荒马乱失散,现在要把她和他的骨肉接到宫里来云云。
身为一个好父亲,他不可能看儿子连续几天都不上朝还不闻不问,早在他围猎回来,带着所有人在自己殿里闭门不出的时候,他就派人偷偷打听了情况,得知七殿下寝殿里安置了一位少妇和四五岁的孩童后,也有些惊诧不已。
所以他也在心里压下了这整件事情,等着听儿子亲口解释,现在倒好,真的把奏折等来了。
他揉了揉眉心,把一旁候着的大侍从德顺叫过来问道:可知道七殿下今天去了哪里?
德顺弯着腰道:回国君,刚刚得到的消息,七殿下带着未来殿夫人,驾着马车出城踏青去了。
哼,他倒是会玩儿。国君闻言把奏折一扔,手一揣,开始生闷气。
国君息怒。德顺陪着笑哄道,刚刚传来消息,三殿下要提前回宫了,明日巳时就能进城,等回了宫里,正好和国君一起用午膳。
哦?如此甚好。洛川国国君龙心大悦,转念一想,吩咐道:记得今天晚上去传口谕给老七和他那妇人,就说来给他三哥接风。
这遵旨。德顺一头雾水,可能国君定有他的用意吧。
另一旁国君在心里乐开了花,老三回来的真是时候啊,哼,明日就放他们当面对质,看看那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宫外,正带着未来夫人踏青的解黎束丝毫没意识到宫里将发生什么。
青木被解黎束拉着,去了片和孔雀寨寒山时差不多的野花野草盛开的地方,错愕的同时,看向解黎束的目光充满了趣味和慈爱。
就好像一个孩子偷偷摸摸地藏了什么把戏要给你看,却忘了自己从前就做过同样的事。
可是,她倒是没曾特别留心过,原来那么腹黑的阿虹,是真心喜欢这种小花小草盛开的地方么。
你笑什么?解黎束正指挥着同行的人准备炊具,扭过头来就看见青木眼里含笑,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她的手,木木,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没什么。青木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服,阿泽曾经带我去过差不多的地方,只是在想,你们果然是父子。
这解黎束也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但是点子被儿子盗用的事情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所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迅速遁走琢磨。
晚上两个人带着随行的人低调回宫,被等在正殿的德顺抓个正着。
解黎束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青木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德顺见过七殿下和夫人。德顺笑眯眯地开口,借着行礼止不住地打量起这位未来殿夫人。
长得确实小家碧玉了些,但国君和国君夫人都不是看世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