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颤抖着哭喊起来。

    平日就喂点野菜，水莫给太多，喝多了凉水拉肚子易死。]

    春桃听後脸上通红，连忙挣开男人的臂膀。李扬凑上前，我们都成亲了，叫相公也是理所当然的，娘子你说对不对。]

    大嫂！]李扬带着春桃走进朱大叔屋院里。

    二人笑笑闹闹的过了一个上午。

    你大叔在厨房忙了整个早上，该差不多了。]又倒了二碗茶水给他们。

    李扬见他神色有变，担忧问道：怎麽了？]

    秋天早晨的天色仍是昏暗，春桃正睡得迷糊，却被养在屋外的几只公鸡吵醒了。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看着房中火红的喜房半天，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拎起被子嗅了嗅，又蹭了蹭，忍不住呵呵的笑出声来。

    春桃接过脸巾，起来没见到哥哥，就出来找找。]抬头俏俏望了眼男人，刚才打水时李扬把衣袖卷起，见到男人手臂上的筋肉，少年想到昨夜两人交欢的景象，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吵到你了？出来也不多披件衣服，饿了不？]李扬把人牵进房，帮少年加了件棉衣，让他坐在榻上，递上早备好的脸巾、水盆让人梳洗。

    朱大嫂拉着春桃到桌前坐下。

    堂屋里只有几件家俱，角落放着几个未编好的篮子，竹筐。屋里看着有些破旧，却是乾净整齐的。

    嗯，我俩成亲，就算没宴客，也该到村里头走走。]李扬拎了十斤猪肉，几斤喜糖喜饼，包了二十多颗鸡蛋，便带着少年到村里几家辈份高的叔伯家打招呼。

    犬子！去喊你爹！]本来蹲在地上挖蚂窝的七八岁大的小子拧过头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去叫人。

    入秋後的正午虽不会灼着人，李扬仍怕少年吃不消。春桃用袖子印了印额上的汗，道：还好，没事。]

    哥哥，要出门了麽？]

    李扬翻热了昨晚的剩菜，又蒸了碗蛋羹给桃儿。

    吃过饭後，春桃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到院中浇了瓜棚菜圃。李扬在劈柴，看着少年笨手拙脚的忙东忙西，对每样事物都好奇得很，心里不禁发笑，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该活泼的。

    新婚第一天，二人都甜蜜非常，在房里缠绵一会，才到屋里用早饭。

    李扬虽仍未尽兴，但见少年脸上满是疲态，心里怜惜得很，抱着人亲了几下，便到厨房烧了热水替人清理。用布温柔地一寸一寸擦去春桃身上的汗水精斑。看到少年全身布满的吻痕指印，李扬蹙眉，心里暗怪自己手劲太大，没个分寸。清洗过後，就抱着人入睡了。

    春来摇摇头，支支吾吾的打过茬去。

    李扬好笑的看着他，摸了摸少年的头，笑道：好好呀，以後得劳烦娘子去捡鸡蛋了。]

    吹灭了喜烛，春桃推开门，就见到李扬正在院子打水。

    李扬搂住了人，在耳边道：叫声相公，就让你养着玩。]

    少年正吃得高兴，墙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顺着看去，那两只灰兔仍被关在笼中。

    啊！真的有蛋！还热乎着呢，哥哥鸡生蛋了！]摸到一颗蛋来，少年赶紧跑到男人跟前炫耀着。

    春桃乖乖点头，嗯了一声，高高兴兴的捧着鸡蛋收进厨房。

    少年脸埋得更低，嘟囔了半天，才几不可闻地应了声相公]。

    男人从背篓里取出伞，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人。两人手拖着手，踏着泥路，缓缓地慢慢地走着。

    不要了，不要了......]少年腰都快被摇断了，也实在受不了，禁不住向男人求饶着。

    小倌又被叫兔儿爷，瞧着两只毛球可怜兮兮的，只能任人鱼肉，心里却突如其来难受起来。自己以前不也如同兔儿般......

    李扬见到少年身上穿得不多，怕晨露冷着他，放下手中的水桶，急急跑了过去。

    春桃精疲力歇，像只小猫般缩在男人怀里，轻呜了两声，就昏睡过去。

    春桃眨眨眼，点点头，托着腮帮子，蹲在地上逗兔子。

    几个回合下来，少年已泄了好几次，李扬亦觉腰眼处发酸，下身飞快地挺进了十数下後，滚烫的液体一波波打在肉壁上。

    李扬放开人，笑着走到院里，拔了些野菜，带回屋里，放两只兔子在地上，让牠们吃草玩耍。

    李扬笑道：早点起来把事情忙完，下午带你到村里走走，认识一下。]

    会热吗？累不累？]

    春桃祸害了那块菜地後，便转到鸡窝处探头去看。

    终於来了！]女人放下一篮野菜，赶忙走上前招呼二人进屋。

    春桃实在渴了，双手接过来，咕噜的一口喝光。李扬默不作声的又给人再倒了一碗。朱大叔

    春桃伸手接过，抱在怀里摸着，叹了口气道：也不是非得要吃，看牠吓得......哥哥，养着吧，这东西好养不？]

    昨天事情太多，都忘了做桃儿最爱的红烧肉。]李扬走过去，捉了其中一只，送到少年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