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早上没课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想到化验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李舒套上恤和中裤,匆匆忙忙给自己泡了杯牛奶,洗漱完喝完牛奶就出门挤地铁了。如果说昨天李舒看斑类的魂还时灵时不灵,今天李舒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了,大部分人是顶着猿猴的脸,这应该就是普通人的魂了;而地铁明明不拥挤,却挤在他身边的顶着各种各样动物的头的都是斑类,李舒觉得自己被性骚扰了,真的,不停地有斑类过来试图拉他的手摸他的屁股。李舒烦不胜烦,突然想起学习手册上面关于返祖的繁殖吸引力的描写,本来以为手册上面是夸大其词了,实际上是李舒自己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李舒准备放弃地铁打车去学校,又怕的士师傅也扛不住这种吸引力,正在犹豫时突然有一只手从人群中伸出来握住李舒的手臂把他拉了出去,李舒转头一看,这只手的小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还有人不死心想粘过来,裴济文放出气息,斑类们就消停了,裴济文看到李舒被自己拉到怀里也没抗拒,便稍微放开他,低头看他,李舒正在悄悄打量裴济文,一只纯黑色的豹子直立的贴着他站着,然后马上又恢复人形,裴济文是很利落的寸头,眉毛很浓眉尾有点往上扬,像个倒八字,以前妈妈跟李舒说这样的人脾气很硬,说完又点点李舒的眉毛,感叹道我们家小舒是好脾气。李舒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李舒很喜欢,李舒见他低头看自己了,握住他右臂手紧了紧,道:“你好,我叫李舒。”裴济文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裴济文。”李舒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松开他的小臂,想退出他的怀抱,裴济文没松手,他想捏捏李舒的耳朵,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李舒从来都不知道,光是捏捏他的耳朵就能让他腿都软了,酥麻感从尾椎骨涌上来,李舒有点站不住,抬头看他没话找话说道:“昨天谢谢你帮我关药水。”裴济文盯着他泛红的眼睛“嗯”了一声,抚摸李舒耳尖的手绕道李舒的后颈逐渐往下滑,李舒舒服到脚尖都开始用力了,软到在裴济文的怀里,裴济文的手停在了李舒的腰上,轻轻咬着李舒的耳朵,低低的说道:“你魂现了,这样不行。”
李舒心跳很快,轻轻的喘着气,抬眼带着水汽的看着裴济文,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问道:“我是什么?”李舒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长吸一口气,有点急的问道“你用了什么香水吗?很好闻...”是有点涩的广藿香和苦药材的味道,却又略带一丝水果的清甜,李舒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干净好闻,李舒想他也要去买一个,裴济文没说话,拉着李舒下了地铁,快步把李舒带进了地铁的卫生间。李舒有点不知所措,他心跳很快,也不想放开裴济文的手,就乖乖的被他拉进卫生间的隔间里,愣愣的盯着裴济文,倒八字眉,鼻梁很挺,眼窝有点深,嘴唇不算薄,心里想着裴济文长的真英气,是自己喜欢的长相,以前李舒总觉得自己长得不够男子气概,这几年倒是慢慢看开了,无所谓了。“你是浣熊。”裴济文突然开口,李舒回过神来,“你控制不了?”听到裴济文的问话,李舒心想我控制不了什么,这个人说话怎么只说一半,猛然反应过来裴济文说的是魂现,李舒脸涨得通红,对于斑类来说,魂现相当于裸奔,李舒有点羞愧道:“嗯”,悄悄松开裴济文的手,“我昨天才发现我可能是斑类。”李舒又有点不甘心的补了一句。裴济文上前一步把李舒抵在隔间的木板上,轻轻的咬着李舒的耳朵,闻着李舒的味道,慢慢的挪到李舒的脖间,手掌一把捏住了李舒的臀尖。李舒只觉得膝盖发软,裴济文的手伸进了他的恤下面不紧不慢的揉捏着他的乳尖,突然轻轻掐了一把,李舒本来还顾及着这是公共场合不敢出声,猛一被掐“啊”脱口而出,带着三分欲念,比平时说话的嗓音更尖细一些,听上去竟是柔柔媚媚的,还带着气音,裴济文动作一顿,仔细的盯着他,李舒两颊泛红,脖子上被他轻咬过的地方也泛着红,李舒抬着头,卷卷的刘海往后倒去露出圆圆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水淋淋的看着他,裴济文动了动喉咙,动作快了起来,一把把李舒的裤子拉到腿弯,低头含住李舒的舌头,双手伸进李舒的内裤捏住他的臀揉搓了起来,李舒的肉棒早就翘起来了,白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小块了,不止如此,李舒觉得自己的后穴也湿了。
感觉到裴济文的手伸进了内裤,李舒有点慌张,又被堵着嘴出不了声,原本揪住裴济文衣服的手推拒了起来,裴济文握住他两只手往上一推,用一只手别住,重重的吮了他舌尖一口,稍微退开一点,对上李舒水汪汪的眼睛问道:“怎么了?”声音低沉,李舒听到裴济文这样一问从尾椎骨那儿涌起一阵酥麻,一时间开不了口,裴济文凑近他的耳朵又问了一声“嗯?”看着李舒白净的皮肤映着泛着红的耳垂,忍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两口,李舒只觉得后穴一热,不由的夹紧了屁股,他紧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道:“你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话!”裴济文一愣,见李舒略带委屈的蹙着眉,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抖着,低低地笑了,裴济文的笑声让李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裴济文往下一探,果然,李舒湿的更厉害了,白色的棉质内裤干一块湿一块根本掩饰不住,裴济文松开李舒的手,一手扶住李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