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我就…解脫了…嗎?事實上還有些事情來不及處理…OTZ
努力跑劇情吧…先睡
===================================
她是一個生活很單純的人,要不是看過蝙蝠俠統整過的資料,沒想到她會遇到這麼多的危險。
每天乖乖上課下課就去圖書館或公園,要入夜就乖乖回家,沒有多少知心的朋友,也不像一般同年紀的女孩會參加社團或打工,私生活極其單純。
也不知道是怎麼招惹到夜翼的注意的,他皺起眉,文件裡沒有她武力方面的資料,能力方面也多是猜測,治愈系的能力,而且觸發方式還不容易……或是說過於困難了,需要口對口什麼的……
不過也許這乖乖牌的樣子只是她的偽裝,畢竟她跟夜翼別說口對口……
腦中突發閃現白皙柔軟的肉體,少女在情動時泛粉的臉頰,咬緊唇抓住男人背肌上的樣子。
喔不,真糟,差點維持不住自已的表情,提姆用他高超的演技厚臉皮的佔著位子不起,再向對方提了幾個問題,她顯得愈來愈不耐煩,不時的翻動手上的書頁。
他和迪克有差這麼多嗎?自覺自已應該也挺受女性歡迎的,長得不差的呀,已經幾年上了財經封面,被譽為最想結婚的對象前十名(同台競爭的還有自已養爹),可是對方可以對夜翼放開身體,卻不樂意與他多待一會。
挫敗感和挑戰欲讓他意氣用事,本來今天只是來接觸一下少女,讓她認個人而已,他應該見好就收,早早離開的。
啪,終於受不了沒完沒了的尬聊,再也看不下書的夜茗猛的合上封面,收拾桌面準備乾脆的把書借回家去,不在這裡被煩了。
「……很抱歉,德雷克先生,我想起有事要作得先走了。」對方要是聽不懂人話的話就別說話了,他不離開她離開總可以了吧。
這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好似帶著善意又有些探究,她可敏感著,感覺得到對方隱晦的打量,好像她作了什麼壞事似的。
不管她作了什麼都跟剛認識的人無關吧。
哎呀,看來是過於躁進了,提姆在內心嘆氣,看著少女離去沒有追去,腕上微微顫動,是組織的信號,罷了反正偵查器已經就位了。
----------------------------------
夜晚,放下手上終於看完的書,夜茗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了。
沒有火光、沒有槍聲,居民區的夜晚十分平靜,曾經的危險好像很久以前的樣子,實際上只過了不到一週。
誰說布魯德海文危險的,在她看來紐約更危險,隨便坐個公車都能遇到搶車、逛個博物館會被恐攻。
在習慣的環境安心待著的情況下,又突覺有些寂莫。
最近真是認識了很多人,比來這兒半年來認識的人還多。
正想著,刺耳的警笛聲和紅色燈線就從窗邊溢開,她打開窗探頭,好幾輛警車鳴著笛集體向一個方向衝去。
「大半夜的……」不關她的事,她還是提起了自已的小心心,說到夜晚和警笛,就想起夜翼,布魯德海文夜間活動的鳥兒。
不過夜翼現在可和老搭擋在哥潭那邊浪呢,夜空中飛過的身影顯得比平時瘦弱些,換了夜行衣的提姆德雷克小心的打開天窗,下頭鬧哄哄的像是在開party,夜間的賭場,除了美酒少不了煙藥相伴。
迪基鳥待的地兒水也挺深的。
他對布魯德海文的勢力分布只從資料上看過,除了某局以外,各城市之間各自為政,自家的英雄管自家的地界,在迪基鳥到紐約的一星期,他接管了迪克的海文市監控工作,天可憐見的沒出什麼大事,他不覺得有需要花單程兩個小時來處理。
現在隻身代理某鳥,終於親身感受兩邊不一樣的氛圍,哥潭是灰暗霧濛濛的,海文市顯得活力得些,可能比較少瘋狂人物搞破壞,海文市白天黑夜的平衡作得不錯。
但這也不代表這裡治安好,平民晚上的時候出門還是會有危險的。
現在追的嫌疑人,海市某小黑道團體頭頭,帶著手下大搖大擺的進到這家賭場兼俱樂部,摟著幾個妹子就藥high了。
這墮落的世界。
只是靜靜的看著狂樂的人們,踩著屋樑骨的小鳥耐心的等待。
「放開我~~~我說我要離開!」一聲不合趣的喊聲進入他的耳中,喔,有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誤入了嗎?
聲音來源出現小小的混亂,目標人物也被其吸引而去,他望去,一個穿著暴露的少女被人壓制,她年輕的臉上滿是憤怒,竟手一揮把桌邊的酒都打撒到地。
呦~看看這些牌子,這可是不小的錢。
Ruby並不理解這些,她只是被幾朋友說動一起去打個工,她們說那邊很好賺,一個小時是普通端盤子工作的幾倍收入,沒說是這樣子的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