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而是狩猎的猎人。
少年猛地揪住清一色的头发,往上一提,清一色吃痛,迷蒙的眼神略略清醒几分,似感受到处境不对,慌乱地欲挣扎,少年膝盖顶//住他腿//间,稍稍磨蹭,他四肢立时虚软。
腿被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分不清是妖力还是硬//物,挤入某个地方肆虐,似痛非痛,狂乱的气势倾轧过来,渐渐地,那些隐隐胀痛化作了难以言喻的欢愉,窜入四肢百骸,将他拖进迷乱颤栗的深渊里。
太热了,感觉在燃烧。他仰着身子,满头大汗,唇边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起伏间所知所感,尽是星星点点,不停摇曳的浮光掠影,迷醉而芬芳。
手指划过温润柔顺的长发,灼热地气息纠缠在耳边,少年嗓音低哑:“告诉我,我是谁?”
“石……”他本能地喊了一个字,又怔住,艰难地晃晃头,不对,小妖……他从来没记住过他的新名字。
猛然被大力冲撞了数下,他难耐地呜咽,温润的手指紧扣着下颚,不允许他逃离,唇//瓣被舔//舐描绘,丝滑的舌头抵开牙齿,嬉戏追逐,唇齿间,低哑好听的声音还在逼问:“我是谁?”
涣散的目光撞进一双潋滟生辉的眼眸,似被蛊惑,灵光里闪过一个讯息,他喃喃唤道:“主人……”
少年一声轻笑,满意地眯起眼,他好歹修过道,道家房中//术信手拈来,又刻意温存,极尽手段之下,怀里的人转眼就被//操//弄得溃不成军。
浮空的九宝莲灯闪了闪,闪了又闪,金光力求闪耀万丈,经过不懈努力,终于让忙于耕耘的少年注意到它,不耐烦地动动手指,束缚得以解开,它嗖地一下飞得老远,飘飘然落地,变作了一个小小孩童,正是那小鬼,这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可爱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鬼气。
……这杀千刀的臭小子!
九宝莲灯背对着远处的活春//宫,通红的耳朵支愣着,捂眼遮面,愤恨地龇牙咧嘴,心中泪流满面,想它堂堂九宝莲灯,年纪也一大把了,居然被迫观看这种刺激场面,呜呜呜西王母娘娘在上,要长针眼了。
愤恨之余又生出忧愁,它居然会觉得这小子傻,睁眼瞎啊睁眼瞎!分明是心眼开了十七八个窍,当时明明已清醒,却蒙骗迷惑它,偷偷把阵灵送进乾坤绝煞阵,借束情咒激活灵魂主仆契约,借此让乾坤绝煞阵脱离莲灯本体压制,又让饕餮脱困,放出巫婆,借内外阵相连契机,煞气和巫咒的双重侵袭下,四象合和阵直接崩溃了。
偏它为了掌控四象合和阵,免得石中鱼在其中脱离控制,不得已将自己炼制成了阵灵,受到反噬,被禁锢在内阵里,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清幺九害苦它也……心疼徒弟,给那阵灵下了个劳神子束情咒,让这必死之局留了个活结。
乾坤绝煞,坑杀数万生灵为祭品,拘魂锁魄,方成如今绝世凶阵,把它挫骨扬灰小菜一碟啊。这洗了千年的魔性,看着洗干净了,剩下那点靠着束情咒藕断丝连,煞气不灭,生机不绝,让这小子硬是苟延残喘了数百年,星火一朝燎原,待阵一破,天下苍生可还有活路?造孽啊造孽。
它兀自愁眉苦脸了好半响,那厢旖旎缠绵的场景终于落幕。
四喜拾起衣袍,将两人分别拾掇好,摸出根捆仙索,清一色尚陷在鱼//水之欢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束情咒彻底侵袭了他的神智,任由少年五花大绑,随手丢开,举手投足间的豪迈洒脱,尽显用过就丢的浪荡精髓。
九宝莲灯一瞅他满面红光,地上躺的却焉不拉叽的,牙疼地低声诅咒,凡是吸食//精气的妖怪都不得好死。
四喜伸手招了招,九宝莲灯就不由自主地飞到他眼前,被掐住了脖子,爱掐掐,又掐不死,它偷偷翻个白眼。
少年掂了掂,满脸不耐烦:“这束情咒怎么解?”
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嘛,九宝莲灯瞠目结舌,随即没好气道:“找你师父去!”
四喜皮笑肉不笑道:“我师父不就是你嘛,嗯?”
九宝莲灯这回就算被捏着脖子也跳脚了,死不承认:“谁说的!我就借了他个身体用!岂有此理!老子为了拯救你于水火,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你还不知感恩。”
四喜冷笑:“拯救我于水火?救得我差点魂飞湮灭?还编个虚幻的牢笼来囚禁我?”
九宝莲灯焉了:“我也不想的嘛。四象合和阵自动运转的,你看我为了把你从虚幻里捞出来,都把自己炼制成阵灵了。”
四喜根本不买账:“少忽悠我!你可不是为了我,若是我在虚幻里迷失,你不把自己炼制成阵灵,等到它有一日自我生成阵灵,你也会渐渐被四象合和吞噬。”
这小子怎么这么难伺候,九宝莲灯沮丧,又挤眉弄眼地讨好,“我好歹陪了你一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就别提这些陈年旧事了。”
四喜挑眉一笑:“不提也成,把这四象合和阵里撤了。”
九宝莲灯见他仿若变了个人,也不像石中鱼,那个跳脱乖张的小妖更是彻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