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背著我(物裡)真的在事務所裡搞起來,不過如果真的幹起來了,好像也不錯,頗有淪落成乞丐的段延慶在野外內射大理王妃刀白鳳的淫靡風味。
我再透過整容鏡看了他們一眼,小婕的腳尖正規律地小幅度上下搓動,眼裡滿是得意的成就感,還吐出舌頭狡黠地在嘴唇邊舔弄著。而賴尚謙則是閉著眼睛,表情痛苦地彎曲著上半身,身體還一抖一抖的。
靠北啊!你該不會被腳交到射了吧,成為第二個在我事務所射精的男人!
看這態勢是這樣沒錯了,不但沒有收他的錢,更讓他在我事務所玩我員工的奶,還被我員工的黑絲美腳踩到射精,簡直是白嫖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了算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我幾乎要把鍵盤敲到破掉般滴滴答答地敲著,而賴尚謙總算從射精中緩過勁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到洗手間去善後。
直到賴尚謙離開事務所,我還沒發作,小婕倒是自己走了過來,面無表情地問:「你看見了吧?」
「看見什麼?」我若無其事地幫訴狀做最後的修改。
「我剛剛和賴先生做的事。」小婕道。
「沒有啊,我剛剛在專心打案件。」我打定主意要裝蒜到底。
「少來了,鍵盤都快爆炸了。」小婕總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所以咧,妳想表達什麼?」我正色問道。
「我想說,如果他這麼快就被腳用到射出來,是不是足以證明他在外流浪那麼久,連打手槍的機會都很少,所以才會那麼敏感。」小婕分析道。
「搞不好是妳技術太好啊。」我抬槓道。
「你來試試?」說著小婕抬高了腳,作勢就要踩過來,我知道她只是開玩笑,卻被我看見了她今天穿的黑色內褲。
「總之,我知道你不想再理他的案件,因為沒錢可以賺;但我想告訴你,不要總是用你偏頗的角度去評斷事物,也許幫他想個制裁對方的方法,就可以讓他從此振作過來呢,那比獲得賠償或是什麼的還要重要多了。」小婕倒是毫不退縮,向我灌輸著她的想法。
「就像妳讓他摸奶藉以喚回他活下去的意志?」我不屑道。
「對,如果讓他摸奶就能讓他振作起來,那很值得。」小婕不服輸地說。
「那如果他說跟他來一發他才不會想死呢?」我冷笑道。
「如果是真的,那就來啊!」小婕還是毫不示弱。
「阿,我好想死啊,我需要幹一砲啊~~~」我伸出雙手作勢往她窄裙那邊抓去。
「那你就去死吧,不然也還可以找你們岑大記者。」小婕冷笑道。
「靠,我說過那是為了採訪模擬當時情景!」我爭辯道。
「是是是。」小婕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雖然我看她的關係不像以往般的自在,但總算沒有今天剛見面時緊繃了。
這天午休時間,我一直在想小婕的話,如果我付出的只是九牛一毛的努力,卻是別人重生的契機,我何必糾結於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哪怕社會上求救的人只有百分之一是真的,我錯了99次,但幫助到那需要幫助的一個人是否就足夠了?不過回想起賴尚謙的模樣,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不也正是懷抱著幫助人的初心,才被補習班老板還有遊民騙得那麼悽慘的嗎?
一方面是希望小婕的努力沒有白費,畢竟她扛下那1000元的風險,雖然不多,但要是真的上當了,等於做一天的白工,還被人摸奶、幫人腳交,被揩了那麼多油;一方面是我想確定小婕的直覺是否如我之前猜測般的那麼準確,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事務所一個寶貴的資產,於是一下班我就直奔左營高鐵站,在高鐵台北車站下車,坐捷運到台北橋站,走到了天台廣場。
走在街頭感受那不同於嘉義和高雄的人潮,還有慈愛地帶著女兒逛街的父親們,這才讓我感覺真正來到了新北市,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閒,來北部走走當作散散心也好,要是真的證實被騙,就當花幾千塊和一個晚上的時間來台北半日遊。
如賴尚謙所說,他當時北上求職時,由於身上只剩3000塊不到,就不在睡覺的地方花錢,而是先睡在已經停止運轉的電扶梯樓梯間。
我依照他的描述,走到三樓的網咖,他最後是在這裡被偷走身上唯一值錢的物品─手機,不過當時也只有三、四千塊的殘值罷了,讓他求助無門,幾乎一路乞討才成功回到南部。
而在四樓的電影院左邊已經停止運轉的電扶梯往上走之後,五樓是一個叫做老街義式廚房的餐廳的側門,平時鐵門拉起,隔著鐵門可以聽見餐廳內隱約的人聲,但那鐵門從未被拉開,所以賴尚謙就安心地睡在鐵門旁的狹窄通道,旁邊還堆著已經歇業的另一家餐廳─「馥御會館」的相關雜物,當中有大量尚未折起的紙盒,堆積得頗為紮實;所以電扶梯的通道上勉強可躺下一人,旁邊卻被雜物遮掩不太會被發現這邊有人,要再往上的六樓的U2MTV則被大量的滅火器堵住,所以這邊上不去,也不會有人從六樓的U2MTV下來,偶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