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明明前些天还是大晴天,这会儿又突然乌云密布。
冷风直直地灌进谢明泽的身体,他躺在床上不住的发抖、抽搐。毒瘾复发让他感到不安、焦虑,连带着身体也忽冷忽热,布满鸡皮疙瘩。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不停地打着寒战,全身骨骼和肌肉都酸疼的厉害。更疼的是身体的残肢部分,像是有几千几万根针扎在骨髓里。
谢明泽以为自己能忍很久,至少一个星期是可以忍耐的,可真当毒瘾发作、寒气逼入体内时,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他向命运妥协,向毒品妥协了。
“看来谢警官也不怎么厉害嘛。”接到电话的阿彪很快就带着海洛因来到了公寓,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陌生的面孔,不过可以肯定都是洪老二的人。
“打算接受我的提议了?”
谢明泽用余光看到几人的笑脸,可能是意识到毒品来了,身体躁动的更加厉害,连带着眼泪也越流越多。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给我毒吧我很难受”
谢明泽的身体已被他自己清理干净,那会儿他拖着残缺的身体一点一点用清水擦拭身子,浴室内一片狼藉,等他清理完后身体就已经支撑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后来毒瘾发作,他只忍了一天便将名片拿了出来,等意识清醒时给阿彪打了电话。不过那时的他究竟是真清醒还是假清醒,他自己也说不太准。
“谢警官这就不对了吧,要毒的话该怎么做?”阿彪冷笑一声,走近谢明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因为毒瘾丑态百出的警察。
身后几个小弟也双手环抱在胸前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
谢明泽喘着粗气,他右手握拳似在忍耐什么,但半晌后还是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之前阿彪给他穿的衣服早就被鲜血和精液浸透,清洗过身子后,他便整日躺在床上,用被子遮盖自己破烂的身体。
被子一掀开,白嫩中带有创伤的裸体便展现在所有人眼下,阿彪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
“这里有0.1,足够让你感到欢愉,如果想要的话就好好伺候我的一帮兄弟。”阿彪拿着针管在谢明泽眼前挥了挥,一看到毒,谢明泽便激动起来,他想伸手去抢,可是毫无力气。
“求求你给我吧”谢明泽哭得越发可怜,看得后面几个人下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彪哥我可等不了了,本来以为这警察残了就不好玩了,没想到更加惹人怜爱了!”
“之前就听三子讲这警察操起来可带感了,真是迫不及待想操进去了!”
阿彪一共带来三个人,之前因为工作在身并没有去洪老二的别墅,但事后肯定会有其他兄弟和他们说谢明泽的事,所以早就跃跃欲试了。
见谢明泽要抢毒,阿彪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随后把针管交给了身后的兄弟。
“别急,操到一半再注射会更爽。”他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然后向外走去,“你们慢慢操,我就在车里等你们。”
“彪哥不操?”有人问。
阿彪摇了摇头,“昨天夜里刚给一男大学生开苞,一会儿还要约一次,那屁眼可是紧的不行,尝过一次哪还想操松逼?”
“哈哈哈哈!彪哥这话说的就不好听了啊!其实主要是谢警官的身份操起来会更有感觉!”
“嗯,你们快开始吧,咱们谢警官可已经迫不及待想吃毒了。”阿彪点燃一根烟后挥手离开,屋内的三个男人对视一眼,急不可待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向床上的谢明泽扑去。
身后的撕裂伤还未完全恢复,不过穴口经过两天的休养已经闭合。谢明泽已经无法忍耐,毒品让他完全失控,那三个男人扑倒他身上的时候只感觉疼,随后他便哭了起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他一边哭一边感受到三双手在他身体上抚摸,被烫坏的乳头还是被恶狠狠地蹂躏,另一边的乳环被人恶意拉扯起来,乳头几乎要被拉成一条直线。
“疼疼啊”他不断哀叫,不断哭嚎,右腿被人拉开,腰又被人提了起来。
一根手指果断操进了他的屁眼,肠道的伤口又撕裂开来开始流血。这也方便了男人的进出,手指很快变成了三根,用力地操着越来越放松的屁眼。
只一会儿,肠道就不敢寂寞地张开了,谢明泽的屁眼又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有肠肉不断往外冒出,看得男人们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这他妈肠子都要流出来了吧?快点用鸡巴操进去!”其中一个男人粗鲁地往肠肉上打了一巴掌,谢明泽又开始哭喊起来,连连喊疼。
但这毫无用处,男人们是不会怜惜他的,只会更加恶意的操他、玩弄他。很快一根鸡巴就操了进来,肠肉全数被操回体内。谢明泽开始尖叫,却被另一个人捂住了嘴巴。
“彪哥说过这里隔音不好,别让他叫得太大声。”
被捂住嘴巴的谢明泽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他的眼泪鼻涕全流了下来,疼痛让他高仰起脑袋,臀肉也抽搐的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