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些年,没想到他身边竟多了你这个活宝。”低沉的男声缓缓响起,带着点久违的笑意,太久没开口说话,一句话勉强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买醉头都没回,在地上翻翻捡捡,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我这里没有水,只有酒,酒还被老头给打碎了得嘞,就这个吧。”
买醉开心地从地上拾起半截酒瓶底,凑到眼前看了看:“边缘还算齐整,就当你的杯子吧。”然后从水龙头里接了点水,递给靳斯年。
“”
“怎么,你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吧,哎呀,虽然有点羞涩,不过人家”
“谢谢。”靳斯年伸手,毫无意外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自己的右手手腕被铁链铐住,另一边连着床头,不过还好只铐住了一只手,他用左手接了那半截酒瓶。
边缘如买醉所言,还算齐整,但还是要小心翼翼才能确保不划破嘴唇。
等靳斯年一点一点喝完水,买醉才冷不丁道:“还好你头发多。”
靳斯年:“?”
买醉:“这里是英国诶,喝这种的水很容易秃头的。”
靳斯年:“”
“不过你这么帅,秃头也无妨,秃头帅才是真的帅嘛。”买醉伸手揉了揉靳斯年的头发,“手感不错,难怪唐业那小子栽在你手上。”
虽然早就有预感,但真的听到唐业的名字,靳斯年还是怔了怔,然后垂着眼,压了压也压不住非要上翘的嘴角:“是主人让你来的?”
“哎吗这秀的。”买醉捂脸,“不是你家主人’让’我来的,是他‘求’我来的!”
“唐业那小子,装逼的一批,好歹看在他当初与我并称校园4的份上,勉强帮他一回还好我这有存货。”买醉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又指着地上,“所有这些,我都会把账单寄给你家那小子的。”
靳斯年很有涵养地忽略了“两个人如何并称4”的问题:“你这样,余先生那边会不会?”
“哎呀呀呀呀,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又没说要放你走,就这玩意的钥匙我也偷不来啊。”买醉指指他手上的手铐,“我也就尽到医生的责任,好好照顾病患,让你多休息几天而已,我可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余老头的事哦。”
就这么休养了三天后,靳斯年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三天的休养身上的鞭伤痊愈了不少,只是后穴的痛楚却是依旧,买醉说当初真该把那根按摩棒取出来的样子怕个照片,怕是能入选凶案十大现场。
“醒了?”
余伯淮站在床边,手里端着碗:“把药喝了。”
在余伯淮看来,靳斯年是大病初醒,身体虚弱,所以除了右手腕上一副镣铐,再没放别的玩意儿折腾人。
靳斯年撑着床,慢慢坐了起来,行动间手上的链子清脆作响。
余伯淮无视他接碗的手,面无表情道:“我来。”
于是靳斯年也不勉强,靠在床头,勺子来了就低头喝一口。
他的面色因为刚醒还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帘投下一层暗影,即使是在虚弱的状态下,脊背也依旧挺得笔直,只在喝药时稍稍前倾一下,然后又立马恢复,如果忽略手上的镣铐,简直称得上是贵族气质。
余伯淮凉凉道:“看来那男人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彼时余伯淮心里不痛快,恶趣味地逼着人骂唐业傻逼,没想到这孩子还真就骂了,也就是因为骂得太轻易,再加上低哑虚弱的声音,反倒多了几分暧昧,骂人的意味倒是淡了。
靳斯年把药全部喝完,拿纸巾拭净嘴角才道:“我只是很怕疼,所以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而已。”
余伯淮冷笑:“这么说,就算现在让你大张着腿挨操也可以?”
靳斯年摇头:“那恐怕是不可以的。”
话音刚落余伯淮已经一把将靳斯年摁在床上,抬手去解他衣扣。
“我劝你最好别挣扎。”
靳斯年没出声,只是看着他,眼神很平静地任他动作。
余伯淮干脆也不解了,撕拉一声,衬衫被用蛮力撕开,露出大片鞭痕依旧历历在目的胸膛。
皮带,裤子,内裤。
尽数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