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淮握住他两腿之间的性器,逗弄起来。
手指抓过阴囊,握住根部,缓缓向上,在敏感的马眼处打转,那地方割过包皮,是很漂亮的嫩粉色。
另一手揉捏男人的奶子,乳头不一会就被玩弄的硬挺起来。
余伯淮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手里不住玩弄,很快变粗变大。
靳斯年偏过头,努力消化着任何可能出口的呻吟。
到了射精边缘的性器突然没了抚弄,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余伯淮拿来一直鼻勾,一左一右勾住他的鼻孔,钩子尾端的锁链锁在床头的铁架上,这下靳斯年的头便被彻底固定住了,连微微的摆动都成为奢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人玩弄。
“呃”
下方一痛,濒临射精的性器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软了下去,然后再被握住,硬生生玩到硬挺。
靳斯年被迫无数次被推到高潮的边缘,然后再被硬生生止住,不一会,身上就已经浮起一层薄汗,胸膛也变成了粉红色。
下巴被人捏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不可以?”
靳斯年缓了口气,看着他微微一笑:“就算我同意,您也做不到啊。”
俞伯淮怒极反笑:“好得很,我养的狗,会咬自己主人了。”
他抬手缓缓摁开自己的皮带。
床上的那般光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了都无法不血脉喷张,但男人双腿间的东西却软软垂在那里,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
余伯淮跨坐在靳斯年身上。
缓缓向下。
同样没有扩张。
同样不带润滑。
靳斯年的眼眸头一次有了波动,他叹气:“您何必”
“啪——”
余伯淮一个巴掌打下去:“你自作多情了。”
鲜血从两人连接的地方留下。
余伯淮却像毫无所觉般,面无表情地一坐到底。
毫无扩张的后穴紧致干涩,硬生生一捅到底,两人都不好受。
余伯淮双手握拳,闭着眼缓了几口气,然后,缓缓律动。
有了鲜血做润滑,终于不再那么干涩,可床上的两人显然谁也没有体验到丝毫快感。
余伯淮坐在靳斯年身上,身体里埋着他的性器,抬手一点点抚摸身下的男人。
脖颈,锁骨,乳尖,小腹,最后收拢在侧腰。
像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余伯淮是个天生的,变态的掌控欲,喜欢将雄性踩在脚下,看着对方欲求不满却又不得不驯顺无比的模样。
可天生的性功能障碍使他无法进入别人,而那时的靳斯年,明明只是个少年,被他的手段折磨地狼狈不堪,却还能守住最后的骄傲,对他说出不被进入的话。
那时他已经戴上了假阳具。
看着少年的眼睛,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而少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除后穴外的其他地方,都遭受了加倍的羞辱和折磨。
律动越来越快,高潮的一瞬间,余伯淮闭上眼睛,掩去眼底所有的波动,指尖深深嵌入身下男人精瘦的侧腰。
“记住了,你不过是个肉棒而已,一个满足主人性欲的工具。”
然后余伯淮俯身,吻上靳斯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