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裤被粗暴的扒下,露出阳具肛塞的尾部。
囚犯的手指勾着尾部的金属环,缓缓把肛塞扒了出来。
肛塞璧上刻着繁复的螺旋线花纹,不时与敏感的肠壁摩擦,靳斯年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浪叫出声,饶是如此,肛塞彻底拔出时的吧嗒一声,还是让他羞红了脸。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带着肛塞,到不全是为了扩张,余伯淮留下的伤口着实不浅,靳斯年至今仍不敢回想那天唐业的脸色,他把自己关进房里整整三个小时,再出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着脸让他跪趴下去,当唐业把涂满药膏的阳具缓缓塞进他后穴时,靳斯年第一次感受到,一向稳定的主人的手,竟在微微颤抖。
唐业一巴掌拍上他屁股:“这时候还能分神?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一只巨型扩肛器被插入靳斯年后穴。
金属钢条被调整到最大角度,将男人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后穴撑得一览无余。
早先涂抹的药膏与空气接触,肠道凉凉的,靳斯年忍不住小幅度缩了缩肛,肛口粉色的嫩肉一张一合,像是求操的邀请。
而囚犯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食指中指插进男人后穴,干净齐整的指甲边缘在男人脆弱的肠壁逡巡,抽出时指尖拉出一条情色的银丝。
这条肠道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很适合操弄。
警长被人压着趴在办公桌上许久,鼻下的桌面被呼吸盖上一小片雾气。
可掌控他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操他。,
这想法让他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指尖不安地搓了搓。
“主人”
这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因为一个滚烫的柱头贴上了他的穴口。
囚服的裤子没有皮带,脱下是悄无声息的。
等这个认知在靳斯年脑海中跑完,后穴已经被滚烫的巨大严丝合缝地填满。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好大。
囚犯毫不怜惜地操弄着警长的屁股,仿佛对待一个泄欲的工具。,
靳斯年被钉穿在办公桌上,上身是一丝不苟的高级警服,下身一丝不挂,光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给囚犯按住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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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注意到扩肛器是什么时候被取下的。
只靠一只腿撑地,一只腿被弯折在桌上,好让两腿间的穴口张大一些。
“啊主人请您操我狠狠地操”
被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弄,被当做泄欲工具毫无温柔地对待,这个念头让靳斯年羞耻,又让他性欲高涨。
马眼处渗出液体,靳斯年不得不挺腰以给完全勃起的阴茎留个空地儿,这个动作让他整个背部像虾米般完全弓起,全靠右肩着力。
囚犯面无表情地操干着警长,还是伸手揽住他的腰,精瘦的一截腰肢,绷得坚硬,搁着繁复的警服依然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
唐业半抬眼皮,目之所及是淌着汗的白嫩脖颈,说句不恰当的形容,真跟粉雕玉砌一般,让人想狠狠打碎。
于是他俯身,嘴唇贴着牙齿狠狠一嘬,白玉瓷瓶于是开出一朵几欲滴血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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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业觉得指尖有团火,一路烫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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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驻英分部发来邮件,余氏不再对公司产品掣肘,两周之内有望上市。
附件是一份详细的商业企划书。
唐业端着牛奶走过来,对总裁先生的敬业表示不满:“看来昨天还是没把你操够。”
“怎么会呢主人,都给你操晕过去了。”靳斯年晃晃手上的手铐,“主人要是不满意,一会给你铐着日。”
唐业一巴掌拍上总裁的屁股,把靳斯年手里的手机拍掉了。
靳斯年也不去捞,顺势翻了个身,仰躺过来,然后再蹭呀蹭地,蹭成靠着枕头半卧的姿势。
这个小奴隶,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唐业从容地避过靳斯年接牛奶的手,自己仰头干了,然后按着靳斯年后颈,连牛奶带口水尽数灌进对方嘴里。,
明明是喝了个牛奶,跟涂了口红一样,一脸发春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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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又找日了。
唐业开了靳斯年的手铐,两腿大张坐在床沿,后者马上会意,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跪在地上,给他口。
还不忘扭屁股发骚,媚眼如丝地看他。
媚眼如丝这词,放别的男人身上,唐业早吐了,放靳斯年身上,唐业硬了。
铃口冒水,完全勃起的性器彻底操开了总裁的喉咙。
靳斯年很软地嗯了一声。
唐业却不急。
慢条斯理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顺便视奸这具好看的年轻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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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标准的跪姿,驯顺又服从。
左手腕和右边肩膀一道红,一个是带了一晚上手铐磨的,一个是昨天给压桌上操的。,
靳斯年舌尖卷着肉棒一路往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