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纠缠着舌根,腥涩滚烫,呛得他满脸泪水,嘴唇因为长时间狠重的摩擦蹭破了皮,红肿泥泞,挂着血珠,两片唇瓣半晌都合不拢闭不上。
郁怀泽泄完的阴茎还没收回去,半硬不硬地翘着,他直直地看向宴琢身后的虚空处,好像那里真的站了个人。
宴琢面色顿时变得煞白,一颗心脏仿佛被直接揪出了胸膛。
郁怀泽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宴琢的脖子像是突然钉死了般,僵硬无比,连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去看都不敢,他无法想象被老师抓到会是什么情景,再被郁怀泽安个引诱勾引的罪名,他就真的完了。
顷刻间,抓着郁怀泽性器的两只手抖如筛糠,沁出冷汗,没有一处不在心虚害怕。
“你抖什么?”郁怀泽嫌恶地扯开他的手,说道,“脸色这么难看,摆给谁看。”
他侧过脸,对郁怀书睡觉的主卧道:“是不是很想让我哥看看你这幅模样,不如,我现在就带你过去怎么样,这个时间他应该也快醒了。”
原来只是吓唬自己,宴琢终于松了口气,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到新家后的这段时间,郁怀泽每天都会找他麻烦,不是这里不如意,就是那里挑三拣四。晚上在郁怀书休息后,就潜进宴琢的房间,扒光了衣服,百般侮辱折磨。
甚至是白天,当着郁怀书的面做些下流的动作,掐乳头,拧屁股肉,然后压低了音量,贴着他说:“你的屁股摸起来真软,操起来也一定很舒服。”
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宴琢只能闪躲着,尽量不让郁怀书发现异样。
到晚上,郁怀书照旧关心几句后,去了书房备课写教案,剩下的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宴琢的目光一路追随着郁怀书的身影,最后在消失后变得黯淡。郁怀泽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见宴琢起身要回房间,伸腿拦住:“别走啊,这才几点。”
宴琢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要去做题”
“做什么题,”郁怀泽用力一拉,将人搂抱在腿上,朝宴琢的脸上吹了口气,暧昧道,“来玩点刺激的。”
宴琢知道躲不过去,紧张道:“”别,别在这里,我陪你玩”
郁怀泽回房间拿了一袋东西,把宴琢拉到阳台,从外面拉上厚重的深色窗帘,里外看不见后,取出了根粗长的红色尼龙绳,直接把宴琢双手捆起,绕过头顶,绑在了栏杆上。
宴琢茫然地坐在地上,看着他拿出一根乳白色的按摩棒,然后扯掉了自己内裤。
“开过苞吗?”
绳子磨得宴琢很疼,但是越挣越紧,边刺毛毛糙糙地扎着他的手腕,他皱起眉,不知所以:“什么?”,
“装什么呢,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我肯定不是第一个吧。”
郁怀泽看他的脸立即变得通红,一点都经不起羞辱的样子,笑道:“我先帮郁怀书试试,等我cao开了,你再去吞他的,说不定郁怀书还会更喜欢你呢。”
宴琢瞪大了眼睛:“郁怀泽,你怎么能这么说郁老师,他是你哥哥。”
“是我哥又怎么了,cao得爽不就够了。”
]
郁怀泽用按摩棒挑起宴琢垂软的性器,打开了震动模式,从两颗囊袋磨到柔嫩的顶端,沿着隐秘的筋络,挑逗着阴茎跟着一起震颤,此番玩弄,宴琢的阴茎很快就翘了头,在平滑的小腹上挺着。
宴琢再多的不忍都瞬间熄火,声音颤颤抖抖地变了调,控制不住地并拢双腿,摩擦搓动着腿肉。
郁怀泽按动开关,不断调升震动频率,没几分钟就把宴琢玩得近乎高潮,粉白色的阴茎滴滴答答流出清亮的黏液。
宴琢可能生来就异常,头发长得柔软黑亮,可身上却光滑细腻得要命,不是女的,却偏偏如同白虎一样十几年都不长汗毛,连那处也是干干净净的,别人都是黑黝黝一大团,就他光秃秃得赤着一根阴茎和两颗卵蛋。
所以此时发起情来,也格外的诱人好看,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能尽收眼底。
郁怀泽蹲在地上,饶有兴致看他被一根按摩棒都能玩到抽搐,享受得紧,却又咬紧了牙关不敢叫出半声,都快忍不住拍手称叹。眼见宴琢忽然翻搅蜷曲起脚趾,明显要射的模样,他反而收走按摩棒,捏住了宴琢微微张合的龟头眼儿,盖得密实,偏不让他如愿高潮。
阴茎里仿佛挤满了粘稠的汁液,胀得要炸开,宴琢被折磨都要崩溃了,挣着手腕,被尼龙绳勒出一道道交错的红印,他努力向上挺起屁股,想要抽离出来。
这时候,房内响起一道声音:“怀泽?”
郁怀书出来了,并且发现他们不在房间,郁怀泽捏着宴琢的胀得赤红的性器,高声回道:“哥,我们在这呢!”
“小琢也在?”郁怀书继续问道,“你们在阳台做什么,干嘛拉上窗帘?”
宴琢拼命地摇头,一个字都不敢应,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简直要疯掉,耳边的声音继续回道:“没事,我跟宴琢看星星呢,里面太亮了。”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