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坚硬粗糙表面不够柔软的房间,他虽然只要被关起来就不会随意走动(反正也没用),但没有足量(过量)的性交,发情就只有把骚水流一床。因为已经是靠手淫根本无法满足的身体所以母体不再制止他自慰。受以为这一回的调教内容只是“要想尽办法勾引看起来很禁欲的攻来艹自己”。
他于是就很不知廉耻地对攻万般索求。
攻白天出门上班(实则拼命研究)把受关在家里。他家安装了各种反触手警报?,受和那窝触手一个没触发就堂而皇之进来,而且城中也没有说疑似怪物入侵的警报。攻再次浑身紧张,但这些他职责以内的事都没有受一个难对付,以及受每晚都缠着他做爱。而最令人难以拒绝的是受眼巴巴望着他然后玩他的手,各种缠在攻身上,用简直像是在用舌头跟他做爱一样的方式接吻或者干脆就扒他裤子口交。
年逾三十还没成家甚至单身甚至是真的禁欲的攻对此毫无招架之力。他唯一的优势?就只在于,精力依然还很旺盛。但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以为已经死去或者至少再也不会回来的白月光回到自己面前还是这副非常诱人的模样,攻根本把持不住。但同时不敢假手他人、决定再次掩藏秘密。为了避免同事起疑只得用特制的麻醉剂放倒受,减少受被性欲折磨的时间也回避跟受做。受因为在母体时就经常意识时断时续倒也没有很起疑,但最终还是觉得这个环境太不一样了,攻的味道也过于真实。但还有点装鸵鸟,心里不愿意承认也不肯跟攻“相认”。
攻最后熬不住,想到一个办法。受看起来精神正常(不要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只是不能说话,但肯定触手怪能和受有稳定频率的交流。于是攻秘密带着受出城,去母体的据点找母体。受的状态无法穿衣服(太敏感,会很难受),攻找来一条特制的光滑柔软的毯子包裹他,抱着受走去跟人类遵守了十年和平协定的母体。受本来是身处在麻醉作用之下的,但因为和母体物理靠近,提前醒了过来。悄悄用眷恋的眼神看这个与他相隔十年的攻。
发展到这一步受的思维已经清醒了,也不再自欺欺人,理解到自己应该是被母体送还给攻,而自己留下来在那边也只会给攻的正常生活添麻烦而已,甚至攻不再是自己跟人类世界的联系、都十年了,攻应该早就跟别的人建立出了更重要的联系。(←当前受还没有完全恢复常识,才没有判断出攻依然是在独居)
攻带着受一走近,母体就向他们这个方向延伸来迎接受。攻走到母体覆盖的地盘,注意到受醒了但并没有放下受,受就当是攻在同自己告别,没直接下地,而是等攻走到一个类似入口一样的地方。其实母体内部是封闭的,每个进来的物体都从母体的壁中穿过,靠没有武装的人类根本无法突破。
受主动从攻身上下来,动作很流畅,把毯子留在他臂弯里。然后走到“入口”等待母体重新接纳他。然后他听见攻在跟母体对话,这时才比较清醒地理解到自己是听不懂人类语言了,却谜之听得懂触手电波。但受是真的对此感到不太在乎。就安静地等他们交流完。
十年过去攻成熟了很多,是在请求母体帮助他让受重回人类社会。母体嘲笑他不知道满足,攻就指责母体从一开始就是强占了受。母体:要不是我想要他,他早在自爆的时候就死了。攻据理力争,说明了一番那不过是母体为了抓到受而给受所在的那个小队设下的陷阱。母体有些玩味:受要是能听懂你说这些,肯定感动死了。为了区区一个死人——
攻:不是你说受还活着么?
母体惊讶:他这个样子你反倒相信他还活着了?于是在母体的招呼之下,渗入受身体里的触手分身开始溢出。感觉受就很优雅地???被它们包裹其间,像是在表示对此没有感想,就一直背对着攻不想看他。
攻比年轻十岁的时候坚定多了,就一直注视受,包括如今参与组成他身体的那一坨黑泥。
攻要求母体帮他问受问题,母体姑且答应,攻就说:你愿意跟我回去吗?受:不愿意。依旧一直背对着不看攻。攻:我要带你回去。受有点被震慑到,但表达出拒绝、不回应的意思。受:,你赶紧走。
其中攻的名字是非常清晰地用人类语言讲出来,但受意识不到。
攻突然醍醐灌顶?,母体在一边解说,说受十年来说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词。攻突然坚信受一定还记挂自己,哪怕受自己都不懂了,这种人类情感,于是直接走过去强行抱起受,坚持要把受带走。受很震惊,但身体已经忘了要怎么反抗,不知道该怎么挣扎,就横躺在攻的怀里蠕动?。攻看着他,重复了一句自己的名字,然后对牛弹琴地跟受告白: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不会说了,但从十年前最脆弱的时候就只知道叫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我就是“”,你必须跟我走。
受感觉到母体准备攻击攻,攻很淡定地对母体说:你在这里杀我是破坏和平协定。以攻现在的研究员等级,母体因为不明缘由杀掉攻,是高风险举动。攻进一步说他准备了受还活着的资料,如果自己死后就自动曝光出去,两者相加人类肯定会再跟母体打仗。劝说母体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