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名不正言不顺!”
铁网把严忠勤箍成一个球,他再也说不出话,被兵部踢着滚了出去。
封后仪式结束。
阮云开提着个小包裹,在秦钟离的书房见到了云然。
秦钟离站起来:“要走了?”
“嗯。”
“你们姐弟聊会吧,我先出去了。”
阮云开轻轻走过去,从云然手里拿过墨条,一下下磨着。
“云开,棋子是我,不是你。”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走?”
“这是我自愿的。”
“姐姐喜欢皇上吗?”
云然笑了:“以前可能有点喜欢吧……我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对当女官比较感兴趣。”
“皇后算什么女官?”
“算。算权力比较大的女官。”
阮云开点头:“无聊了可以去找文渊阁的孙城晓,她也是个有抱负的女官。”
“嗯。你呢?去哪?”
阮云开的心里浮上一层温暖,他笑笑:“去找喜欢的人,以前我没有好好重视他,以后的人生都得好好陪他。”
他放下墨条,看着云然:“最后一遍。”
云然苦笑:“云开,那天我就说过了。”
阮云开点点头:“我走了。”
“走吧。”
他退了两步,给云然鞠了一躬:“皇后娘娘请务必保重。”然后转身踏出书房。
走向城门的路上,想起云然那天云然说的。
她说,云开,我只能记起你是我弟弟,可是我已经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明白吗,我的意思是……
阮云开明白的,能记起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姐姐忘了她自己,忘了自己过去的生活和性格,没错,连自己的性格都忘了,她已经不是她了。这种事情会发生吗?就是这样发生了。
秦钟离的轿子在城门口等他。
“我知道陛下为什么对我的态度会这么奇怪了,变来变去没个定数。”
“你早该知道的,还是不适合当谋士啊!”
“对,当不来,谢谢你放我走。”
“把这个带给他。”
“什么?”
“冰心镇。”
“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去看他?不是已经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了吗?”
秦钟离摆摆手:“你要的圣旨。”
阮云开也不再多说,接过圣旨小心收好,跨上马飞奔离去。
浮林谷。
四大护卫个个愁容满面,一字排开躲在假山后面。
他们的谷主,医仙大大荆蔚,已经借酒消愁愁更愁得愁了得有两个月了,自从他一个人从外边回来就愁上了,也不说话,一个人猫在乌篷船内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哎!”四人望船兴叹。
“来了来了来了!!!”一个小药童飞快跑来。
四人心领神会,同时吼道:“还不快领过来!谷主快喝死了!”
荆蔚歪在船舱里,无神的双眼透过风掀起的帷幔定定地望着水波粼粼的湖面,忽然,水面变成了某个人的脸。
“又在做梦了,”他喃喃自语,“喝醉了就是这点好,可以看到你。”
帷幔似乎又被风掀了起来,透进一大片天光。
荆蔚又灌了一口酒,一转头对上一双大眼睛。
又大又亮,特别是这样瞪人的时候,像他们第一次见面。
“啊!”他迷惑了。
阮云开被喷了老大酒气,想骂他一顿,想想还是舍不得,叹了口气,抱住了荆蔚的脑袋。
“宝宝,我回来啦!哎,东瞻他们说你要喝死了。”阮云开轻轻拍他背,像哄小孩子。
荆蔚一脸懵逼,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得中毒了,要不然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云开还抱着他摸他,这次的触感这么真实!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干嘛呢你!你不嫌疼我还心疼呢!”
这是真的!阮云开回来了!他的云开宝贝回来了!荆蔚把酒坛子一扔,回身想把他扯进怀里,不料瘫太久,身子一软,反倒更贴地扎进了阮云开怀里。他也不讲究了,抬起头看近在咫尺的人。
“云……开……”
阮云开抱紧他:“在,我在,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不查案了?”
“秦钟离把他们一锅端了。”
“哦……”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只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不查。”
“因为三儿是先帝的儿子,真正的三王爷。”
“嗯。”荆蔚还是焉焉的。
“我再也不管了,啥也不想管了,我得做最重要的事!”
“什么事最重要?”荆蔚急了,酒都醒了,他一把抓住阮云开肩膀,“你要去哪?你还背着个包袱!”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