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抱在怀里干了个够。
阮祺软在贺小伍肩头,灭顶的快感操控着他,贺小伍火热地撞击他,在他耳边说一些不害臊的情话,而他却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呻吟,一会儿尖叫着喊:“不要了、不要了”,一会儿又失控地吟叫着,扭着腰,含着贺小伍的东西催着他还要“快”。
那里边又紧又热,又特别会吸,好几次都吸得贺小伍差点缴械投降。
他“啪啪啪”地撞击他,木头床响了半夜。
阮祺被操射了三次后,他前边已经不行,后边却仍旧死死地咬着贺小伍,双手扣着贺小伍的背爽得一直哭。
贺小伍托着阮祺的后脑勺亲他,黏糊糊地喊他“小兔子”、“宝贝儿”,他们疯狂地纠缠、亲吻,老树盘根,融为一体,在床上滚来滚去,后来还不知是谁抓烂了身下那床老床单。
阮祺爽得晕了过去,后来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贺小伍伏在他身上耸着腰干他,他低吟着去找贺小伍的嘴,贪恋地吮.吸贺小伍的津液,就像后方的小嘴贪婪地吞下贺小伍的爱.液。
贺小伍把他填得满满的,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后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夜半几点,做了第几轮,他终于放过了他。
“爽了吗?”贺小伍坏笑着,抱着阮祺餍足地喘息。
阮祺困倦地“哼哼”两声,他跟贺小伍还抱成一团,两人满身是汗、是混杂着汗水地淫液,黏糊糊的一点也不舒服,可是他却更不想离开贺小伍的怀抱。
贺小伍滑出来,在阮祺湿哒哒的屁股上摸几把,笑着说:“春风十里,不如操阮祺。”说完就坐起来,顺便把化成了一滩泥的小兔子一把扛起来下了床,心满意足地往浴室走去。
第九章
找回了梦寐以求的人,还把对方大吃特吃了一顿,贺小伍连做的梦都奇甜无比。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往怀里摸,摸了几下,终于发现是空的。
贺小伍顿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小白兔?”
“阮祺?”
张望了一圈,房间里没人,贺小伍套了拖鞋走出去,又叫了几声。
他原本以为阮祺起了床在别的地方,但这一找,楼上楼下都找了个遍,家里都差点被他翻了过来,他却连阮祺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贺小伍越发的慌了。
他这辈子很少这么急过。但那人已经有消失过一次的前科,一想到阮祺会不会突然再消失,贺小伍几乎是恐慌的。
时隔这么多年,原本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相见。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找到,他绝无法忍受阮祺再一次从他生命里消失。
但幸好贺小伍还保持着几分冷静,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他又奔回房间里找到了自己的电话。
这时他才看到了阮祺给他的留言。
“有急事先回家了,我会回来的。”
压在贺小伍心上的一块巨石顿时消失,他脱力地顺着床角滑下去坐到地板上,后边还有句话,阮祺对他说:“贺小伍,我爱你。”
贺小伍静静刨开额间的乱发,他的眼眶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只笨兔子。
等他把他抓回来——看他不的操断他的腿!
拆迁的事,过后几天就有了新的进展。
前段时间合盛集团被打的那位原本是要告那几个揍他的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告了,而且负责谈事的也换了一个。
这一次,合盛集团在之前的谈判上又让了不小的步,开出的条件简直让人觉得捡了大便宜。
没出几天之前跟开发商闹的那一批住户都同意了新的条件,只剩下有两户家里的老人家仍旧不肯同意签字。
这天上午,贺小伍正在家里睡大觉,院门被人敲了又敲,过后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里边的人就操着大嗓门,不知道为什么急得要命:“小伍哥你还在家睡觉?不得了,你赶紧下来!”
“什么事这么急?”贺小伍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揉了揉眼角,“你被人揍了要我报仇?”
“不是,你快下来跟我来,来了你就知道了!”
贺小伍挺好笑地勾了勾嘴:“跟我卖什么关子?”
但他还是穿好衣服,随意洗了一把脸,而后就下了楼。门外,正是上次跟阮祺撞到一起的大个子青年。
“到底什么事?”
青年带着贺小伍就朝走:“你这次真别问我,你自己看。”
大上午,太阳明晃晃的,两人走了一截,拐了几个弯之后看到一个院门外的墙边整整齐齐地停了几辆车在那里。
青年放慢了脚步,贺小伍摸了一下嘴,问道:“开发商又来了?”
这家不就是最顽固的刘老太爷家吗,合盛集团那几位早已经是他家的常客。
大院的铁门开着,贺小伍又往院门口走了两步。
青年没答他的话,而这时候,